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視線,紛紛落在她和季景川的臉上。
趙新宇剛想說什麼,但是當他看清季景川那張臉之後,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季季季季二少……”
“呵,瞧他那慫樣!”鄭博仁不屑的說道。
“都嚇出結巴來了,真沒出息。”老二鄭博元也跟着吐槽了一句。
他這一說話,牽扯到了嘴角的傷,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三人打架,雖然趙新宇落了下風,但是雙胞胎兄弟倆也沒好到哪裏去,臉上多多少少都掛了彩。
聽見雙胞胎嘲諷的話語,趙新宇回頭瞪了他們一眼,“無知的蠢貨,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他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加上從小就接觸上流社會的圈子,即便沒親眼見過季景川,但也知道他長啥樣啊!
像季景川這樣的大人物,竟然能在警局碰見,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鄭秋生暗暗壓下內心的震驚,當他看向祁沫時,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昨晚在烤鴨店喫飯時,在包廂門口見到過她,“是你?!”
“沒錯,是我,我就是當年那個被你賣給人販子的祁沫,再次見到我,讓你感到很意外嗎?鄭—秋—生!”祁沫一字一頓的咬着他的名字。
“你……原來你就是祁沫?這麼說來,昨晚是你報的警了?”鄭秋生的眼神在她和季景川之間來回穿梭,心裏在猜測兩人的關係,“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你就敢搞我?你們祁家這是不想過安生日子了是嗎?”
他冷冷的睨着鄭秋生,一邊轉動着食指上的那枚戒指,“這位梁先生……哦不,應該喊你鄭先生纔是,你對此有什麼意見?”
竟是季景川報的警?
看來,祁沫這死丫頭是攀上了季景川這棵大樹,真要將他送去坐牢才甘心啊?
鄭秋生有些懊惱自己怎麼這麼會倒黴,過去二十年他都安然無恙,結果昨晚喫個飯都能碰上祁沫這個死丫頭。
真是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不是,你們都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太明白?”趙新宇頂着個豬頭有些疑惑的問。
自從昨晚鄭秋生被帶走之後,趙家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想要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然後把人給撈出去,結果忙了一晚上都無功而返。
在今天早上的時候,才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說是可以過來見人了。
見沒一個人說話,趙新宇只好走到鄭秋生的面前,衝着他逼問道,“爸,你說話啊!她們說的可是真的?”
鄭秋生一臉喫癟的別開了臉,逃避了他的視線。
“還是由我來解釋吧!”這時候,白局長突然開了口,他將鄭秋生的通緝資料拿給了趙新宇,接着又往下說道,“梁東昇,原名鄭秋生,二十年前因販賣人口的事情敗露,他拋下老家的妻子和孩子,從而開啓了長達二十年的逃亡,在逃亡的過程中,他來到了京城,誤打誤撞認識了趙丹女士。”
說道這裏,白局長回頭看向了小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