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羽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能遇到張知知,還和她做朋友。

    她真的很喜歡張知知,也正因爲關係好,是朋友,她纔不想讓張知知那麼擔心她。

    確實這次也是她不好,怕出什麼岔子,連張知知都沒說。

    現在就等警方那邊的消息了。

    與此同時,盛淮桉這邊也在等警方那邊的消息,但現在證據鏈還是不夠,他們也得有足夠的證據才能向警方證明顧思月所犯下的事。

    如果沒有足夠證據,顧思月肯定不會認。

    喬司這邊能查到的線索也有限,還涉及到跨國,他想了不少辦法,但也沒能從國外那邊獲取到更有利的線索。

    “老闆,提供藥劑給顧思月的那個教授,他現在失去了聯繫,沒有消息,大概也是聽到什麼風聲,擔心出事,所以躲起來了。”

    這是喬司收到的最新消息,立刻和盛淮桉說了。

    盛淮桉擰着眉頭,認真思索之後,說:“你幫我準備,我過去一趟。”

    “要親自過去嗎?”

    “恩。”他得親自跑一趟。

    他假死那都是做戲做出來的,身份證證件的還是有效的,他想出國還是可以,就是消息不能透露出去,得小心點。

    喬司其實更擔心他的身體,怕他喫不消。

    “老闆,您身體可以麼?我就怕您身體喫不消……”

    “沒事,喫得消。”盛淮桉活動了下手,正常是沒問題的,只要不是劇烈的運動,一般沒什麼大問題。

    這點張醫生也說過。

    他這個醫生也是深藏不露,方方面面都懂,他不懂,就去找老師問同行,有的是關係門路,還有一點,他是信得過的人,所以喬司才找他來照顧盛淮桉。

    “你幫我去辦出國的機票,儘快。”

    喬司點頭:“好,老闆,我會的。”

    盛淮桉擰了擰眉心,看喬司沒有走的意思,問他:“怎麼了?還有事?”

    “那要是太太聞起來,我怎麼說?”

    盛淮桉:“……”

    “要是太太知道您突然出國,肯定會擔心您的身體,我就是怕我萬一瞞不住,到時候太太生氣或者不高興,就不知道……”

    喬司說的也有道理,他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盛淮桉說:“那不要告訴她,先瞞着。”

    除此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喬司就是怕瞞不住,“我就是擔心瞞不住,這是個問題……”

    盛淮桉說:“想辦法瞞住,不能讓她知道,她現在照顧倆個孩子和公司已經忙不過來了,瞞不住也得瞞住。”

    喬司愈發小聲:“那這樣的話,等下太太知道來龍去脈,要是找我算賬,那老闆您可一定要幫我……”

    畢竟他之前是得罪過姜舒羽的,也不知道姜舒羽還會不會記仇,反正他是記得的,心有餘悸。

    盛淮桉笑:“至於麼,這麼怕她。”

    “還是怕的,您別看太太看起來溫聲細語好說話,您是不知道,您昏迷那會,她去公司面對那幫千年老滑頭,玩那些陰的,肯定玩不過,她就硬碰硬。”

    喬司現在都記得姜舒羽當時的樣子,真的很有威懾力,別看她是一個女人,瘦瘦的,溫溫柔柔,蘊藏在身體內的力量也不小,尤其是脾氣。

    就特別厲害,喬司也是從那次之後對姜舒羽改觀,感覺到她很厲害,了不起。

    所以這會才這麼擔心被她知道。

    盛淮桉聽他說姜舒羽,脣角不自覺彎着:“恩,那是我太太,自然是厲害的。不然我怎麼會那麼着迷,跟瘋了一樣纏着她不放。”

    喬司也確實感覺到他家老闆是瘋了,遇到姜舒羽後,就變了個人。

    烈女怕纏郎。

    誰能抵抗得了那麼纏人的盛淮桉。

    “那我現在就去辦,不過盛總,您一定要注意身體,要當心。”

    “知道了。”

    之後,盛淮桉瞞着姜舒羽出國去找那個提供藥劑的教授,他有國外的關係,讓朋友去打聽,終於得到那教授的所在的地址。

    盛淮桉便一個人過去見那位教授。

    他在國外那段時間,圈子和顧思月的有所重疊,顧思月熱情開朗,認識的人多,又很漂亮,還是藝術家,圍在她身邊轉的人真不少,但偏偏盛淮桉是例外。

    盛淮桉回憶起那段時間,其實就在懊悔,那會要是處理乾淨,不至於後來發生那麼多事。

    他雖然表過態,對顧思月絲毫沒有興趣,他對顧思月,就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也沒時間和別人解釋那麼多,也正因爲如此,給顧思月一種錯覺。

    好不容易見到那位教授,教授看到他是東方面孔,掉頭就上車,見都不願意見。

    盛淮桉讓司機開車跟上。

    跟了一段路,車停在路邊一家咖啡廳門口,教授下了車,盛淮桉看他下了車,也跟着下車,前後進了咖啡廳。

    那位教授上了年紀,鬍子花白,坐在靠窗的位置,似乎在等他。

    盛淮桉徑直走了過去,問他:“我可以坐在這麼?”

    教授點點頭。

    盛淮桉隨即坐下來,他坐下便開口:“您認識一個叫顧的z人麼?”

    教授沒說話,但表情已經是默認的意思了。

    盛淮桉接着開口:“我想您猜到我來找您是爲了什麼。”

    “我知道,你想問關於那藥劑的事。”教授大概猜到了,他也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他只是震驚,沒想到自己研究出來的成品會成了害人的工具。

    盛淮桉甚至直接說了:“那藥劑還沒到人體試驗階段,對麼?”

    “是,沒到這一步。”

    教授也承認,“還在實驗室階段,遠遠沒到試驗階段。我承認,但是之後發生的事,和我五官,我沒想到有人會拿我的實驗去害人。”

    “顧不是我的學生,她是我學生的朋友,大概很久之前,一年多以前來找過我,見面的時候是在我的實驗室裏見的,我是沒想到她會聯合我的學生盜取我的藥劑。”教授很無賴,確實沒想到會這樣,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的聲譽肯定會受到影響,所以纔不願意見盛淮桉,不願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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