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如今的所作所爲,在saber的眼中就是在犯罪。作爲一名正義的騎士,懲戒罪惡之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EX……”
“橋豆麻袋,我有錯,我認罪,別殺我!”
看着saber舉起了把柄被風王結界包裹着的石中劍,戴納瞬間鬆開伊莉雅,然後雙手抱頭,老老實實的蹲在了地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的saber和伊莉雅都有些愣神。
沒有人會是長勝將軍,在中東戰場上,戴納所在的部隊也不可能一直打勝仗,失敗是在所難免的。
每當在失敗的時候,人們總需要拿出一些保命的技巧,戴納明顯是學到了其中的精髓。
只要我慫的夠快,子彈就追不上我!
被捉之後,戴納總有辦法從敵人那邊跑回自己這邊,每次逃命的感覺都是相當刺激的。
saber舉着劍,神情有些複雜。
她其實並沒有打算真的殺死戴納,這人畢竟是貞德的御主,只要還沒做什麼罪行,saber認爲都可以讓貞德來開導一下他,讓戴納走上正途。
伊莉雅只感覺那兩條鉗住自己雙肩的手臂一鬆,身體直接落在了地上。她看着抱頭蹲在一旁的戴納,小嘴微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傢伙原來還可以這麼慫的嗎?】
什麼冷酷殺手,什麼高冷強者,都是放屁!
之後戴納好好跟saber解釋了一番,saber才勉強相信了他。
saber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最後嘆了口氣。
“戴納,你到底是怎麼召喚出貞德來做你的從者的?”
“額……”
戴納尷尬的撓了撓臉頰,他明白saber的意思,貞德的性格比較偏向於溫柔嚴肅,並不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類型。
而戴納的性格不能說與貞德完全不同,但也絕對能稱得上是相性不和。
不管是saber還是戴納,都能看得出貞德一直很想好好“開導”一番戴納,只不過之前礙於各種原因,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只要一想到要被天主教的聖人教育,戴納就感覺一陣腦仁疼,他只能連忙扯開話題。
“話說士郎跑哪裏去了,這個點他應該已經下課了啊?”戴納明知故問道。
saber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學校裏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有貞德跟着,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而且就算出了什麼事情,士郎也能用令咒將我召喚到他的身邊。”
“言之有理。”
戴納點了點頭,似是認可了saber所說的話。
“不過……”
戴納朝着窗外看了看,此時的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一輪明月高懸於天空中,一朵朵烏雲在它身旁環繞着,時不時就會遮住它的光芒。
saber終於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伊莉雅的身上,在看到伊莉雅背影的時候,saber的瞳孔微微一縮。
saber認出了伊莉雅的身份,其實一開始伊莉雅就給她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直到看到伊莉雅的背影她纔回想起之前的記憶。
不過聽衛宮士郎的說法,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當初那個男人摧毀的不僅僅是聖盃,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希望。
不過她並沒有在那片絕望的地方待太久,上天便再次給予她一次機會。
【這次我一定要奪得聖盃!】
saber在心中暗下決心。
她又將視線投向了戴納。
“你說她也是這次聖盃戰爭的master?”
戴納點了點頭。
“當然,愛因茲貝倫家身爲舉辦方,怎麼可能甘心放棄這難得的第三法。”
saber沒有說話,戴納說的東西她已經有些聽不懂了,她只是這次聖盃戰爭的一位從者罷了,目的自然是奪得聖盃戰爭的勝利,根本不需要了解什麼聖盃戰爭的歷史。
戴納也猜的到saber在想什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知道,saber的願望是無論如何的無法完成的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伊莉雅也在這時開口了。
“戴納,沒想到你除了拉攏我之外,還拉攏了saber,擁有三位從者的我們幾乎佔據了這場聖盃戰爭的一半戰力,在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我們完全可以將他們逐一擊破。“
戴納點了點頭,道:“愛卿言之有理。”
伊莉雅嘴角一抽,臉上則依舊保持微笑。
“大哥哥真會開玩笑。”
“哈哈,還是伊莉雅懂我。”
伊莉雅一臉黑線,她現在是看明白了,戴納就是那種給他一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一點臉皮都沒有。
就在這時,saber的神情一變,她的身體也開始快速虛幻了起來。
“這個是……令咒的力量!”
伊莉雅瞬間就認出了saber身上所發生的變化,她可是渾身都刻滿令咒的小聖盃,對令咒的力量是相當敏感的。
戴納的神情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是有些猜測。
職階爲Lancer(槍兵)的狗哥(庫?丘林)被麻婆(言峯綺禮)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轉化爲了自己的從者。
言峯綺禮命令他去找其他的從者打架,但不允許他殺掉任何從者。
而庫?丘林今晚所找上的對象正是遠坂凜與紅A,至於士郎和貞德,那純粹是被牽扯進去的。
貞德很顯然並不是那種以戰鬥爲主的從者,戴納甚至懷疑聖盃根本就沒打算讓貞德當裁定者,真正的裁定者應該是他,貞德才是那個打下手的。
但貞德在屬性方面其實還是要略強於庫?丘林一點點,就算庫?丘林用出自己的寶具“刺穿死棘之槍”,憑藉着貞德的寶具“吾主在此”以及C級的幸運屬性,也完全可以擋住。
誰讓狗哥(庫?丘林)的幸運只有E呢,戴納無情的嘲笑了一番某個幸運E的槍兵,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幸運其實也是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