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鄭秋生就在裏面關着,我帶你們進去。”季景川將車子熄火後,順手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

    一行人從車上下來,看着眼前那大氣的建築物,以及正中心掛着的那枚極具莊嚴的jing徽,讓人肅然起敬。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仇人,祁母握緊拳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走,進去吧!”

    四人走近大廳,遠遠地便聽見了裏面鬧哄哄的聲音傳來——

    “你這個臭婆娘,竟敢跟我搶男人,看老孃今天不打死你。”劉嬸剛帶兩個兒子來到公安局,就看見這老女人跟自己的老公抱在一起。

    她當下就氣的暴走,扔下手裏的東西,不管不顧的就衝上去扯對方的頭髮。

    小希奶奶頓時疼的哇哇大叫,她也不甘示弱的用力扯着劉嬸的頭髮,“啊啊啊……你是從哪個山溝溝裏面跑出來的瘋子,我什麼時候搶你男人了?”

    “爸……”

    “爸,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劉嬸的兩個兒子,沒去管自家老媽子和別人打成一團,反而是第一時間衝到鄭秋生的面前,抱着他痛哭流涕。

    此時,鄭秋生的雙手被手銬銬着,看見這場面,他有些心虛的別開了臉。

    “爸,你看看我啊!我是你最疼愛的阿元啊!”鄭博元搖晃着他的胳膊,隨後又用手指了指旁邊那個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還有他,他是我哥阿仁,難道你都不認識我們兩兄弟了嗎?”

    聽見這話,鄭秋生這纔將視線落在他們臉上,他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爸,你這麼多年都沒回去看我們,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想我們母子三人嗎?”鄭博仁哭着控訴道,“還是說,這麼些年,你已經徹底把我們給忘了?”

    鄭博仁暗自打量他身上穿着的那套名貴的西裝,然後哭的更起勁了,

    “自從你走後,你知道我們母子三人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嗎?”說罷,他又用手指着跟小希奶奶扭打在一起的劉嬸,任由自己眼淚往下淌,“你看看媽,她爲了把我們兄弟倆拉扯大,她都熬成了一副老太婆的模樣了。”

    說到這,鄭博仁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還有我跟我弟……從小到大被人戳着脊樑骨來罵,走到哪都被人欺負,被人罵是野種。”

    一旁的鄭博元聽着,也哭的好不傷心,“爸,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我當然沒有忘記你們,但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鄭秋生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徹響大廳,“梁東昇!!!他們還真是你的野種嗎?”

    跟劉嬸扭打在一起的小希奶奶,難以置信自己看見的這一幕,於是被迫歪着腦袋質問道。

    同樣在狀況外的,還有她和鄭秋生所生的小兒子趙新宇。

    趙新宇今年十八歲,由於趙家在京城屬於小豪門級別的,再加上鄭秋生又是入贅,所以他們的兒子自然得跟着小希奶奶姓趙。

    劉嬸見自己兒子被罵野種,一股火氣涌上頭,將對方的頭髮扯的更賣力了,“你纔是野種,你踏馬全家都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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