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還是家裏好。”付陽點頭贊同到陸詩詩的話,扭頭看向她:“乾媽,等我回去我能去你班上嗎?”
“你不在市裏的初中上?”
付未平跟付陽離開時她還沒去山屏,但這件事付未平是知道的,他在其中還給幫了不少的忙。
“我想跟着乾媽,我覺得乾媽是最好的老師。”
陸詩詩看向付未平,詢問到他的意見。
“小陸,又要給你添麻煩了。”
陸詩詩搖搖頭:“不麻煩。”
她喜歡孩子,也喜歡當老師,哪怕她跟學生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他們畢業後很快就會忘記她,但哪怕在他們以後的人生中偶爾會想起她,對她來說就可以,或者他們不會再想起她,完全遺忘了她,也無所謂。
因爲她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並不是爲了讓這些孩子們能記得她,她只是單純的想要當一位好老師。
當時在私立學校時,很多老師都勸她別太認真,沒有必要。
但這種事情怎麼說呢,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
付未平他們還要再待上幾天,陸詩詩第二天則要離開,到火車站去跟秦錚他們匯合。
第二天付未平將陸詩詩他們送進了站,人很多,因此他們沒人注意到有個人一直跟在他們身後,拍下了不少的照片。
到了國京後,又是秦嚮明跟秦晉來接的他們,一行人直接去了西山。
只是他們前腳進門,後腳黃佩蘭就急匆匆的過來了,一進門,不待衆人說話,她就要將一沓照片怒摔到陸詩詩身上。
幸好秦錚眼疾手快將陸詩詩給護在了懷裏。
“你這又是幹什麼?”秦嚮明怒聲質問到黃佩蘭。
“你看看她都幹了什麼好事?”黃佩蘭指向地上的照片:“帶着孩子跟其他男人偷偷勾搭!”
陸詩詩已經看到了腳邊的照片,她蹲下身撿起來一張,指着上面的人給秦錚看:“這是付大哥送我跟斐斐去火車站那天拍的。”
秦錚也已經看到了,那天付未平將陸詩詩跟秦斐送進站,他們還打過招呼。
都說成人,有足夠的理智來處理好感情問題,付未平跟他們家現在就是朋友,別說陸詩詩跟付未平從來沒有什麼,就是倆人曾經有過什麼他也相信陸詩詩跟付未平的人品。
“這一路上你挺累的,帶着孩子們去休息,我來處理這件事。”
“好。”
對於黃佩蘭的做法,陸詩詩挺生氣的,不過她畢竟是秦錚的母親,是長輩,她真跟她鬧起來不合適,這種事情還是秦錚處理比較好。
見陸詩詩一句話不說就要帶孩子離開,黃佩蘭推開秦嚮明就要去追:“你有沒有家教……”
陸詩詩停了下來,扭身冷冷看向黃佩蘭:“我有沒有家教輪不到你來說我!最起碼我沒有去犯法偷拍別人!”
她怎麼說她都可以忍,但她忍不了黃佩蘭說她沒有家教,這就等同於實在罵她的父母。
“什麼叫輪不到我說你?你……”
“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非要弄得我離婚?”秦錚攔在了黃佩蘭面前,聲音冷沉的質問到她。
“小錚,你這話怎麼說的,什麼叫我非要弄得你離婚?明明是她不是個好玩意兒。我從小就跟你說過的,不要跟那小家子人家來往,你倒好不聽就算了,還娶回來一個。
小家子人家她就是上不得檯面,淨幹些丟人現眼的事,你看看她這乾的叫什麼事?”
黃佩蘭撇撇嘴:“我都懷疑那仨孩子是不是咱們秦家的種,可別養了半天,最後不是咱家的。”
“你一口一個小家子,你的所作所爲是大家子!”秦嚮明在一邊都聽不下去了:“找人跟蹤偷拍兒媳婦,還詆譭她!”
“我哪兒詆譭她了!她要不做這事,怎麼可能被我抓住把柄!再說我這都是爲了小錚好。
她什麼也幫不上小錚的忙就算了,那最起碼得安分吧!”
“爲了小錚好!你一直都是爲了這好,爲了那好,其實都是爲了你自己好!”
秦嚮明忍無可忍:“黃佩蘭,我要跟你離婚!”
他真的是受夠了!
“秦嚮明,你說什麼!你要跟我離婚!就爲了那個小狐狸精,你要跟我離婚!說,你是不是還跟她有一腿!”黃佩蘭衝上來跟秦嚮明撕扯。
秦嚮明一把將黃佩蘭甩開:“虧你也是受過教育的,腦子裏竟然就只有這些污七八糟的東西!”
他無法相信,黃佩蘭竟然能夠幹出這種事,說出這種話來。
年輕時候她也挺好的,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就變得特別的虛榮攀比,而且又霸道強勢,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天天在背後不是說道這家,就是說道那家,典型的長舌婦。
她抱怨自己總不回家,回家也不跟她說話,因爲回家後他跟她真的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而他不想聽這些,才寧可在辦公室裏坐着發呆都不想回家。
黃佩蘭還要再鬧,秦少山跟凌宛之回來了。
“又在鬧什麼!”秦少山掃過屋裏的衆人,最後目光定格在了黃佩蘭身上。
黃佩蘭對公公婆婆是又敬又怕,同時又有着不少的怨恨,認爲他們偏心秦向朗跟魏淑慧。
凌宛之看到了地上的照片,一伸手,秦斐將地上的照片都撿了起來,遞給了凌宛之。
凌宛之一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秦斐擔心凌宛之會誤會陸詩詩,趕緊在一旁解釋到:“奶奶,這位付大哥是南豐市教育局的領導,對於詩詩很賞識,他兒子還是詩詩帶的奧數組的學生,認了詩詩做乾媽,我們正好碰到,付大哥見我們拿的東西比較多,就把我們送進了站。”
“奶奶沒有老糊塗。”
這要是真有什麼事,會選在火車站幹啥,而且旁邊還有秦斐跟孩子們。
也就只有老二媳婦這腦子缺根弦的纔會拿這種照片做文章。
凌宛之跟秦少山對視一眼,倆人心有靈犀,都明白老二媳婦這是被人給當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