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神情一凝,趁着最後的一點點時間,對戴納說道:“士郎……”
結果剛說出士郎兩個字,自己就消失在了原地。
令咒的召喚雖然是有一點點延遲,但延遲不大。
伊莉雅扭頭看向身旁的戴納,看見戴納一臉淡然,頓時有些不解道:“衛宮士郎那邊明顯出事了,你就不擔心士郎的安全嗎?”
“沒必要的,有貞德和saber在,誰能奈何得了他們啊。”
戴納一臉自信的跟伊莉雅說着這番話,就憑庫?丘林的實力,想要越過有“吾主在此”的貞德和解鎖了“誓約勝利之劍”的saber傷害到衛宮士郎,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我們現在呢,就只需要泡一杯熱茶,等待他們回來,爲他們接風洗塵就好了。”
戴納的一臉淡然也影響到了伊莉雅,細細想來戴納說的也沒錯,在聖盃戰爭的初期擁有兩位從者保護的御主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
伊莉雅坐在客廳中,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戴納從廚房裏端出來一盤衛宮士郎昨天剛買的橘子,笑呵呵的對着伊莉雅說道:“來,喫個橘……”
話還沒說完,戴納就感覺右手手背傳來一陣灼燒般的疼痛,那三叉戟樣式的紅色令咒此時正閃爍着妖異的紅光。
戴納的神情瞬間沉了下來,伊莉雅也注意到了戴納身上的異常,神情同樣變得凝重起來。
御主手背上的令咒只有一種情況纔會讓御主感受到這種疼痛感,那就是從者瀕臨死亡的時候。
也就是說,貞德現在處於瀕死狀態!
戴納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發動了手背上的令咒。
“讓我來到貞德的身邊。”
戴納手背上的令咒散發出耀眼的紅光,一畫令咒正在緩緩的消散,就連戴納的身軀也在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最後的最後,他對着伊莉雅說了句。
“學校……”
然後就徹底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伊莉雅一個人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到底是哪個學校啊!”伊莉雅發出了略顯焦躁的咆哮聲。
也不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她之前調查過衛宮士郎,知道他在上高中,只不過忘了那個學校的名字。
她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
半個小時前。
漆黑的校園內,只剩下弓道部的場地還亮着燈。
由於最近市內發生多起命案,爲了學生們的安全,學校暫時取消了所有的社團活動,並且命令所有學生十八點之前離校。
不過這個規定似乎並沒有實行的太死,衛宮士郎以幫助弓道部打掃場地爲由,成功跳過了這個限制。
衛宮士郎擦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看着這個被自己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弓道部,衛宮士郎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終於完事了。”
靈體化的貞德一直在一旁看着這一切,衛宮士郎的高尚品德得到了她的認可,或許相較於戴納,衛宮士郎更適合做貞德的御主。
衛宮士郎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被選做監督者的。
貞德同樣明白這一點,不論是她還是衛宮士郎,都太過憎愛分明。而聖盃需要的是一個鐵面的監督者,而不是一個正義的夥伴。
在成爲監督者這方面,戴納是要比衛宮士郎更有資格的。
不過貞德回憶了一下自家御主,忍不住笑了笑。
戴納可不是那種會老老實實給聖盃打工的類型,聖盃選擇戴納成爲監督者,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就在這時,靈體化的貞德突然感應到了什麼,瞬間恢復了實體化。
突然實體化的貞德嚇了衛宮士郎一跳,他連忙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沒人後才鬆了口氣,嗔怪道:“貞德,你這樣在學校裏直接實體化是很容易被別人看到的。”
“抱歉,士郎,但是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貞德先是爲自己的行爲道了謙,然後一臉嚴肅的看着衛宮士郎。
聽到重要的事情,衛宮士郎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
他知道貞德的性格與戴納不同,貞德說是重要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對於從者來說重要的事情,那一定是與聖盃戰爭有關。
“在這座學校裏,有兩位從者交上手了。”
“什麼!”
衛宮士郎大驚,這可是學校,夜晚還好沒什麼人,但要是白天……
衛宮士郎不敢想下去了,這座學校裏可是有很多他的老師喝朋友。
“貞德,你是Ruler(裁決者)吧,我們去看看吧,就算不能阻止這場戰鬥,也要給他們一個警告,不能讓你他們肆無忌憚的在學校這種地方戰鬥!”
衛宮士郎的想法正好與貞跑跑的理念相合,兩人一拍即合,直接朝着戰鬥發生多起方向跑去。
兩人來到學校的操場,在那裏,一紅一藍兩道身影正在不斷的碰撞着。
身材藍色緊身衣的男人手持一把猩紅的長槍,正與對面手持雙刀的白髮男子不斷的交手。
在貞德出現的一瞬間,正在交手的兩位從者都察覺到了第三位從者的氣息,齊齊停止了手頭的戰鬥,警惕的看向剛趕來的貞德。
“什麼人!”
手持猩紅長槍的庫?丘林警惕的看着貞德,他可不會因爲對方的外表是個少女而輕敵,從者之間的戰鬥最忌諱的就是以貌取人。
一頭白髮的紅A沒有說話,但從其警惕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在警惕着貞德。手中兩把干將莫邪一柄對着貞德,一柄對着庫?丘林,已經做好了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
貞德手中拿着一柄戰旗,白色的戰旗上有着一個金色的圖案。
貞跑跑一臉莊嚴的宣告道:“吾乃這次聖盃戰爭的Ruler,也是這次聖盃戰爭的監督者,基於聖盃戰爭的保密原則,我希望兩位能離開學校,去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