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治好了。”祁沫點了點頭,臉上掛着一抹發自內心的笑。

    “這……這是真的?你不會是爲了尋我開心,騙我的吧?”祁母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可是我們先前看過這麼多心理醫生,都沒能把你的病看好,難道是你在京城遇到了什麼厲害的醫生?”

    “真的都好了。”祁沫耐心的解釋,“雙雙她會催眠術,我的病就是她幫我治好的。”

    “要來是雙雙那孩子啊!”祁母欣喜的用胳膊撞了撞祁父,“老頭子,我們得好好感謝雙雙纔是啊!”

    “是是是,一定要好好謝謝她一番。”祁父也高興的說道。

    頓了頓,祁母又看向正在開車的季景川,她接着說道,“小川啊!等去完公安局,麻煩你帶我們去見見你妹妹吧?”

    季景川擡頭朝後視鏡瞟了一眼,“恐怕你們暫時見不到她。”

    祁母和祁父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嘛?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別擔心,沒出什麼事,雙雙昨天和她男朋友出國去旅遊了,可能要一週後纔回來。”季景川笑着解釋。

    “噢,原來是這樣,那還挺不湊巧的。”祁母有些遺憾的說道。

    “沒事,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見面。”

    祁母覺得很有道理,“你說的對,等你們回了南城,有空的話可以讓我們家沫沫帶你們去家裏坐坐,反正南城到我們江容也才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那邊的風景還是挺美的,非常適合放鬆心情。”

    “嗯,一定回去的。”說話的同時,季景川的視線,透過後視鏡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祁沫。

    祁沫感受到那道炙熱的視線,臉頰莫名燙紅了起來。

    然而,下一秒她就聽見她媽來了一句,“沫沫,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臉怎麼這麼紅。”

    祁母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

    “媽,我沒有不舒服。”祁沫將她的手拿了下來。

    “沒不舒服,那你臉怎麼這麼紅?”

    “我……我這是熱的,這熱氣開的有點大。”祁沫隨便扯了個由頭糊弄過去。

    “這車裏是挺暖和的,但也不至於很熱吧?”祁母有些納悶的嘀咕道。

    祁沫:媽,我求求你別再說話了。

    聽見兩母女的對話,正在開車的季景川輕笑了一聲。

    車內狹小的空間裏,那低低的笑聲劃過祁沫的耳膜,頓時讓她羞憤的想要跳車。

    “媽,你口渴嗎?”

    “我不渴。”

    “我覺得你渴。”說罷,祁沫拿起儲物格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後親自給她喂到嘴裏。

    “呃……夠……夠了夠了。”祁母連忙推開她的手,“你這孩子怎麼了這是,我都說我不渴了還給我水喝。”

    看見這一幕,季景川再次笑了起來。

    祁沫瞟了他的側臉一眼,然後訥訥的將瓶子蓋上。

    她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

    不知不覺,車子抵達公安局,季景川將車子停在門口的露天停車場。

    “就是這嗎?”透過車窗,祁父朝四周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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