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卿頓了頓繼續說道,“每年七月份,就會有許多蛇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地爬滿他爺爺的墳頭。”

    “只有他爺爺的墳頭上有是嗎?”張步庭問道。

    “對!只是他爺爺的墳頭,附近也有別人家的墳,但是別人家的墳一點事都沒有,他爺爺的墳卻被蛇爬的連草都不長。村裏人也都很害怕,每次去給自己家先人上墳都心驚膽顫的。”李延卿答道。

    張步庭若有所思,過了一會,便說道,“恩,你安排個時間吧,等你休息,我陪你去一趟你學長家裏,幫他看看他爺爺的墳去。”

    李延卿高興地點點頭,“好,那可說好了啊。我這就打個電話,去給我學長說一聲。”

    幾天後的一個休息日,李延卿和張步庭便坐飛機前往了李延卿學長的老家。

    飛機抵達後,他的學長早已在出口處經等候多時。

    “延卿啊!這裏這裏!好久不見啊!”李延卿的學長熱情的向他們揮舞着手臂。

    李延卿也笑呵呵地走了過去,“程學長,好久不見啊,從學長你畢業了咱們就沒見過了,這都好多年了!”

    說完李延卿向程學長介紹起了張步庭,“學長,這位是我的朋友,張步庭張大師。他精通各種玄學術數、陰宅陽宅,看墳這種事兒,不在話下。我特地請張大師來幫學長看看你說的那片墳。”

    程學長和張大師握了握手,客氣地說道,“張大師,久仰久仰!這次還指望您給破解破解了。”

    “不用客氣,先去看看那墳吧。”張步庭說道。

    程學長忙說到,“哎喲,不急不急,也不差這一會,有朋自遠方來,自然先要讓我來盡一盡這地主之誼。我媽在家裏做好了一桌子菜,就等着我來接你們回去喫飯呢。”

    於是一行人坐着程學長的車,從機場來到了他的家裏。

    程學長的家裏院子不大,但是房子很漂亮,乾淨的瓷磚貼滿了外牆。

    “大程子的同學來啦!快快快,快進來,裏面坐。”一位六十來歲的胖乎乎的大嬸穿着圍裙跑到門口來迎接大家了。

    “媽,這是延卿,這位是張步庭張大師,他們過來幫忙看看俺爺的墳。”程學長對他母親說道。

    “阿姨好,我們來打擾您啦。”李延卿拉着張步庭邊跟着胖大嬸往屋裏走邊說道。

    屋裏程學長的父親正往桌子上擺着碗筷,桌子上有滿滿的一大桌子菜。

    “快請坐,這麼遠過來,累壞了吧!”程學長的父親的笑容很樸實,臉上和手上的寫滿幹農活時的辛苦。

    “叔叔好!打擾啦,謝謝叔叔!”李延卿接過程學長父親遞過來的筷子,遞給了張步庭。

    張步庭和李延卿和程學長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喫着午飯。飯桌上,張步庭問起了那‘蛇墳’的事情。程學長的父親說起了關於他父親,也就是程學長的爺爺的事情。

    程爺爺生前是個捕蛇的好手,一天上午,程爺爺和兩個同村兩個人一起去山裏捕蛇。他們到了一座叫‘菜家坪’的山上,程爺爺眼尖,他發現了一條兩尺多的蛇,欣喜之餘便湊過去打算捉蛇。

    結果程爺爺走近一看,眼前的是一條‘紅花野雞項’,也就是紅脖頸槽蛇。因爲一直以來捕蛇販賣爲生,程爺爺一下子就認出了這種有劇毒且不能賣錢的蛇。

    程爺爺一皺眉頭,當即就把這‘野雞項’打死了。這‘野雞項’被打死之後,它的身體還在原地不停地扭動。

    這時,怪事就開始發生了。程爺爺沒走幾步,就從前面爬過來了七八條‘野雞項’,徑直就往程爺爺身上衝去。

    程爺爺也不害怕,‘哐哐哐’就打死了四條蛇,但是程爺爺雖然殺了好幾條蛇,但是卻又有越來越多的蛇不斷地冒出來。

    程爺爺這時也開始有點心慌了,於是忙喊來了一起去捕蛇的兩個人幫忙。

    三個人用盡全力一通亂打,這才勉強從蛇窩裏逃了出來。

    從這時起,程爺爺就開始有點忌憚抓蛇這件事了,於是金盆洗手,不再以此作爲營生。

    結果過了兩年,一次趕集,程爺爺見菜花蛇的價格已經漲到三十元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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