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小陸啊。”呂大娘撇了撇嘴,很是不情願:“她也是我們老闆。”
“她也是你們老闆,你們老闆不是餘尚元?”
關秋陽之前調查過餘家麪館,他原本不想弄龍鳳樓,畢竟太大了,他自己喫不下,還得跟別人合夥,這就很麻煩。
而餘家麪館是私人的,他弄過來那就完全可以屬於他。
只是餘尚元這人跟韓文瀚一樣,都是倔驢頭子,而且餘尚元還混,沒能讓他得手。
之後他弄到龍鳳樓後,沒少從餘尚元這裏挖人,而且背地裏也沒少給他使絆子。
本來這餘家麪館不行了,可之後竟然挺過去了,反而他們龍鳳樓人不少,卻沒掙到什麼錢。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將主意又打到百老匯這邊,可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背字,半路殺出來那個姓白的。
“不是,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小陸跟小余倆人認識好多年了,我們店裏那個菜好喫,就是因爲小陸有什麼菜譜。
店裏人都說明面上小余是老闆,其實小陸纔是拿主意的那個人。”
關秋陽只關心一點:“你說,她有菜譜?”
呂大娘點點頭:“好像是,我之前看她在廚房指點大廚們來着。”
關秋陽動了心思,他回到車上,打算等着陸詩詩,卻瞅見白木思騎着個破自行車悠悠哉哉的過來了。
在白木思進了店裏後,關秋陽跟在了他身後。
見他徑直走向最裏面那個包廂,關秋陽打算繼續跟過去,被王志紅給攔了下來:“先生,請問您要去哪個包廂?”
王志紅見關秋陽鬼鬼祟祟的,怕他是什麼壞人。
“那個。”關秋陽指了指白木思進去的那個包廂,就要越過王志紅往裏走:“我們都約好了的。”
“先生,那個包廂不對外開放,請問您跟誰約好了?”王志紅繼續攔住關秋陽:“我進去給您說一聲,讓跟您約好的人出來接您。”
“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過去就行。”
“先生!”王志紅提高了音量。
白木思跟陸詩詩聽到走廊裏王志紅的聲音,陸詩詩打開門出來,跟關秋陽打了照面。
隨後白木思跟着出來,站在了陸詩詩身後。
“你們倆認識!”關秋陽指了指陸詩詩,又指了指白木思,那樣子,就好像陸詩詩跟他有什麼關係,然後揹着他偷人了似的。
“關先生,你是愛上我了嗎?”白木思攤手:“你不要對我這樣死纏爛打,我性取向正常,對你沒興趣。”
白木思這張嘴啊,陸詩詩瞥見關秋陽的臉被氣得黑成了鍋底,忍不住笑出聲來。
“白木思,你瞎說什麼,我他媽啥……你,你有病啊!”關秋陽說話都不利索了。
“那你跟着我幹啥?”白木思搖了搖頭:“關先生,這可不是啥君子所爲。”
“我沒跟着你,我是跟着她!”
“那就更不對了,你這是變態啊。”
“你才變態,你們全家都是變態!”關秋陽整個人氣急敗壞,他質問到陸詩詩跟白木思:“你們倆啥關係?”
“你!”關秋陽隨之想到了一個好藉口:“我自然是找你談生意。”
“談生意?”陸詩詩蹙眉:“我不認爲我們之間有什麼生意可以談。”
“當然有。”關秋陽伸手:“陸小姐,咱們借一步說話怎麼樣?”
陸詩詩給白木思打了個手勢,隨之跟着關秋陽去了附近的一個茶館。
“關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聽說陸詩詩手裏有一本菜譜。”關秋陽給陸詩詩倒了一杯茶:“我也就不繞彎子了,希望陸小姐能考慮賣給我,餘尚元那邊給你多少錢,我可以加倍。”
“關先生,你聽說的應該有誤,我手裏並沒有什麼菜譜。”
“沒有菜譜?那你是不是餘家麪館的另一個老闆?”
陸詩詩大方承認:“是。”
“我跟餘尚元談了很久,他都不同意跟我合作,你是怎麼說服他的?”
“關先生,這是我跟餘老闆之間的事,無可奉告。”
“那你跟白木思是怎麼回事,不會你也跟他有合作?難道百老匯還有你一股?我聽說百老匯並不只是白木思一個人的,還有一個老闆。”
“關先生,我們很熟嗎?”陸詩詩站起身:“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想回答你。”
關秋陽攔住了陸詩詩:“你爲什麼不想回答,因爲我都說對了是不是?”
陸詩詩嘆了口氣,這個關秋陽真的很像狗皮膏藥,怪不得白木思要整他。
“關先生,請你讓開。”陸詩詩沉下臉來。
“你不說,我就不讓你走。”
關秋陽無賴樣的笑了笑:“除非你把菜譜賣給我,或者百老匯的牌子也可以。
我就說白木思一個外地人,怎麼可能讓老韓頭就將牌子賣給他了。
果然有個本地人在裏面摻和!
你挺行的啊,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天天跑出來拋頭露面。
噯,你男人不管你,還是你…沒男人!
你要是沒男人的話,我……”
說着話,關秋陽將手伸向了陸詩詩的下巴。
他本來沒對陸詩詩動什麼歪心思,可見她這樣,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白木思他搞不定,不信一個女人他也搞不定。
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動粗了。
“啊——”陸詩詩將袖口裏的防狼神器對準了關秋陽的手。
這東西她一直都沒用,沒想到今天會用在關秋陽身上。
“垃圾!”
陸詩詩狠狠踢了腳被電暈的關秋陽,邁過他一打開門,就見白木思站在門口。
白木思瞅了眼關秋陽,朝陸詩詩豎起大拇指:“嫂子,你真牛!”
隨後越過她,進了包廂。
陸詩詩不解的看向白木思,白木思朝陸詩詩揮了揮手:“嫂子,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再回去。”
“小白,悠着點。”
“放心。”
陸詩詩沒問白木思對關秋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