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說唄,怎麼回事,還惦記呢?”
姜舒羽面色冷淡:“沒有惦記,你看我像這種人麼?”
“彆嘴硬,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還惦記?”徐燕時是男人,男人看男人也很準,看得出來她前夫對她還有感情,那話怎麼說來着,餘情未了,所以怎麼會鬧到離婚這個地步上?
“我看起來有這麼念舊?”
“都說新不如舊啊,新不如舊,哪裏比得上舊人。”
“你說反了,是舊不如新。”
“所以你給我機會不?”
“……”
姜舒羽也覺得有必要和他說一下,哪知道徐燕時又說:“我知道現在聊這些,不是時候,但是你要是需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說。”
“徐燕時,我把你當朋友,就是真的朋友看待。”
“我知道啊,要不然你早和我好了。”
姜舒羽得承認,和徐燕時說話不費勁,真的很自然,就徐燕時也不計較這麼多,他腦子很清醒,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樣子。
雖然清醒,但也在清醒中沉淪。
姜舒羽和徐燕時說:“徐燕時,你看我帶着小孩子,很不方便,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徐燕時也沒不高興的地方,倒是深深嘆了口氣:“唉,不做朋友能做什麼。”
“你條件很好,想要什麼樣的沒有。”
“話別說太早,你既然不想和那男人復婚,那就給我機會,又不是現在讓你和我在一起。”
徐燕時都想幫她一把了,看她過得這麼辛苦,她嘴上不說,他也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掙扎,“你要是需要我的時候,就說,可以直接和我說。”
“謝謝。”
“客氣什麼,用不着客氣,行了,時間不早了,我也得走了,你好好休息,蘊蘊也睡了。”
徐燕時放心走了。
姜舒羽卻是輾轉反側,一夜難眠。
隔天早上起來,姜舒羽檢查了下姜蘊的情況,還好,退燒了,沒事了。
小孩子這感冒發燒,真的讓人提心吊膽,更別說她是一個人照顧孩子。
一大早姜舒羽開始忙,一大早天氣好,陽光熱烈,姜舒羽就給姜蘊洗了個澡,這個天氣是好天氣。
盛淮桉今天沒有過來,但是讓喬司送了一些禮物過來,姜舒羽拒絕了,讓橋助理把東西都送回去,她不缺。
喬司很難爲:“姜小姐,你還是收下吧,這都是老闆特地挑選的,都是您用得上的,您就收下吧。”
來之前盛總就說過,都得給她,既然送出去了,就沒要回來的打算。
所以喬司難辦了。
姜舒羽不想收,沒必要收,所以態度堅決,知道喬司是助理,他也是給盛淮桉打工的,沒有話語權,她就心平靜和說:“我說了,不用給我,你就算拿回去,盛淮桉也不會說你什麼,他知道我不會要的。”
順便,姜舒羽把盛淮桉上次送來的那些東西都拿了出來,請喬司幫忙再拿回去。
“他給姜蘊買的我留下來了,這是他作爲爸爸的一個心意,我不會拒絕,剩下這些,我用不上,麻煩喬助理幫忙一併退回。”
“謝謝,拿回去吧,我用不上,免得也浪費了。”姜舒羽雲淡風輕道,她沒把這些當回事,更看不上。
“姜小姐,其實盛先生他這一年來一直在惦記你……”
“喬助理,辛苦你了,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
姜舒羽不想聽這些話,於是打斷他,喬司哪能看不出來,喬司只能拿着這些東西回去覆命了。
姜舒羽不想去聽類似這種話,聽多了,都麻木了。
她現在一心一意都在姜蘊上。
……
與此同時,盛淮桉回了青洲,接到喬司的電話,他捏着太陽穴,壓抑不住的煩躁,說:“知道了。”
他了解姜舒羽,擺明了要劃清界限,唯獨留下他給姜蘊的禮物,不接受他的,說明他們倆之間現在唯一的羈絆就是姜蘊了。
現在姜蘊還小,不會說話,他不能硬來,只能先安撫住姜舒羽,免得驚嚇她又離開他。
他只能另外想辦法,尤其是不能着急,現在也急不來,要是把人給趕走了,他更沒地方去找。
晚上,盛淮桉找了孟東出來喝酒,孟東還想說怎麼突然又找他喝酒來了,還沒等孟東問出來,盛淮桉說了:“你爲什麼不和我說?”
“說什麼?”孟東一臉茫然,他說什麼?
“都什麼時候你還不說?”
“不是,你在說什麼?你直接說,不要打啞謎,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
盛淮桉不要命一樣喝了杯酒:“舒羽懷孕了。”
“你說什麼?”孟東一臉受到驚嚇的樣,瞪大瞳孔,“不是你的吧?”
“……”
孟東意識到自己太誇張了,趕緊收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從哪裏聽說這件事的?”
“所以你也不知道?”
“你不會認爲我幫舒羽瞞着你吧?我是真不知道,我和舒羽都很久沒見了,我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談戀愛了,何況你們倆不是離婚了麼,就算舒羽有其他情況,我想都很正常……”
孟東都沒往那孩子有可能是盛淮桉的方向去想,還以爲是姜舒羽有新的感情了,這才這樣說。
盛淮桉臉色更難看了,“孩子是我的。”
“……”孟東更傻眼了,“你見過舒羽了?你見到她了?她和你說的?”
“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連舒羽懷孕也不知道?”
孟東想解釋來着,但好像也不好解釋,就閉嘴了,美術畫,等着他的下文。
盛淮桉又喝了杯酒,他很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凡事和姜舒羽車上關係,就勢必會失控,現在更是如此,他不由自主,不被控制,就失控了。
“她和我離婚那會就懷孕了,我不知道,我也沒察覺到。”
“所以孩子生下來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