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p歪了。
姜舒羽笑了一路,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早知道就不參加了,惹了一身麻煩。
“你不生氣?”盛淮桉挑眉,伸手戳了下她腦門。
“不生氣。”姜舒羽搖頭,“愛p就p吧,都是學美術的,怎麼可能被這種圖片騙。如果他們這都相信,那我沒話說。”
盛淮桉是服了她的好心態,一點都不生氣,“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沒什麼好生氣的,反正以後都不和他們見面,生活也沒交集,你知道我是什麼樣子就好啦,而且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身上。反正呢,就這樣吧,我纔不想理他們。”
盛淮桉將她摟入懷裏,輕輕拍着她的脊背,“確實沒必要和他們來往,要是你生氣的話,可以和我說,別自己憋着。”
“相信我啦,真沒事,我都沒放心上,我呢是管不住別人要說什麼做什麼,一些小事,就無傷大雅啦。”
盛淮桉親了親她的脣,“我的寶貝怎麼這麼乖,乖到我心都軟了,晚上好好疼你。”
“你別,我心情很好,不用疼,別疼我。”她可不敢讓他疼,他的疼,她晚上更難受,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疼。
“你越是拒絕,我越是想要疼你。”
姜舒羽連忙推開他:“打住,別鬧,明天你還要早起上班,我也累了,別玩了。”
說完趕緊回房間去洗澡,深怕他跟上來鬧個不停。
同學會的事很快就過去了,姜舒羽沒再理會,把同學羣都屏蔽了,沒時間看也不想看。
眨眼年關將至,這種時候盛淮桉會特別忙,而今年盛譽的年會,誰呢個淮桉想帶她一塊去,露個面也行,不需要她做什麼。
姜舒羽雖然之前在盛譽代理過盛淮桉的職位,可是那會是逼不得已,她不是很去,可又不得不去,盛淮桉都開口了,那就只能去了。
參加完這個聚會,又要陪他參加年會,姜舒羽吸取教訓,這次不再打扮那麼素了,當然也不能打扮太過,取了一箇中間值,這次換了風格,還去做了個長髮捲髮,挑了個顏色染。
造型師一個勁推薦她做個造型,拿來例圖給她看,熱情推薦,姜舒羽是個耳根子軟的熱,於是改變主意,重新做了一個造型。
就是錢包出了血,還挺疼的。
她沒捨得在自己身上花這麼多錢做個造型。
晚上回到家,盛淮桉第一時間注意到她換了造型,他眼睛一亮,走上前,說:“什麼時候做的頭髮?”
“今天特地去做的,好看嗎?”
“好看,很好看。”
“真的?”姜舒羽不疑有他,“可貴了,真的,一時腦子不靈光,充了錢辦了卡,然後做了這麼一個造型出來。”
“很好看,值得,而且不夠錢可以問我,不對,我的卡都在你這,你有錢花。”
盛淮桉也希望她對自己好點,就應該對自己很好。
姜舒羽努了努嘴:“是這樣嗎?”
姜舒羽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算你會說話,哼,放心啦,我不會虧待自己的,我會努力花你的錢。”
“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老婆。”
小盛巍看到姜舒羽換了造型,伸手摸摸,一臉不可置信,好像不認識她了。
“媽咪,我想也染你那個顏色的頭髮。”蘊蘊眼巴巴望着。
“你現在還不行哦,太小了,以後媽媽帶你去染。”
“以後要多久?”
“等你長大一點,好不好?”
蘊蘊更饞了:“蘊蘊也要漂漂亮亮,蘊蘊都要。”
“好好好,都給你。”姜舒羽拿她沒辦法,小女孩有自己的意識了,知道欣賞美了。
真到年會那天,姜舒羽陪盛淮桉出席了年會,他上去演講,她帶着倆個小朋友坐在下面,小盛巍看什麼都是眼巴巴的,充滿好奇,姜舒羽看他的樣子,一次又一次被逗笑。
“你看臺上的人是誰?是不是爸爸。”姜舒羽引導他看臺上。
蘊蘊打扮得更是小公主了,她甚至想上臺找盛淮桉,被姜舒羽攔住了。
“爸爸在工作,不可以上去打擾,我們在這等他回來。”
蘊蘊似懂非懂點頭,忽然喬司手裏端着蛋糕過來,“姜總,我拿了蛋糕給小朋友喫。”
“謝謝你。”姜舒羽就讓蘊蘊喫小蛋糕。
蘊蘊就乖乖坐在位置上喫蛋糕,雖然對周圍事物很好奇,很想到處探索,可又得聽媽媽的話,不能亂跑,得跟着媽媽身邊。
光顧着照顧倆個小朋友,姜舒羽都沒注意盛淮桉在臺上講什麼,等她反應過來,盛淮桉下來了,接過她懷裏的小盛巍抱在懷裏,低聲說:“結束了,可以回家了。”
“這麼快嗎?”
“我就露個面,難道還要我上臺表演節目?”
“那也不是不可以。”姜舒羽慫恿他,“我沒聽過你唱歌,要不你表演一個?”
“回家唱給你聽,這裏就不獻醜了,這麼多人呢,給我留點面子,盛太太。”
盛淮桉也是有怕的東西,比如唱歌什麼的,他哪裏會唱歌,說什麼都不會唱歌。
姜舒羽笑得不懷好意:“可我現在想聽誒,蘊蘊你想不想聽爸爸唱歌?”
“想,蘊蘊想聽,爸爸你唱歌好不好?”蘊蘊眼睛亮亮的盯着他看。
“跟媽咪學壞了是不是,蘊蘊,你是在難爲爸爸,爸爸真不會唱歌。”盛淮桉解釋不過來了,他哪裏會唱歌,蘊蘊都跟姜舒羽學壞了,就知道難爲他。
就在這時候,喬司忽然拿着手機過來,低聲在盛淮桉耳邊說了幾句話。
盛淮桉說:“現在沒時間,直接回絕了。”
姜舒羽問他:“怎麼了?誰的電話?”
“是我爸的。”盛淮桉說。
“找你什麼事?”
“他們說馬上過年了,想見見倆個孩子,也想見見我們,我覺得沒必要,讓喬司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