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啓明往桌子上放了兩瓶汽水，跟兩瓶啤酒：“做對了，就給你們汽水喝，做錯了，就得喝酒。”
“啊，要喝酒啊？王老師，我們還小，不能喝酒，回家會被爸媽罵的。”
陸詩詩指了指蕭文萱：“尤其是她大哥，是保衛科科長，可兇啦，還有她大嫂，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整個一潑婦，要是知道她喝酒了，怕是會把整個學校都給翻嘍。”
蕭文萱目瞪口呆，心中暗想大嫂這不就是在說她自己嗎。
見王啓明沒有絲毫畏懼，也就是說他完全不在乎家長鬧，也是這種事孩子們大多數都不敢告訴爸媽，王啓明又特別會威脅。
再有他應該明白大多數家長的心理，這種事鬧大了對自己家孩子也沒有好處。
“不喝酒也行，咱們就換一個懲罰方式。”王啓明興奮的搓着手：“你們讓老師摸摸。”
“老師，摸哪裏啊？”陸詩詩站起身，朝着王啓明走了過去。
王啓明盯着陸詩詩短裙上的那片大白腿，很是蠢蠢欲動。
“做錯第一道，讓老師摸摸手就好。”
“那做錯第二道呢？”
“第二道，就讓老師摸摸你的腿。”
“王老師，我很笨的，要是總錯怎麼辦啊？”
“總錯，你就跟老師到屋裏，老師給你單獨補習一下，等再出來，保準你就能做對了。”
“王老師，你這麼厲害的嗎？”陸詩詩瞪大了眼睛，要多傻白甜有多傻白甜：“那你現在就給我單獨補習好不好？”
第一次遇到這麼活潑外向，還身材不錯的，王啓明早就忍不住了，陸詩詩又主動提出，他自然巴不得：“行啊。”
“王老師，我剛纔水喝多了，先去趟廁所。”陸詩詩拉起來蕭文萱：“文萱，你陪我一起，我害怕。”
離得遠了，陸詩詩對蕭文萱說：“文萱，你去校門口接你大哥去。”
這件事陸詩詩昨晚跟秦錚說了，秦錚表示若真是這樣，王啓明這種畜生絕對不能輕饒。
見蕭文萱往校門口跑去，王啓明皺着眉問陸詩詩：“她不做題，幹什麼去了？”
“我讓她去給我買瓶汽水，渴了。”陸詩詩眨巴眨巴眼：“王老師，不行嗎？”
“這不就有汽水，還買什麼？”
“王老師給我們補課已經很辛苦了，我們怎麼還能要王老師的東西？”
“老師就喜歡你這種懂事的學生，來來來，老師今天好好給你補習補習。”
陸詩詩湊巧躲過王啓明的鹹豬手，抱着她帶過來的書，跟在王啓明身後進了裏屋。
王啓明徑直坐到了牀上，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來，過來坐。”
陸詩詩緊貼着門，搖了搖頭：“王老師，你坐着我站着，你跟我說怎麼就能讓我都把題做對了。”
“你得過來坐在老師身邊，你看老師都會做那些題，你跟老師越親近，才也能會做那些題。”
“別可是，過來。”王啓明說着站起身就要拉陸詩詩，陸詩詩轉身就往外跑：“老師，我不補習了。”
陸詩詩速度很快，正好跟蕭文萱還有秦錚碰上。
秦錚接住陸詩詩，關心的問到她：“有事沒？”
“沒。”陸詩詩指向身後：“就是那個畜生。”
王啓明見到秦錚還沒把他當回事，挺橫的走了過來：“你是誰，怎麼隨便進學校來？”
“我是蕭文萱的大哥，聽說你要給我妹在你家單獨補習，我不放心，過來看一眼。”
秦錚招呼到蕭文萱跟陸詩詩：“回去接着跟老師補習，大哥好好看看你們老師怎麼給你們補習的。”
王啓明狠狠瞪了蕭文萱一眼，隨即想起來剛纔陸詩詩說的話，頓時變了臉色：“我家裏有些亂，別介意哈。”
“老師願意給我妹妹補習，我感謝您還來不及，怎麼會介意？”
一行人進了屋，這次王啓明沒敢關門，秦錚掃了一眼：“確實是亂了點。”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秦錚指了指窗簾，問到王啓明：“王老師，你這窗簾拉着，不影響光線嗎？”
“我中午睡覺嫌曬的慌，就拉住了，忘了往開拉。”
秦錚又看向桌子上的汽水跟酒，陸詩詩立即對秦錚說：“秦大哥，王老師跟我們說我們做對題他就給我們喝汽水，要是我們做錯題了就讓我們喝酒。”
“哦？”秦錚看向王啓明：“王老師，你這個教學方法挺別緻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說做錯題了，得讓女、同學喝酒的，都還是孩子們，酒量都不好，萬一喝醉了咋辦啊？”
“沒有沒有，我就是跟兩個孩子開了個玩笑。”
“對，我說喝多了會被爸媽罵，王老師就說不喝酒還可以，但要讓他摸摸。”
“摸摸？”
“對。”陸詩詩掰着手指：“錯一道，摸手，錯兩道摸腿，我問要是都錯了咋弄，他說讓我跟他去裏屋，就那兒！”
陸詩詩指了指剛纔王啓明帶她去的那屋：“王老師說他要給我單獨補習，這樣等出來後我就能做對題了，我跟王老師進去了，王老師讓我坐在他身邊。我覺得怪怪的就給跑了，而且我見王老師的牀上有好多一片一片的血，可嚇人了。”
“臭丫頭，閉嘴！”
王啓明已經氣得不行了，秦錚站起身就要往那屋去，王啓明攔住了他：“你要幹什麼？我好心給你妹妹補習功課，你亂闖我屋幹什麼？”
秦錚沒跟王啓明廢話，他拿出手銬將王啓明銬在了椅子上。
王啓明狠狠瞪着蕭文萱，陸詩詩將蕭文萱護在了身後，反瞪向王啓明，眼神比他更兇惡。
秦錚果然在牀單上發現了一片片的血跡，而且地板上也有。
“跟我去派出所。”
秦錚抓住王啓明往外走，突的，王啓明狠狠撞了下秦錚，就想要逃跑。
秦錚追上王啓明，一腳踹在了他的膕窩處，王啓明跪倒在地：“看來還是個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