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不列顛之主 >156.本伯給的,纔是你們的 (5.3K)
    奧蘭把隊伍分成八隊,自己主力這隊人數最多,有五十人,還有格利澤的協助。

    路上他告知格利澤全盤計劃。

    另外七小隊,也配上格利澤手下作爲響導,前往地圖上的進出道路點“演戲”

    敵人來勢不明,數量不清,但最多也就是進入南三郡的地盤中,尋求補充,或者駐點。

    奧蘭的計劃是驅趕,驅趕有兩種,一種自己“強勢主動”,一種讓他們“劣勢被動”。

    全身贓污的白鷹士兵跟格利澤手下騎士們,在四十分鐘後,同麥西亞的一支軍隊相遇首次相遇

    這是由南丁率領的三十人小隊,碰到一位麥西亞騎士率領的殘兵隊伍。

    這隊伍人數不多,只有十多人,看上去髒亂不堪。

    維京人死據肯特,不停強衝破圍,被派上前線的貴族隊伍,有些家族損失慘重,一家三代出去,就剩一人回來。

    可他們不能拒絕徵調。

    麥西亞長久統一,“王權法”權威高於諾森布里亞,當地貴族被國王徵調的義務時間更久。

    一旦開戰,還有最低參戰標準,比如一個封地在八百畝以上的騎士,運輸方面,就要派一匹馬,兩頭驢上陣,及其他明文規定的裝備人員。

    這位騎士爲了湊集裝備出戰,跟上層貴族還有教會借款,如果就這麼回去領地,幾年都恢復不了,可能還要將女兒跟妻子暗中送給債主暖牀當利息。

    正好南三郡被國王剛剛宣佈,要收爲麥西亞代管,一幫粗魯不認字的貴族,比如他,便打起搶劫主意,決定去收些物資,補回戰損。

    也因如此,奧蘭纔會收到大量零散人員進入的消息。

    這十多人戰力低下,南丁這隻小隊簡單就可以消滅,不過他記着奧蘭的吩咐。

    同信者要“以和爲貴”。

    靠近之後,南丁大喊道,“我是‘諾森布里亞’的騎士,這位大人,你們來自哪一家族?”

    看見一支隊伍出現,這騎士也本能停下,就地找掩護。

    雙方在森林處靠近,互相靠着樹叢遮蔽身影,同時觀察對手。

    “全知全能的主,賜我生命及榮耀,吾是來自麥西亞的……”

    麥西亞的騎士報上家門後,南丁馬上回應,“太好了,仁慈的天主指引我們相遇,我身邊是格利澤郡長的騎士……

    十日前,維京人‘拉格納’從‘林迪斯法恩’修道院操駕龍船登岸了。

    火焰四起,王國陷入浩劫,在英勇的埃拉陛下帶領下,我們連戰連勝,無奈敵人太多。

    陛下目前‘轉進’來到‘阿爾德伯勒’,可敵人追兵不退,最近的一處村鎮,就有上千維京人在,請您跟我一起前去幫助陛下,我會報答您的恩情。”

    “什麼!”

    這騎士突然傻愣住,維京人的大軍就在前方不遠處?

    他纔剛被上層貴族們送去當炮灰,損失過半領地軍力,現在不過只想去收回一點損失,“苦一苦其他地方的領民”。

    怎麼維京佬“雙”他媽從北面來了?

    此刻島上關於維京人的謠言,比比皆是,有真有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無論如何絕不要隨意冒險。

    畢竟這羣臭烘烘的北方佬,可是能在天主禮拜日時,衝進教堂殺人奪寶的惡魔。

    這支騎士隊伍留下一聲“回去搬救兵”,便馬上南逃。

    其他小隊埋伏的地點,碰到進入的麥西亞人後,都遭遇奧蘭的人馬謊報,人數少的基本退走,稍多點的,存着上前一看的心思,當然,這時候就由格利澤的人,帶他們亂逛。

    奧蘭親自率領的主力隊伍,則跟這位林肯郡長在一處空地碰上。

    要接近前,奧蘭看了下地圖感覺對方人數太多,又問了格利澤周邊地勢。

    “如果真的打起來,你這裏有沒有可以偷襲的地方?”

    “有一處沼澤區,連接王國主要河流,當初爲了避免維京人用他們的小船通行內陸,便在上面設置暗哨。”

    “要多久?”

    “全力趕路,半小時不到的路程。”

    “好。”

    奧蘭想了會,只帶着十幾人留下,讓格利澤也只留着幾人,剩餘百來人,都去最近的沼澤區埋藏。

    那地方,格利澤的祖輩們用木頭跟鐵,蓋了一間海中暗堡在,密麻的植被雜草,還有長達數百米的深沼,可以掩蓋上百守軍的動靜。

    遠遠看過去,只會感覺有幾間屋子在沼澤區立着,屋子前後有小舟,並無什麼危險。

    奧蘭想,如果真的擋不住林肯郡長,那隻能“以武爲貴”了。

    當奧蘭出現時,剛主動說完話,卻發生騷亂,因爲前面探路的麥西亞人沒控制住,一排長弓揚起。

    “草!”

    這逼的奧蘭快速退後於隊列中,讓士兵高舉盾牌,閃躲這些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人多說話就硬。

    奧蘭只能又喊幾聲,自報家門,最後林肯郡的弓箭手才收回武器。

    林肯郡長派出一位騎士,來到前面跟奧蘭相見。

    奧蘭這邊一樣是吹的天花亂墜,說無骨者伊瓦爾跟海王拉格納,橫掃北英格蘭,埃拉王已經擋不住,被迫南下。

    “無骨者?來啊,告訴他們,閣下的外號是什麼?”

    這騎士高喊,接着身後士兵們齊聲迴應,“碎骨者!”

    這位年輕郡長,靠着大貴族的身份,很少參加過兇猛博命的戰鬥。

    有也是在後方指揮。

    從出生到現在,經歷危險之事屈指可數。

    比劍時,他的僕人或騎士只會讓着他,剛碰幾下,就地下打滾,說他“七國無敵”。

    打獵時,他的箭射出去後,僕人去拿回來時,“永遠”都會發現,箭支精確落在屍體上。

    周邊人的恭維跟馬屁,讓他活在自己的世界。

    加上聯軍剛打退維京人,在他心中,維京人也就是名不符實的強盜團體。

    都是那幫貴族們太墮落無能,纔會一敗再敗。

    此行前來,他準備接受“貝里”效忠及約克郡的土地。

    奧蘭把維京人說的越狠,反讓這郡長覺着奧蘭是“廢物”。

    而廢物貴族是不需要給太多尊重的。

    尤其看到“格利澤”也在,全身髒污,垂頭喪氣的樣子,更是得意。

    “格利澤我認識,你剛纔說你是?”這郡長在騎士保護下,策馬走出,趾高氣昂看着奧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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