視線順着那隻手往上移,對上那人的眸子。

    時久久看着眼前這位面如冠玉的少年,感覺很熟悉,覺得似乎在那兒見過,可怎麼都想不起來,便又作罷,不再去想。

    就在她思考的片刻,面如冠玉的少年已將對方嚴嚴實實的揍了一頓。

    彪形大漢連連求饒,最後不停的痛呼,給時久久道歉:“姑娘,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吧……啊啊!!”

    彪形大漢的手骨硬生生的被捏碎,他痛叫着,冷汗淌滿全身。可叫聲卻被大廳中熱鬧的人潮一遍一遍淹沒,人們各自玩着,愣是沒有一個人察覺到這個地方有任何不對勁。

    時久久看着他因爲痛苦而扭曲的臉嘆了一口氣:“算了。”她伸出手拍了拍身旁還想繼續打的少年的肩膀:“別打了,放開他吧。”

    話音剛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時久久感覺身旁的少年身體似乎顫了一下,接着,便將手收回。

    彪形大漢見狀趕忙跑了,心中發誓此後再也不來這座酒樓。

    時久久看着大漢逃也似的衝出大門,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對上旁邊少年的眸子,旋即俯身一禮,面紗下微微一笑:“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少年看着時久久,眸色愈深,又迫使自己將目光移開,傾了傾身子開口:“嗯。”

    時久久還想多說幾句,卻聽到身後傳來父親大人的呼喊,她回頭應了一聲。

    在快速在人羣中穿梭,再次跟在了父親大人身後,隨着他一同進了二樓的一間雅間。

    剛踏進大門鼻間便嗅到了一股冷香。大門與室內有一扇屏風隔開,屏風對着正門。

    泛白的紙面上繪製了一簇簇成羣的蘭花,右上方提了一行小字,字跡端方品直,濃墨暈染在紙面上,愣是多出了幾分朦朧之態。

    還未穿過屏風,一聲爽朗的笑聲自屏風後面傳來。

    時父走在前面,和屋內走來的中年男子握了握手:“宋執事近來如何?”

    宋執事笑着:“好、好、好!近來都好!時大人呢?”

    時父哈哈笑道:“一切都好,一切都好!”他又將時久久從後面拉了出來,介紹到:“這是小女,前些日子剛回來,哈哈哈!”

    宋執事看着面前頭戴面紗的女子,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着。嘆道:“心兒出落也越發水靈了啊!”

    說罷,他引着二人坐下,傳小二開始上着菜餚。

    三人在木桌上沒坐多久,不遠處就傳來木門摩擦的聲音。

    三人齊齊看去,一位身穿着淺藍色華服的男子自屏風後緩緩走出。他烏黑的頭髮上戴着一根白玉簪,雙眼蹭亮,眸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輕視與狂傲。

    時久久與那人對視一眼,被這眼神看得不太舒服,趕忙將眼睛移開,心裏一陣無語:‘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古代的霸道總裁??’

    那人跨步在木桌前坐下,也不看其餘三人,只是漫不經心的拿起腰間的玉佩玩弄着。

    宋執事在一旁介紹到:“這是我家渡兒,心兒,你可還記得他?”

    見話題要往她這邊引,時久久立馬搖頭:“不記得了。”

    淺藍色衣服的男子聽到這句話後頓了頓,隨後放下玉佩,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着。

    宋執事見她這個表情,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你小時候可整日黏你渡哥哥呢,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

    時久久擡眼,腦中只剩下‘無語’二字,這時對面‘砰’的一響,這木桌都抖了三抖。

    隨即聽到面前那位“渡哥哥”大叫:“是你!”他拿着食指指着時久久,遂又冒出一句:“原來你一直在跟蹤本少爺的行蹤?!!……”

    時久久則是一臉疑惑,直到他滔滔不絕說出小滿那夜燈會的事情,時久久纔想起來,原來眼前這個人便是那個被偷錢包的闊家公子。

    【作者題外話】:我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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