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皖頌坐起來緩一下,還是感覺頭一陣眩暈。

    “我,我回到地面了?”他欣喜如狂。

    溫姜瑜跟溫少付勾肩搭背:“這是我三哥,溫少付。”

    溫少付笑着跟他們打招呼。

    “叔叔竟然是姜哥哥的哥哥?”希希捂嘴震驚。

    林若筠也震驚。

    許皖頌一臉懵逼。

    “你們認識?”溫姜瑜看向希希跟溫少付。

    希希說道:“他就是上次那位叔叔呀!”

    溫姜瑜恍然大悟。

    “三哥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我正抄近道去軍營呢!”溫少付說道。“倒是四弟怎麼跟他們在一塊呢?”

    他雖猜到溫姜瑜早就已經回京,但是卻沒有回府中,想必是一直跟那親妹妹待在一塊吧?

    溫姜瑜笑笑:“我教這小子練輕功呢。”

    溫少付知道溫姜瑜做過武術教師之類的活,便以爲剛剛救下的小子是他的學生,正好這個學生就是那丫頭家的弟弟。

    “真是有緣呀!”溫少付笑道。

    溫姜瑜用眼神示意許皖頌。

    許皖頌會意,起身看着溫少付:“謝謝你剛剛救我。”

    “不用客氣。”溫少付擺手。

    林若筠跟希希對溫少付這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希希眨着大眼睛,表現的很仰慕:“叔叔你剛剛從竹林裏飛過來的時候,帥呆了!”

    溫少付輕笑一聲:“你要想學,我也可以教你哦!”

    林若筠立即舉手:“我我我也要!”

    許皖頌不甘示弱:“我也!”

    溫姜瑜一記眼刀子飛過去,許皖頌悄悄放下手,委屈說道:“我,我算了。”

    溫少付被他們的互動給逗笑:“你們姜哥哥的輕功也很棒的,我有空的話會來找你們。”

    希希跟林若筠開心極了。

    溫姜瑜汗顏:當初你們也是這麼仰慕我的!現在卻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這時天空中飛下來一隻雄鷹,撲哧撲哧翅膀來到溫少付肩膀上。

    這黑色的雄鷹是軍中專門用來傳遞祕密消息的。

    “軍中來消息了?”溫姜瑜疑惑。

    溫少付拿出雛鷹腳上綁着的紙條,展開一看後眉頭緊皺:“四弟,我有事先回軍營了。”

    “好。”

    “你小子記得回府呀!有空我們再聚。”溫少付留下一句話之後,輕功躍起穿梭在竹林裏消失不見了。

    許皖頌哇了一聲,更加堅定自己一定要學會輕功纔行。

    隨後幾人便一起回了家。

    時間眨眼到了國子監少年班考試的日子。

    許皖頌一大早就被叫了起來,他信心十足,因爲經過這些天許存知溫姜瑜對自己的特訓,他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

    許皖頌被溫姜瑜跟許存知一起送去考場。

    考試一共分兩場,一場是考文的,一場考武的。

    “別太緊張的忘記了怎麼答題。”溫姜瑜說道。

    許皖頌冷哼一聲:“我厲害着呢!”

    許存知給他檢查書袋裏的東西:“武打的時候記得分寸,可別打傷了別人。”

    考武的是實戰,是與其他少年班的學生們一對一,點到爲止,得分多的一方獲勝。

    許皖頌點頭:“知道了!我給你們拿個第一回來!”

    溫姜瑜笑道:“行啊!你要是考了第一,我就,我就——”

    “你就給我端茶倒水,伺候我沐浴更衣一個月!”許皖頌開玩笑的說道。

    “行。”溫姜瑜似笑非笑。

    許皖頌朝他們揮手告別轉身進入了考場裏。

    來考試的少年班都是在十二到十四歲的少年郎,像許皖頌這種年齡卡在中間的也很多,聽說今年會在這羣少年郎當中挑選幾個天賦過人的一起集中培養。

    許皖頌已經想象到自己跟許存知每天上下學的日子了!

    考場在課室裏進行,每一張桌子都沒分隔了很寬的距離。

    許皖頌從容淡定的找到自己名字對應的位置坐下,他好奇的看了看周圍,不得不說想進入少年班的人很多啊,多到要分兩個課室考場。

    每個至少有五十號人以上。

    等所有考生坐好了,監考官們敲鐘肅靜,隨後開始發放試卷。

    許皖頌拿起筆毫無壓力的答着題。

    答着答着,他忽然看到一些鬼畫符似的文字,這些是什麼啊?

    許皖頌揉揉眼睛,自己沒有看錯,這些鬼畫符般的是文字?

    與此同時,其他考生也陷入了這道題當中,他們也被難住了。

    許存知跟溫姜瑜在國子監外等候,聽聞考場裏今年要考的竟然加入了一門外國語。

    “外國語?”

    這誰都沒有料到。

    因爲少年班從來都沒有考過外國語這種情況。

    他們失算了,並沒有教過許皖頌外國語!

    出卷的考官們看着考生們滿臉愁容的樣子笑了,沒錯,他們就是故意出這道外語題目的,爲的就是想挫挫他們的銳氣,這羣少年班的男兒郎們都是京中權貴們的寶貝兒子,自然是捧在手心中的,仗着自己家有點勢力財力,所以難免驕傲自負,目中無人。

    不把國子監少年班的監考官跟夫子老師放在眼裏。

    所以就準備給他們個下馬威。

    鐘聲一響,考試結束了。

    試卷被一一收了上來,考官們閱卷時發現最後那一道題統統都翻車了,沒有一個人能答對。

    “呵呵呵!這羣京城少爺們終究是沒有料到我們會出這道題呀!”

    考官們笑道。

    “我敢打賭,沒有一個人能拿分!”一個考官說道。

    但很快他就打臉了。

    有一張試卷最後那題竟然寫滿了。

    “這題答的對不對啊?”一個考官不敢相信。

    幾人湊近了看。

    “這題的意思是讓他們用外文抒寫一篇詩文,那他既然寫的出來了,我們應當給分吧。”

    “這是什麼文?”

    “我也看不懂,我只認識梵文。”一個考官說道。

    幾人捉摸不透,隨後將試卷遞給了國子監裏頭最有聲望,教學最厲害的夫子,請他來看看是什麼意思。

    夫子捋着鬍鬚,斟酌了一番,隨後又去藏書閣翻閱了字典跟記錄,最後得出結論:“這是魯國的文字!”

    幾位考官都震驚了:“那個被我們大皇子打敗的魯國嗎?”

    “是的,這就是魯國的文字!”

    “那這人竟然能知曉魯國文字,想必一定很厲害了。”

    幾人琢磨着怎麼樣給他的試卷打分。

    不出意外,這位考生就是第一名的成績了。

    翌日,許皖頌就收到了國子監少年班的通知,說自己以第一名的成績順利通過了入學考試。

    許存知這邊也在入學前一天進行了分班考試,這個成績決定了自己能進入哪個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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