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僅能夠讓孩子們正確認識對待考試,也有助於他們今後的成長,讓他們懂得該怎麼去面對處理相似的情況。”
“小陸說的有道理。”衆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單麗麗又問到陸詩詩:“小陸啊,我家二崽子這不寫作業咋弄?不怕你笑話,我現在已經都不求他成績咋樣了,只求他能完成作業就阿彌陀佛了。”
“你跟他約定,每天只要他完成作業就隨便去玩,他一準回家先把作業完成了,甚至有可能在學校都就做完了。”
單麗麗擺了擺手:“我之前跟他說過,不管用,根本不聽。”
“單會計,你怎麼跟他說的?”
單麗麗回想起當時的情況,被氣笑了:“我就讓他寫完作業再去玩,我去廚房做飯,等再出來,人沒在了。”
“你回去後將他叫到面前,認真跟他說,說作爲一個學生,作業是一定要完成的,如果先去玩再寫作業會沒精力,這樣作業也寫的不好,所以先認真寫完作業,之後就能去玩。
既然是約定,孩子如果遵守了,你就一定也要遵守,就是在他完成作業後,允許他去玩。”
單麗麗點頭:“那等我回去試試。”
其他人紛紛跟着表示:“我們也試試。”
“這說什麼呢?這麼熱鬧?”儀式還沒正式開始,餘翠芝帶着關秋雅跟謝寶珠四處走動,順便給關秋雅介紹到人。
“在聽小陸給我們講該怎麼教育孩子,以前也沒跟她怎麼說過話,沒想到……”單麗麗笑了笑,誇讚到陸詩詩:“不愧是當老師的,這方面就是要比我們懂得多,說的都可有道理了。”
馬鳳霞贊同到:“就是,那句話怎麼說來着,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哎呦,馬姐,你咋還拽起文來啦?”
“這不被小陸給薰陶的。”
衆人哈哈大笑起來,餘翠芝跟關秋雅臉色卻不好看起來,尤其是關秋雅,總覺得陸詩詩是故意的,一直搶她風頭,說出口的話也就帶了刀子:“再好也就只能教教別人的孩子,唉,你們說,這女人要是沒個自己的孩子,這輩子是不就白活了,要是我的話,我都不知道哪還有臉活下去。”
氣氛一下子安靜又尷尬,陸詩詩握緊了秦錚的手,拿手指在他手心撓了撓,讓他不要參與到女人的爭鬥中來,以免落人話柄。
“每個人的存在都有其獨特的意義,從來不是爲了別人,更不是爲了臉面。
鄧先生沒有子女,誰能說,誰又敢說她一輩子白活了,沒有臉活下去。
萬嬰之母林先生一生未嫁未生育,但她做出的卓越貢獻足以名留史冊。”
陸詩詩笑看向關秋雅,聲音不疾不徐,卻鏗鏘有力:“關小姐,我對你的觀點完全不能苟同,女性可以承擔妻子跟母親的角色,但她不僅僅只是妻子跟母親,她首先是她自己。”
關秋雅雖還憤憤不平,但也曉得其中利害,將心中火氣壓了下去。
“雅雅,來,這是盧科長,這是盧科長的愛人單會計,這是……”介紹了一圈,輪到秦錚跟陸詩詩,餘翠芝剛開了個頭:“這是秦科……”關秋雅打斷了她:“餘阿姨,咱們去下一桌吧。”
說完看也不看秦錚跟陸詩詩,轉身便提着裙襬離開了,餘翠芝跟謝寶珠立即跟了上去。
等她們走遠了,馬鳳霞撇撇嘴,滿是嫌棄:“謝書記家這兒媳婦可不好惹,這哪是娶了個兒媳婦回來,這是請回來一祖宗。以後我兒子我是絕不會讓他娶這樣的女人進門的,天天供着還不得累死。”
“誰讓人家爹是處長吶,不一樣,就是謝書記在人家爹面前也得低一頭。而且這新媳婦還是頭婚,萬一真能給謝家續了香火吶。這其他啊都擱在其外,能生孩子纔是最要緊的。”
“這平常見小陸不聲不響的,也是個厲害角兒哈,轉眼就跟秦科長在一起了,倆人還比謝計劃員他們領證早,你們說,他倆是不是早就……”
“別說了別說了,倆人回來了。”
關秋雅離去後,陸詩詩跟秦錚倆人便找藉口離了桌,他倆都是聰明人,知道人們肯定會說道關秋雅,順帶就會捎上他倆,耳不聽爲淨,何必留下來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舒服?”秦錚注意到陸詩詩自從菜上來後都沒怎麼動筷子,反而一直在喝水。
陸詩詩點點頭,小聲在秦錚耳邊說:“可能是中暑了,我有點想吐。”
不知怎麼回事,從前幾天開始她就沒什麼胃口,胃裏也總是不舒服。
自己做的飯還能調節着順口一些,這飯館的菜太過油膩,光是看着她就胃裏一陣陣的翻騰。
“你等一下,我去跟三叔三嬸打聲招呼,咱們先走。”
陸詩詩拽住秦錚:“不用,你再喫點。”
她看秦錚也沒喫幾口,一直有人過來敬酒,雖說秦錚不喝酒,但也得寒暄。
“沒事,回去再喫也一樣。”
“呦,龍鳳樓的招牌菜咳,這個好。”
單麗麗挾了一筷子肥肉片放在碗裏,那味兒直衝陸詩詩,她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彎腰捂住嘴:“噦——”
“詩詩。”秦錚立即奔了過來,將她摟進懷裏,給她輕拍着背。
秦向朗跟魏淑慧就在他們斜對角那桌,也緊跟了過來:“這是怎麼啦?”
“噦——噦——”飯館裏的油膩味跟菸酒味讓陸詩詩實在忍受不住了,她不停的乾嘔。
“走,去醫院。”秦錚一把將陸詩詩打橫抱起。
馬鳳霞拿筷子指向陸詩詩:“小陸這不會是懷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