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男人將假髮套跟假鬍子摘下後,赫然是拐跑了謝寶珠的袁志強:“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我就是走到那家人面前,他們差不多都不認識我了,再說我這次回來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打聽清楚了,上次他們的人都折在了秦錚手裏,他這次不僅要再幹一票大的,還要將之前的賬好好跟秦錚算算。
謝寶珠是帶了不少錢,可不夠他損失的十分之一。
“強哥,電話。”
袁志強接過大哥大,摁下通話鍵後,那邊傳來一女人甜膩的嗓音:“志強,我這邊好啦,你啥時候回來?”
“這就回去,你讓兄弟們等着接貨。”
“呦,又有貨啦,我男人就是厲害。”
“別廢話,你們麻利機敏點。”
袁志強又叮囑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他們這次將聚集點安排在了城外的一個廢棄倉庫裏。
袁志強他們回到倉庫,一下車,一打扮豔俗的女人就迎了上來:“志強。”
“你弄了幾個貨,嗯?”
女人得意的朝他豎起三根手指:“三個。”
本以爲會得到袁志強的誇獎,可他卻沉了臉,很是不悅:“才三個,你不是說能弄五個?”
女人立即低頭斂眸道歉:“志強,是我錯了,你別生氣,明天我就出去,再往回弄兩個。”
“不用了,你有別的事要做。”
袁志強跟女人回屋後,纔對她說:“你還記得秦錚嗎?我需要你把她媳婦給騙過來。他不是愛抓咱們嗎,我就要把他媳婦給賣了,讓他再猖狂!”
“你意思要我將陸詩詩那個賤人給騙過來!”女人很是興奮。
袁志強將女人摟進懷裏:“寶珠,這不正好也能讓你出氣,你之前不是總跟我說,那個叫陸詩詩的女人不是個好東西。”
如果此時陸詩詩在這裏,一定會驚覺女人竟然是失蹤好幾年,杳無音信的謝寶珠。
幾乎所有人都以爲謝寶珠死了,或者被袁志強賣到了偏遠山村中,沒想到她一直都跟袁志強在一起。
不過她的樣子變了很多,哪怕是謝家人站在她對面,都未必能夠認出她來。
陸詩詩此時正在給孩子們進行最後的突擊衝刺。
“老師,我有點緊張。”一個孩子這麼說之後,其他孩子們都跟着點頭。
“緊張是正常的,任何一場考試你們都會緊張,更別說是這種競賽了。”
陸詩詩安撫到學生們:“但老師相信你們,而且老師一直都跟你們說,考試沒什麼好怕的,就只是檢測這段時間你們學習情況的一個手段。
考好說明你們掌握的知識紮實,考不好就需要具體分析一下。”
“老師,聽說如果在這個競賽中能拿到名次的話,就有可能直接上大學。”
有孩子舉手問到陸詩詩:“我們都聽說了,您之前帶的一個學生就直接去大學了,是真的嗎?”
陸詩詩點頭承認:“是。”
“哇!”孩子們頓時驚呼出聲。
她在黑板上畫了一條曲線:“這叫做正態分佈曲線,可以將其分成三部分。
你們看,兩邊的部分都很小,而中間的這部分佔比卻很大。”
“老師,這有什麼用?”等陸詩詩講完後,有學生舉手提問。
“你們問的那個學生就屬於這部分,也就是極少數,出現的概率會很低。
每年參加奧數競賽的人都不少,他連同其他被選上的可以說得上是萬里挑一。
同樣你們對於沒有進入奧數競賽組的其他同學來說也屬於這小部分。
老師希望你們能夠平常心對待這次的競賽,我們的目標自然是要取得名次,發揮出你們的最佳水平,可能夠去參加,你們已經很棒了,明白嗎?”
“明白。”
學生們明顯都放鬆了不少。
“陸老師。”
陸詩詩跟付陽還有蕭立新、蕭文嵐剛走出校門,陳友旺迎了上來:“我想問下我家劉文娟去哪裏了?”
“我不清楚劉老師的去向,她不在家?”
劉文娟被停職的事她聽李洪忠說了,只能說劉文娟簡直是愚蠢至極,還有些魔怔了,竟然敢威脅李洪忠。
別說李洪忠也有一定背景,就算他只是個普通校長,那也是領導。
威脅領導,這是多愚蠢的行爲。
劉文娟顯然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李洪忠讓她停職,就是爲了給她一個教訓,同時也是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能因此醒悟,那之後自然他們都不會跟她計較。
可若是她還是執迷不悟,那她不能再繼續留在學校了。
“她說她去南豐培訓去了,我去找過她,可沒找到人。”
陳友旺去南豐逛了逛,並沒有認真找劉文娟。
回來後見她還沒回來,他媽讓他來學校問問。
他正好也就做做樣子,反正他該做的都做了,等劉文娟回來,他想要休了她便能順理成章。
“去南豐培訓?”陸詩詩皺眉:“我沒聽說學校有這個安排,你稍等,我去給你問一下。”
陸詩詩也不敢打包票,她詢問過後,給了陳友旺肯定答案。
“沒讓她去南豐培訓,那她這是去哪兒了?”陳友旺轉身看向跟他一起來的劉文娟的大哥。
劉文娟失蹤這麼大的事,他們家是一定要通知劉文娟孃家的。
他家剛開始還把這事怪在他們身上,現在親耳聽到,也就說不出啥來了。
“你好好找沒?”劉文娟的大哥劉文華推了下陳友旺。
“大哥,我都說了,我找了,我還去教育局找了,可我誰都不認識,問了,人家說沒人來啊。”
“她是去哪了?”
陳友旺趁機說到:“我們村人都說她是跟野漢子私奔跑了。”
“不可能!”
陸詩詩看了陳友旺一眼,陳友旺心虛的別開了眼神。
第二天陸詩詩特地跟教育局的人打聽了一下,陳友旺沒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