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需要到江寧那邊去採購,陸詩詩已經跟那邊聯繫好了,過幾天,她跟韓文瀚還有韓晶會一起過去。
“哎呦,丟人死啦!”
陸詩詩離開時,見剛纔她跟關秋陽去的那個茶館門口圍了好多人。
“小白,你做了什麼?”她直覺這事跟關秋陽脫不開關係,扭頭問到白木思。
“嫂子,你猜。”白木思眨了眨眼。
“你不會把他衣服都脫了吧?”
不是這樣,也跟這八九不離十,要不然怎麼會圍了那麼多人。
“嫂子,你咋這聰明。”白木思打了個響指:“我不僅把他衣服都給脫了,還在他臉上畫了只王八。”
陸詩詩:“……”在心裏默默記下,第二個不能得罪的人就是白木思。
果然人以類聚,白木思跟秦錚是一個賽一個。
“小白,上次關秋陽堵你,你是怎麼逃脫的?”
“就躲啦,他們那麼多人,我纔不傻得乖乖等捱打,自然是能跑就跑啊。”
“那他之後沒再找你?”
白木思笑嘻嘻:“找,但我有別的辦法給他找事做。”
“你這次讓他丟這麼大的人,他怕是殺你的心都有。關秋陽這個人,小心眼還愛記仇。”
“咱們店要開了,不解決他,這以後少不得麻煩,正好我也跟他玩夠了。”
白木思說得這麼明白,陸詩詩也清楚他是要幹什麼。
關秋陽這邊只要不找麻煩到她頭上,她是不願意跟他正面衝突的,畢竟她不太想跟關家對上。
對她來說,跟關家對上,就意味着又要跟謝家扯上聯繫,而她不想面對謝家。
這念頭剛從腦海中閃過,陸詩詩就看見了謝寶明跟關秋雅。
關秋雅顧着關秋陽,而謝寶明則朝她看了過來。
“嫂子,那男人你認識?”白木思問到陸詩詩。
“嗯。”陸詩詩淡聲承認:“他是我前夫。”
謝寶明被關秋雅叫了聲,扭身進了茶館,陸詩詩則上了車,發動離開。
關秋陽丟了大人,回到家大發脾氣。
“白木思!我要殺了他!還有那個賤人!”
“什麼賤人?”侯曉芳問到關秋陽:“你到底是被誰給算計了?”
“一個姓陸的女人!”
聽到關秋陽這麼說,謝寶明下意識就想到了陸詩詩,可隨即他又否認了,他倆應該不可能認識才對。
“怎麼又是姓陸的?”侯曉芳皺眉,看向關秋雅:“你姐被個姓陸的欺負,你怎麼也碰到個姓陸的女人,你們姐弟倆跟這姓陸的是犯了什麼衝?”
“這個姓陸的女人什麼來頭?你怎麼還會被個女人給搞到?”
“媽,你別管了,我自己處理。”關秋陽氣沖沖往外走:“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倆人。”
“你又要去教訓誰!”關兆林回來,正好堵住了關秋陽。
“你瞧瞧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都快成大笑話了!”
關兆林指着關秋陽的鼻子罵到:“我跟你說沒,百老匯既然弄不到手,就不弄了,那個白木思來自國京,咱們越是查不到他的底,越是得小心!
這種人,無法跟他做朋友,那也不要結仇。
你倒好,一次次的去招惹人家,不知天高地厚!
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小教訓,人家這是在警告你!”
“爸,他是你兒子,我是你兒子,你不向着我,咋處處向着他!”關秋陽本就又生氣又覺得委屈,關兆林又這麼劈頭蓋臉將他罵一通,讓他對白木思跟陸詩詩的恨意更加了幾分。
“我這是在救你,等你惹出大麻煩來,我怕到時連我也救不了你!”
“爸,你是想救我,還是怕我連累你!”關秋陽賭氣:“你放心,我到時候要是真出了事鐵定不用你管!”
“你個小王八蛋,翅膀硬了是不?”
關兆林揚起手照着關秋陽就是一巴掌:“話說的好聽,不用我管,我問問你,哪次你惹事不是老子在後面給你擦屁股!要是沒有老子,別人認你是個求!”
“你好好跟兒子說,別打他啊。”侯曉芳拉住了關兆林:“他也是被人算計了。”
“陽陽,你好好跟你爸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是一家人,要一致對外,咋還起內訌吶。”
侯曉芳拉着關秋陽坐到了沙發上,又拉着關兆林也坐下,給倆人各自倒了一杯水。
見關秋陽不說話,侯曉芳輕輕推了下他:“你爸他也是着急你,怕你出事,你爸多忙啊,得知後這不立即就趕了回來。”
聽完關秋陽所說,謝寶明已經能確定他口中姓陸的女人就是陸詩詩,他看見她上了那輛車。
關秋陽自然沒說他對陸詩詩動了啥齷齪心思,可在座的都是聰明人,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謝寶明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立即上前揍關秋陽一頓。
而關秋雅本來也懷疑這個女人是陸詩詩,因爲剛纔她正好在附近看到她了。
此時再注意到謝寶明的反應,她當即確認了下來。
低頭掩去眸中的傷心跟嫉恨,關秋雅腦中不由閃過個可怕的念頭。
“這些日子,你先在家休養一段時間。”
關秋陽立即站起身來:“我出了這麼大的醜,就啥都不做?”
“做自然要做,咱們關家人可不是好惹的,但你不知道那姓陸的女人是誰,而且白木思那邊我還跟人打聽着,最近快有消息了,等之後咱們根據情況再定。”
“陽陽,你就聽你爸的。”侯曉芳摁着關秋陽坐下:“你爸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關秋陽離開後,關兆林跟侯曉芳倆人見關秋雅跟謝寶明還在,倆人自然不捨得說關秋雅,便怪起謝寶明來。
“寶明,你們去的時候,見到什麼人沒?”
“沒。”
“也是,人應該早就走了,不過就算沒走,你倆也幹不了啥,這不,都不懂得給秋陽矇住臉。
還有那麼多人,咋就不懂得等人散了,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