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桉故作兇狠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就知道讓我出糗,還拉着蘊蘊一塊。”

    他動作沒多大,輕輕颳了下,她不覺得疼,反而從他的動作讀出了寵溺的情緒,她彎脣一笑:“那還不是想聽你唱歌,沒聽你唱過一首歌,怪好奇的。”

    “晚上只有我們倆個人的時候,我哼給你聽,想聽什麼樣的都有。”盛淮桉幫她整理碎髮間隙湊近她耳邊,低聲說,灼熱的氣體灑她臉上,故意撩撥她。

    “打住,可以了可以了,我知道錯了,不鬧你了。”姜舒羽見好就收,他都這樣說了,她哪裏還敢撩撥他,乖巧萬分坐着,不找他麻煩了。

    盛淮桉挑眉笑笑,意思是讓她亂撩,知道引火上身了吧。

    年會很熱鬧,姜舒羽刻見到不少熟面孔,她代爲管理盛譽那段時間,這些熟面孔可有不少人難爲她,現在見面,都在維持表面的寒暄。

    姜舒羽心態好了很多,因爲盛淮桉在場,驅散了她所有不安和緊張,他們看不起她這個女人管理盛譽,但對於盛淮桉,他們是多多少少要給面子,畢竟盛譽是盛淮桉的心血,也是他一手創立的,他有絕對話語權,沒有人能從他手裏打盛譽注意。

    年會還沒結束,倆個孩子已經困了,尤其是蘊蘊,她困了,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姜舒羽看她困得厲害,和盛淮桉說了一聲,帶她先回去,還有小盛巍。

    盛淮桉擡手看了下腕錶:“一起回去吧,也快結束了。”

    “你這樣走了沒關係嗎?”

    “沒關係,放心,剩下的事喬司會處理。我們先回去,小盛巍都在打哈欠了。”

    姜舒羽點點頭,“那好吧,走吧。”

    回去路上,倆個小朋友已經睡着了,姜舒羽也有點困,還要強打起精神和盛淮桉說話,她怕盛淮桉疲憊駕駛,便和他說話,提神。

    盛譽距離他們現在住的地方稍微有點路程,也是爲了方便讓蘊蘊上學,才搬去現在的這個地址居住。

    還是盛淮桉說:“你要是困了就睡會,到家我叫你。”

    “沒事,我不困,我很精神。”她強迫自己很精神。

    盛淮桉輕聲笑:“真的不困?你掐自己大腿幹什麼?”

    姜舒羽爲了讓自己不睡覺,偷偷掐大腿,這都被他看見了。

    “我是怕你也累,我不困,我和你說說話,提提神。”

    剛好等紅綠燈間隙,盛淮桉吃了顆薄荷糖,提神醒腦的,說:“沒事,我不累。”

    “真的不累麼?”

    “這有什麼,晚點還有事忙,我怎麼可能這會就困。”

    姜舒羽擰眉,表示疑惑:“什麼事?工作嗎?這麼晚還有工作忙?”

    “不是工作,你還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姜舒羽反應慢半拍,終於知道他在說什麼了,眉頭一皺,哼了一聲:“不正經,開着車還要說這種話。”

    盛淮桉不正經起來是真的不正經,正經的時候處處透着禁斷味。

    人前人後還是有反差的,也正是因爲反差,她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盛淮桉特別喜歡她哼哼唧唧的小傲嬌,嬌俏得很,只有他能看到她這一面,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招人疼。

    要不是現在還在開車,他真想抱她過來狠狠吻着。

    到家後,盛淮桉左手抱着蘊蘊,右手抱着小盛巍,兩個小朋友趴在他肩頭上睡覺。

    姜舒羽看的心慌,怕抱不住倆個孩子,盛淮桉卻不讓她抱。

    “沒事,小孩能多重,我抱得動。”

    姜舒羽嘆息:“我也是服了你了。”說着趕緊開了門,讓他進屋把倆個小朋友抱回房間睡覺。

    進了屋,姜舒羽去廚房倒水,放了一勺子蜂蜜,拌勻後端去給了盛淮桉。

    盛淮桉安置好倆小朋友,把房門關上,接過她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甜甜的,“放糖了?”

    “不是,是蜂蜜,養胃。”

    盛淮桉全部都喝完,伸手扣住她的腰,低頭又吻住她的脣,她沒忘記自己塗着口紅,連忙制止,“別鬧,我沒卸妝。”

    “沒關係,我想吻你。”

    姜舒羽沒地方躲了,只能應付他的吻,聲音柔柔的,很小聲,“等會,等我卸完妝,我不想你又喫一嘴的口紅。”

    盛淮桉無奈笑,只能先放開她,說:“好,我抱你去卸妝。”

    “還抱啊,你胳膊不酸嗎?”姜舒羽沒有由他亂來。

    “不酸,我的力氣全部留給你的,不可以質疑我。”

    即便結婚這麼久,姜舒羽還是有點遭不住他的厚臉皮,尤其是做那事的時候,他的精力旺盛,讓她一次次敗下陣來。

    姜舒羽洗完澡後出來,聽到盛淮桉在打電話,這麼晚了,應該是有什麼事,姜舒羽就沒打擾他,去了客廳吹頭髮,她頭髮很軟,花了錢做的造型洗個頭便恢復原樣。

    姜舒羽心血來潮,進了房間拿了一瓶香水噴在脖頸和手腕處,味道很淡,清香型,盛淮桉應該會喜歡。

    盛淮桉在跟盛父打電話,盛父一直沒放棄,還是想認倆個孩子,也想聽倆個孩子叫他爺爺,但盛淮桉態度堅決,不讓孩子見就是不讓見。

    這馬上要過年了,盛父又來找盛淮桉,就是和他說孩子的事。

    盛淮桉聽盛父說完,才慢悠悠說:“倆個小朋友現在過得很好。”

    “淮桉,怎麼說我都是他們的爺爺,有血緣關係,我想見見他們都不行麼?”

    “沒那必要。”

    “你非得這麼狠心麼?你現在是徹底不想認我們?”

    盛淮桉其實挺反感道德綁架,他該做的都做了,沒什麼對不起他們,唯獨孩子和姜舒羽的事,他不會向他們低頭,他從頭到尾都是站在姜舒羽這邊。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掛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要休息了。”既然每次來來去去都是類似話題,盛淮桉覺得沒必要再說下去,直接結束就行了。

    盛父:“淮桉,我話還沒說完,你先等等!”

    盛父現在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其實也不能全怪盛淮桉,孩子都是姜舒羽生的,不會跟他們隔代親,而且只要姜舒羽一天不放下過去的仇恨,他們一天見不到孩子。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