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媽咪,爸爸,我要媽咪……”蘊蘊抽噎着,小手緊緊抓着盛淮桉的睡衣衣領,傷心壞了。
盛淮桉不忍心她這樣哭,可還是得狠下心來,讓她自己睡,雖然這麼小。
“不哭了不哭了,爸爸不是在麼。”
“可是我要媽咪,我要和媽咪睡,我要媽咪抱我睡覺。”蘊蘊還是黏姜舒羽的,黏得厲害,雖然平時和盛淮桉無話不說。
盛淮桉把她抱上牀,跟着躺下來,蘊蘊就縮他懷裏抱着,深怕他也走了。
“忘記爸爸和你說過的話了?爸爸還在哄媽咪,要是你一直黏着媽咪,爸爸不好哄,對不對,你想要爸爸和媽咪永遠在一起嗎?”
“想,想的。”蘊蘊抽抽噎噎,還是聽懂了盛淮桉在說什麼。
“那你要習慣一個人睡,但是你怕了可以來找爸爸,爸爸陪你。”
“那媽咪呢……”
“媽咪工作太忙了,她很累。”
“爸爸,你不要走。”蘊蘊妥協了,她乖了,累壞了,哭得頭髮都溼了。
盛淮桉拿了毛巾給她擦擦臉,擦擦手,哄她睡覺。
到底是小孩子,很快就睡着了,眼角還是溼潤的,盛淮桉伸手擦掉,摸了摸她臉頰。
這才小心翼翼退出房間,關上門。
姜舒羽已經起來了,看盛淮桉這麼久沒回來,隱約又聽到蘊蘊的哭聲,就起來看看,剛好看到盛淮桉從房間裏出來。
“怎麼樣?”姜舒羽低聲詢問。
“睡了,做噩夢了,剛纔一直在哭,現在沒事了。”盛淮桉解釋說。
姜舒羽點點頭,有點兒心疼。
盛淮桉去倒了杯水給她,她剛好想喝水,緊了緊身上的睡衣,接過水杯,謝謝說了句:“謝謝。”
“客氣什麼。”盛淮桉擡手摸了摸她頭髮,幫忙順了順,她的頭髮長了不少,到後背了,柔順烏黑,髮質很好,他很喜歡摸她的頭髮。
之前懷蘊蘊的時候姜舒羽把頭髮剪短了,很顯年輕,現在頭髮長了回來,她沒去燙染,現在盛淮桉摸她頭髮,倒是讓她想起來該去處理一下了,不然毛毛躁躁的。
喝完水,姜舒羽想回房間睡覺了,還沒走到,就被盛淮桉從身後抱住,他的手放在她腰上,輕輕揉捏着,吻着她的頸子。
姜舒羽制止了他,說:“別鬧了,明天還要早起。”
“等你願意和我復婚了,我們辦婚禮吧。”
“……”
“你喜歡什麼樣?我都聽你的。”
姜舒羽以爲聽錯了,沉默半晌,說:“二婚還辦什麼婚禮。”
“要辦,我們倆都沒辦過婚禮,很可惜。”這也是他最後悔的事,一直沒能和她辦婚禮。
雖然有婚戒,但沒有像樣的婚紗照,他們倆沒辦成的東西太多了。
很可惜。
他想要彌補這份遺憾。
姜舒羽卻開始恍惚了,她是記得的,之前盛淮桉就說過想辦婚禮,只是她那會不同意,所以一直拖着,也沒辦成功。
都過去那麼久了,盛淮桉應該都不記得了吧,那條婚紗也不能放在人家店裏那麼久吧?
姜舒羽腦子亂糟糟的,於是和他說:“再說吧,都還沒復婚,我還沒答應。”
盛淮桉清楚自己這是還沒有讓她點頭,沒再提這個話茬。
……
盛淮桉還是在b市和青洲來回折返,他倒也不覺得疲憊,反而樂在其中,但能和姜舒羽復婚那是再好不過了,不過目前來說,姜舒羽還是沒能鬆手,他只能暫時不提,維持現狀。
盛淮桉回到青洲就參加了一個慈善拍賣會,來參加這次拍賣會的都是有身份的名人,還有不少明星。
在青洲,盛淮桉名聲很大,雖然他爲人低調,但身份就擺在這,即便沒見過他本人,卻也或多或少聽說過他的名字。
名字就是行走的名片,想要搭關係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這次拍賣會更是一樣,他沒帶女伴出席,這些年不管出現什麼活動,他從來都是一個人,也因此有不少適婚女人趨之若鶩,當然不乏倒貼的。
這次慈善會更是一樣。
盛淮桉身邊就帶了個喬司出席,喬司幫忙擋酒,因爲盛淮桉的身體緣故,他不能喝酒,煙都不能抽。
這點喬司是清楚的。
盛淮桉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要不是今晚是慈善拍賣會,他也不會出現,在拍賣會上,有個小有名氣的女明星走了過來搭訕,主動遞名片。
喬司接了過來,沒給盛淮桉。
盛淮桉對什麼明星不瞭解,更別說什麼女明星了,只是在那女明星不小心要跌倒的時候他順手扶了一把,隔着衣服,碰都沒碰到女明星的手一下。
“謝謝盛總。”女明星站穩身子,臉色含春,帶着笑意,還以爲自己的美貌吸引到了英俊的男人,還想說點什麼,只見剛扶了她一把的男人已經走來了,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
盛淮桉看都沒看她一眼,多一眼都沒有,等晚會結束後就走了。
第二天,喬司忽然看到一條大大的爆料貼,煞有其事提到了盛譽的大老闆和當紅女明星在傳緋聞,甚至還在昨晚的拍賣會上一擲千金送女明星禮物。
配圖就是盛淮桉和那女明星的照片,盛淮桉很低調,本來就顯少在公衆面前露面,可這則新聞直接把他和女明星的八卦緋聞傳一起了。
莫名其妙就上了熱搜。
……
這新聞,姜舒羽同一時間看到了。
是家裏阿姨在休息的時候玩手機看八卦新聞念出來的。
姜舒羽一開始沒注意,是阿姨忽然拿着手機走過來,說:“姜小姐,你看看這個背影是不是咱們盛先生啊?”
拿過來一看,姜舒羽腦子翁地一下炸了,下一刻只剩下好笑了。
盛淮桉居然和女明星傳緋聞了,還被人拍到親密照,正是他扶了那女明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