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卿很是驚訝,隨即笑嘻嘻地說道,“張大師,你可是越來越上道了!”

    張步庭聳聳肩,開口說道,“對待什麼樣的人,自然是要用合適的手段。”

    “張大師,這個事咱們還得再計劃一下。於公,我作爲一名警察,釣魚執法肯定是不允許的。於私的話,嘿嘿,就需要張大師的幫忙了。”

    李延卿露出了狡黠的笑。

    聽了李延卿的計劃,張步庭點點頭表示同意,之後兩人便開始按計劃行動了。

    第二天,李延卿用小號在各個網絡媒體上投稿,說在李村有幾個小孩在河邊玩水,疑似溺亡。還附帶了幾張白布蓋着什麼東西的照片。

    第三天,李延卿繼續用小號投稿,這次他發了幾張大人們圍着墳頭哭的照片,並且附上了具體定位。

    這局算做下了,就等魚兒咬餌。

    另一邊,警局接到匿名電話,說有關於偷嬰兒屍體的線索,具體位置便是李延卿和張步庭兩人安排好的地方。

    接到聲音熟悉的匿名舉報電話後,李延卿便帶人前去蹲守,在蹲守的第二天深夜,魚兒就咬鉤了。

    在放出消息的第五天的凌晨,有兩個帶着口罩,拿着麻袋和鐵鍬的人,鬼鬼祟祟地摸進了李村的一片荒墳,也就是之前做好局的地方。

    那兩個人拿出手機再三比對,確認好一處小土包後,便開始挖土。

    這時,李延卿和三名同事就躲在附近的大樹後面伺機而動。

    過了有十來分鐘,這兩人終於挖到了一個包袱,正在他倆打開查看裏面東西的時候,李延卿帶人跑過來把他們按倒在地,大聲喊道,“警察!不許動!你們涉嫌偷盜屍體,跟我們回局裏接受調查!”

    經過一宿的盤問,真相終於浮出水面。也正如張步庭所說,確實是‘天堯堂’的人僱他們去挖嬰兒屍體的。看來這天堯堂的堂主十有八九是用這嬰骸施展了什麼邪術,後續這案子聯便合民調局一起去處理了。

    經過一晚上的熬夜加班,早上李延卿才提着早飯,拖着疲憊的身軀到了家。

    他開門的聲音剛好被張步庭聽到。

    張步庭打開臥室門,看到是他回來了,便開口問道,“怎麼樣?事情進展得順利嗎?”

    李延卿點點頭,說道,“順利,跟咱們計劃的一樣,他們挖到那包小孩衣服的時候,被我們抓住了,押回去了。盤問了一宿,跟你說的一樣。”

    說着話,李延卿把兩人份的油條和豆漿放在了桌上,對張步庭說道。

    “張大師,我太累了,你先喫早飯吧,我去眯一會再出來喫。”

    說着李延卿就要回屋去,張步庭反手拉住了的他的手腕,說道。

    “不差這幾分鐘,吃了再去休息吧,睡醒早飯都涼了”

    於是張步庭和李延卿便一起坐到茶几旁的沙發上喫起了早飯。

    這時,李延卿突然想起來前天蹲守的時候,一個同事告訴他的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

    “張大師,你說小孩兒會不會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

    張步庭放下喝了一口的豆漿,說道,“如果你問的是靈體,是有可能會的,怎麼了嗎?”

    “我同事他家孩子在上幼兒園,他跟我說孩子最近一段時間都比較奇怪。總是說牀底下有人,沙發上有人,有人要跟他玩,不讓他睡覺。孩子他媽也焦慮的不行,總怕孩子招上不乾淨的東西了。張大師,你說他那孩子是真看見什麼東西了嗎?”

    張步庭搖搖頭,“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要看到孩子才能判斷。”

    李延卿點點頭,他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隨便吃了幾口油條,端起豆漿咚咚咚地灌進肚子裏,便起身了。

    “我實在太困了,張大師,我要睡覺去了。我那個同事關係都不錯,你能抽空幫他孩子看看嗎?”

    “恩,你去睡吧,等哪天安排個時間,我見見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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