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陪家人比較輕鬆愜意。
蘊蘊舀了一勺蛋糕主動喂姜舒羽喫,嗲嗲喊着:“媽咪,甜不甜?”
“甜,不過沒有蘊蘊甜,還是喫蘊蘊比較好喫,讓我啃一口。”姜舒羽說着抓住蘊蘊的手假裝要咬她。
蘊蘊笑的咯吱咯吱亂顫,連忙朝盛淮桉求助,“爸爸,救救蘊蘊,蘊蘊不是蛋糕,媽咪好可怕要喫我。”
盛淮桉:“你就讓麻麻啃一口,他嚐嚐你是什麼味道的。”
“不要啦,救命啊,媽咪,救救我,”
小盛巍也跟着笑,樂呵樂呵的,露出那兩顆剛長出來的門牙,又傻又可愛。
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姜舒羽很開心,也很放鬆。
他們一家人在餐廳裏喫飯,被經過的幾個同學看見了,他們也是剛結束聚會離開,無意見經過,瞥見餐廳裏的姜舒羽。
“那不是姜舒羽嗎?”
“好像是,旁邊那個是她老公嗎?還有小孩?”
“有可能是啊,那不就是一家四口麼?那她怎麼不帶老公和小孩來,就自己來?”
“誰知道,藏藏掖掖的,深怕好像我們想做什麼,嘖嘖,看她那樣,多開心,果然啊,我們這些同學算什麼,早知道就不讓班長聯繫她,讓她也來。”
“說白了就是想秀唄,我真是呵呵了,看不起誰啊,她剛纔是什麼臉色,現在就笑得那麼開心,真有她的啊,我就感覺她怎麼一晚上不和我們說話,也不提自己老公和小孩,感情是防着我們啊。”
“真夠膈應的,什麼人。”
另一個沒說話的女同學忽然開口說:“你們說的太玄乎了,應該不是這樣,不至於。”
“怎麼不至於了,剛纔在裏面一言不發,也不和我們說幾句話,姿態端的比誰都高,捧她幾句真以爲自己是什麼貨色了,你看她老公年紀也不大,肯定是她覺得拿不出手,纔不帶老公來。”
“我怎麼感覺不是?她老公看起來挺有氣質的,樣貌也不錯。”
“我說你怎麼回事,一直唱反調,你想和姜舒羽做好朋友啊,怎麼幫着她說話,我看她也瞧不上我們,別自找沒趣。”
“不是,我哪有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也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行了,不和你爭那些沒用的,我倒是要去會會她。”
姜舒羽很快注意到那幾個女同學進了餐廳,朝她這走過來,她想應該是打招呼的吧,見到了那總要打個招呼,不然太沒禮貌。
“姜舒羽,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真是你,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還沒和你交換聯繫方式來着。”
其中紅衣服的女同學特別積極熱絡打招呼。
其他兩個沒說話,站在旁邊看她出頭。
姜舒羽站了起來,“可以,你們也要走了嗎?”
“對啊,這都散了,肯定要走了,你這是……”紅衣服女人上上下下看着。
姜舒羽介紹道:“我老公,這是我倆個孩子。”
“蘊蘊,盛巍要叫阿姨,來,喊人。”
蘊蘊和小盛巍特別乖喊了聲阿姨好。
“是麼。”姜舒羽禮貌笑笑,雖然不喜歡社交,不過基本禮貌她還是懂的,不會逃避不懂。
盛淮桉也站起來點頭打招呼,他今天出門穿得休閒,儼然一副居家休閒風,更是典型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最要緊是身材也保持不錯,這麼多年就沒走樣過。
紅衣女人看清姜舒羽老公的長相後,明顯一愣,覺得哪裏見過,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
寒暄客套了一陣,那幾個女同學就走了。
姜舒羽鬆了口氣,坐了回去。
盛淮桉看她模樣,摸摸她的頭,柔聲說:“怎麼了,如釋重負?”
“確實有點,我還是怕交際的,剛纔場面也有點小尷尬,不知道該聊些什麼。”
她性格確實有點內斂,不是太熟的,她會有點侷促,不知所措。
這麼多年都沒改過來。
盛淮桉剛認識她那會就是這樣,現在還是。
盛淮桉就說:“沒事,以後就不去了,免得你那麼大壓力。”
“恩,還是不去了,確實有壓力。”姜舒羽誠實和他說,“不知道是不是同學會都這樣,工作一段時間後就不會像上學那樣純粹,好像知道別人過得不如自己,就會幸災樂禍,有種輕蔑的心理。”
“有人難爲你了?”
“也不算,算了,反正以後也不會來往,過去就過去了,我不要緊。”
盛淮桉:“我真該在你身上多套點首飾,那些貴的,都戴上。”
姜舒羽被逗笑:“真不至於,其實這樣也好啊,樂得清淨,沒人找我借錢這的那的。”
盛淮桉摸了摸她下巴,動作親暱,哄着她說:“我還以爲經過之前的鍛鍊,你性格改變不少。”
“變不了,沒過多久我就撐不住,又打回原形。”她對自己認知很清楚,她不是那種擅長交際的人,是怎麼都不擅長,所以乾脆就不難爲自己,放自己一馬。
喫完東西時間也不早了,就回家了。
盛淮桉開車,倆個小朋友都睡着了,姜舒羽打開手機看到剛加進去的同學羣一個勁提示消息,還有人艾特她出來,她打開一看,都在聊工作的事,還有部分同學沒來,放了剛纔聚會上的集體照。
其中就有姜舒羽的照片。
姜舒羽點擊自己的照片放大看了下,看出問題來了,有人p了。
【粉裙子那個是姜舒羽嗎?她也來了?】
羣裏有人問。
【是啊,是姜舒羽,沒想到吧,她也來參加我們的他同學會了。】
【照片怎麼怪怪的,她整容了?】
那個同學在羣裏直接說姜舒羽整容了,其他人打哈哈,沒人應她那句話。
姜舒羽笑的就是這個。
盛淮桉聽到她在笑,問她:“怎麼了?笑什麼?”
“我除了笑也不知道幹什麼,忍不住。”
“什麼事?”
“剛纔在聚會上拍了照片,有人發羣裏了,但是我的臉被p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