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鬧鬧哄哄的大廳,分爲兩波人在打架

    鄭博仁,“去尼瑪的,罵誰鄉巴佬呢?你個野種也配跟老子說話?”

    鄭博元,“你再那一句試試看,真以爲老子不敢揍你是嗎?”

    兄弟倆混合雙打,不一會兒就響起了趙新宇的慘叫聲。

    祁父祁母看見這修羅場,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祁沫還算淡定。

    期間,一名警察率先發現了門口的幾人,隨後立馬迎上了上去,“季二少,您來了!”

    季景川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向他介紹祁沫一家,“這三位,就是曾經的受害者和其家屬。”

    頓了頓,他隨後又向祁沫一家介紹眼前這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叔叔阿姨,這位是京城jing局的白局長。”

    “白局長,您好您好!”祁母祁父有些拘束的跟他握了個手。

    隨後,局長又將視線落在了祁沫身上,“你就是祁小姐吧?”

    祁沫點了點頭,隨後做了個自我介紹,“您好,我是祁沫。”

    “你當年的事情,我們已經有所瞭解,梁東昇的身份我們也已經確認了,他就是當年的畏罪潛逃的人販子鄭秋生,這些年來,他一直在京城隱姓埋名,機緣巧合下,他認識了趙家當家人趙丹,與其結婚後也併入贅到了趙家,在趙家的庇護下,才讓他逍遙法外了二十年。”

    默了幾秒,白局長又看着他們緩緩說道,“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會是法律的制裁。”

    看着鄭秋生如今混的人模狗樣的,祁父祁母內心憤恨不已,祁家因爲他陷入了好長時間的痛苦之中,而本應該早就去蹲大牢的鄭秋生,卻在外面逍遙了二十年,甚至另娶妻生子,日子也過的風生水起。

    真的是好不公平!

    一想到這些,祁母就攥緊了手中的拳頭,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可以讓我們過去和他聊聊嗎?”

    “這……”白局長本能的看向季景川,後者點了點頭,他這才說道,“當然可以。”

    得到允許,祁父祁母兩人便徑直朝鄭秋生走去。

    ——“啪!!”

    隨着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原本扭打在一起的兩波人,這時候竟以外默契的停了下來。

    大家紛紛望向聲音的來源。

    看不見看不見……

    唯獨只有白局長裝瞎扭開了頭。

    一巴掌重重落在鄭秋生的臉上,將他的臉打偏到了一邊,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讓他漸漸回過了神來。

    接着,鄭秋生緩緩回頭朝祁父祁母看去,兩張相當熟悉的突然出現在眼前,不知是心裏作祟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導致他瞳孔猛的一縮。

    “鄭秋生,想必你一定還認識我們吧?”祁母紅着眼眶,咬牙切齒的衝他說道。

    鄭秋生滿臉心虛的動了動脣,最終卻什麼話都沒說。

    “喂,怎麼又來一個瘋婆子,你幹嘛打我爸?”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趙新宇,這會兒趁雙胞胎兄弟走神的功夫,順利逃離了兩人的魔抓。

    “那就要問你爸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一道悅耳的女音,這時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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