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肯定給。

    長老們牙刷知道風子仲心裏的YY,保證這麼回答他,將他氣個半死。

    開玩笑,他們霸佔了人家的空間,還用着人家的井水,一株雪蓮有什麼捨不得的。那東西再金貴,也比不上寶貝蛋的這個空間。

    他們要一直住在這裏頭呢,把那株雪蓮抵房租好了。

    顧拾月不知道空間裏幾個老頭子之間的事,搬完東西,跟那隻油光水滑的老鼠告別,和容燁就悄默默地溜走了。

    回到小院兒,把三長老和三皇子,烏託良都弄出來,進屋睡覺,天亮還得進一趟北蠻皇宮,時間緊迫,抓緊休息。

    數一,六兒和九兒已經回來了,見小王爺和小王妃好好的,三人都鬆了口氣。

    次日一早,顧拾月起來,用藥將三皇子和烏託良弄醒,二人睜開眼睛,見自己手腳被捆住,嘴巴被堵住,大驚失色。

    想喊喊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一男人動手把他們粗暴地扔上馬車,朝皇宮的方向出發。

    馬車上還坐了兩老頭,一個是昨晚見過的,算是認識,還有一個不認識。但那眼神很是犀利,被他看一眼,彷彿洞穿了所有,好可怕。

    三皇子和烏託良兩人縮在馬車的一個角落裏,相互靠在一起,心底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一動也敢動。

    他們很清楚,一旦被隆科薩知道昨晚上的事,估計小命就得玩完。三皇子還好一些,到底是隆科家族的子弟,烏託良就難說了,烏託家族再能耐,牽扯上反叛這種事,估計都落不了好。

    攛掇着三皇子製造土炸彈攻打北蠻,不是反叛是什麼?

    顧拾月和容燁,司珏霖,千華坐在後面一輛馬車上,四個人有說有笑地聊着昨晚的事。

    數二和季蘭花帶着倆娃監守陣地,沒跟着出來,就待在小院裏。

    到了皇宮門口,司珏霖以大梁五皇子的身份要求拜訪北蠻大汗隆科薩。

    侍衛將這事稟報上去,隆科薩聽後不明所以。大梁的五皇子來見他做什麼?區區一個皇子有資格進宮見他嗎?

    正猶疑間,隆科遠卻是臉帶喜色:“父汗!五皇子一向跟鎮南王府的小王爺和嘉敏郡主在一起,他來了,說明那兩位也到了,還是請進來見一見吧!”

    “當真?”隆科薩頓時來了興趣。

    早就聽聞這位大梁的嘉敏郡主聰慧伶俐,幫着大梁皇帝立下了不少威望。當初的談判也是這位嘉敏郡主提出要和田那幾座貧困縣的,就連賠償款都是這位郡主提出來的。

    隆科薩早就想見一見了,要真的來了大梁,他的確該請進來見個面。

    天下怎麼會有如此能耐的女人,老七說那榨油設備還是嘉敏郡主跟她的父親一起研究出來的呢。

    一個女人,竟然懂這麼多,實在是讓人好奇。

    “是!父汗快宣他們進來吧!”

    大梁嘉敏郡主的名頭太響亮,北蠻許多官員也想見一見,個個附議了隆科遠的提議,隆科薩大手一揮:“宣!”

    數一一手拎着三皇子,一手拎着烏託良,跟在三長老,四長老後邊,容燁,顧拾月,司珏霖和千華則是分別走在他們的兩側。

    進了大殿,數一將三皇子和烏託良丟在地上,隆科薩見了,眉心緊皺。

    司珏霖和容燁,顧拾月,千華給隆科薩抱拳施禮,三長老站在一旁,視線落在文武百官身上。

    四長老也沒理隆科薩,跟着三長老的視線,一個個掃了過去。

    “你們爲什麼要抓這兩人?”隆科薩見到三皇子隆科明,眼底明顯變得陰鬱了不少,“他們犯了何事?”

    三長老瞪了眼隆科薩,哼了一聲,拿出昨晚那張紙條交給他的近侍:“自己看。瞧瞧你做人有多失敗,連兒子都不放過你。”

    隆科薩看了眼三長老,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就是不知道這感覺從何而來。

    接過那紙條,看完,隆科薩臉色鐵青,命人將三皇子嘴裏的布拿走:“老三!你就這麼恨父汗,竟然要製造出土炸彈來滅了北蠻。”

    文武百官一聽,頓時個個不可思議地盯着地上的三皇子,感覺這人是不是喪心病狂,殺兄弒父的事都能幹出來,還是人嗎?

    三皇子哭着大喊:“冤枉呀!父汗!都是他們逼的,不是皇兒自願寫下的紙條。”

    烏託良也跟着痛哭流涕,一個勁兒地猛點頭,表示贊同三皇子的話。

    顧拾月靜靜地看着他們表演,半絲不着急,這個時候,該四長老發揮了。她站在邊上喫瓜就可以了,要不要捶死三皇子,那是隆科薩的事。

    四長老捧住三皇子的頭,讓他面對自己,就對視了一眼,放下。接着捧住烏託良的腦袋,跟他對視,扯掉他嘴裏的布。

    “不是你自願寫的?”隆科薩冷笑,“你當父汗眼瞎,這明明就是你的字,爲什麼敢做不敢爲?平日裏父汗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大男人!竟然不敢對自己的行爲負責?”

    三皇子臉色一變,目露兇狠:“就是我寫的又如何?父汗!你有把我當做是你的兒子嗎?一個汗位遲遲不立繼承人,想看我們兄弟相互殘殺,當我不知道?”

    邊上的烏託良也跟着同樣兇狠,指着隆科薩破口大罵:“明兒說的沒錯,你就是偏心,我們家的皇后沒了,就弄了個大梁女子來做皇后,還生了個帶着大梁血統的兒子。我看大汗你瘋了,混淆了北蠻皇室高貴的血統。

    大梁人都是低賤之軀,不配進入我北蠻皇室。汗位的下一任繼承人,必須是明兒。只有他身上流着的纔是純粹的北蠻皇室血統,其餘都是卑賤的血脈。”

    “啪!”

    顧拾月拿起自己的鞋底子一下子抽在了烏託良的臉上,留下個紅紅的鞋印子,一看不對稱,反手又是一鞋底子,甩在了他另外一邊臉上。

    看的一旁的大臣們徹底傻眼,這女人也太彪悍了,怎麼還能隨意打人?

    剛要出聲制止,被三長老極具威壓的視線掃過,讓衆人心底一凜,一個激靈,全都不敢吭聲了。

    “唔!這樣就好看多了。”穿好鞋子,顧拾月問烏託良,“你說大梁人都是低賤之軀?你這麼能,怎麼不當北蠻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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