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小姑娘確實很好玩

    除此之外,陳夏就沒有其他想法了。

    並不是說黃清月長得漂亮,他就要動手做些什麼,當然也可以做,只是沒必要。

    要學會去欣賞美,且陳夏也不想進行沒有感情作爲鋪墊的繁殖後代的行爲。

    他有很強的個人思想,有自己的想法,至少是由上邊的腦袋來控制行動的。

    黃清月跪坐在一旁,給陳夏倒了一壺水,又止不住的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她陪陳夏下了一晚上的棋,已經是很困了。

    “你去牀上休息吧。”陳夏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不行不行,您都沒有上牀休息,我怎麼能去?”黃清月趕忙搖頭拒絕,又揉了揉睏乏的眼睛,強行打起精神。

    陳夏放下茶杯,手指輕輕點在桌上,笑道。

    “人,餓了就得喫飯,累了就要休息,困了就要睡覺,你別管我,我不困。”

    黃清月猶豫一下,瞅了瞅周圍,輕聲提議道:“那我就睡地毯上吧。”

    “隨便你。”陳夏站起身,走到房門處,擺手道:“你先睡吧,我出去逛逛。”

    說完不待黃清月回話,他就一個人慢悠悠的溜達出去了。

    黃清月看着關上的房門,神情愣了愣,爬到了一旁地毯上,蜷縮着睡了起來。

    皇宮很大。

    陳夏在裏邊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任何人敢攔着他。

    宮女和太監們只要看見陳夏的懶散身影,立馬跪地磕頭,給陳夏請安。

    陳夏也會有禮貌的迴應,但不會下跪。

    可宮裏的所有人都要跪他,甚至包括皇帝宋微。

    他就是這天下站得最高的人。

    但有句話說得好。

    站得越高就越孤獨,尤其是當你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時,身邊就全是恭敬的笑臉。

    可以。

    陳夏喜歡笑臉,如果把恭敬去掉就更好了。

    “義父,我已經下令在大宋各個縣城都修建你的雕像,每年都讓民衆叩拜,您選個日子,我這就讓他們實行。”

    陳夏愣了一下,“拜我幹嘛,我又不能許願。”

    宋微趕忙道:“您是大宋國師呀,更是孤身擊退了蠻夷,護全了整個大宋,相當於是大宋守護神,民衆們理應叩拜您!”

    陳夏捏了捏鼻尖,有些被宋微舔得不知所措,擺了擺手,隨意道:“你愛挑哪天就挑哪天啊,我不管。”

    “好好,那我這就去準備,不叨擾義父了。”宋微說完,快步退走。

    陳夏站在臺階上,慢慢走下,想着自己閉關的事情,以及接下來的事情安排。

    這是他入住皇城的第一年。

    大宋境內所有縣城都有了陳夏的雕像,每年的五月三日被定爲國師日,所有民衆都要叩拜陳夏的雕像。

    由皇帝宋微帶頭,文武百官齊齊叩拜。

    這日靜坐在家中的陳夏收到了這麼一個提示。

    【氣運作用,每年國師日全民叩拜,蛟龍氣100/100。】

    滿了。

    陳夏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欣喜,自己果然是掛機就能夠變強呀。

    【靈龍氣0/1000】

    陳夏腦海中再次傳來提示,蛟龍氣進化成了靈龍氣,且顏色也從玄黃變成了青綠。

    他眸子閃耀,青綠靈龍氣在其中滾動一圈,很快平靜。

    【靈龍氣:三等龍族之氣,可御靈自然,融入天地。】

    這是靈龍氣的簡單講解。

    陳夏現在也沒機會實踐,等以後再說。

    “陳哥,棋擺好了,咱們再來一把吧。”黃清月的清脆聲音響起,招呼着陳夏過去。

    她現在的身份是陳夏的侍女。

    經過一年的相處,黃清月也明白了陳夏是個頂好說話的人,相處時也沒有架子,還讓黃清月直接叫他陳哥就好。

    陳夏應答一聲,就晃悠着去下棋了。

    兩人現在的棋藝差不多。

    因爲都不按規矩下棋。

    也別管什麼馬走日,象飛田。

    陳夏能直接提着“帥”衝出來喫其他棋子,美其名曰御駕親征。

    黃清月則能夠用馬一步走兩個日,說自己騎的是汗血寶馬。

    也沒什麼規則,就是他們兩人之間逗着好玩。

    兩人還去放過風箏,就在皇宮裏邊。

    黃清月牽着大大的風箏,小臉上有些忐忑,朝着陳夏擔心問道。

    “陳哥,我們的風箏會不會飛不起來呀?”

    “你跑兩步,它自然就飛起來了。”陳夏靠着牆邊,笑着回道。

    “陳哥,你以前放過風箏嗎?”黃清月提着風箏問道。

    陳夏雙手抱胸,“放過一次,但是沒成功。”

    “爲什麼呀?”黃清月俏臉擡起,望着陳夏,有些好奇。

    陳夏思考了一會兒,回憶着笑道:“那天風很大,也沒太陽,我想着適合放風箏,就去了山上,但是我忘了……”

    “打雷之前,也是會颳大風的。”

    “哈哈。”黃清月沒心沒肺的笑了一聲,然後又有些許擔心的問道:“那陳哥你當時沒事吧?”

    “風箏沒了。”陳夏只回道這麼一聲。

    “嘿嘿。”黃清月回了一聲笑,然後提着風箏開始奔跑起來,卻怎麼也不能讓風箏飛起來,當下只能停住,喘息着朝陳夏抱怨道。

    “陳哥,這風箏飛不起來。”

    “沒風。”陳夏給出了原因。

    他這句話剛說完。

    黃清月轉頭時,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風。

    大風。

    吹動了她的髮絲,帶動了裙襬,貼在姣好的身姿上。

    風箏在響動。

    黃清月單手壓着裙襬,朝着陳夏大聲問道。

    “陳哥,風這麼大,等下會不會打雷呀?”

    “不會。”陳夏輕飄飄的聲音透過了大風,傳進了黃清月的耳朵裏。

    他的眸子閃耀着青綠的光芒。

    今天的風很大,風箏也飛得也很高。

    黃清月在大風裏,遠遠的笑着和他說,“陳哥,我們下次一起放風箏好不好?!”

    聲音沒有穿透大風。

    陳夏卻聽清了,靠在牆角,微微點頭,笑着迴應道:“好。”

    他卻沒說下次是哪次。

    人生總是帶着離別的,陳夏覺得壽命無窮無盡的自己,不應該太深入的和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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