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幫過什麼忙嗎?還是給我做了什麼事?

    都沒有吧,那你怎麼能臉皮這麼厚,之前讓我幫你介紹工作,我給你介紹了,結果你呢?

    現在還沒離婚,又讓我給你介紹男人?

    你自己不要臉,不好意思,我還要。”

    陸詩詩這話說的相當地不客氣,但她真的是對胡可曼沒有耐心了。

    她知道胡可曼自甘墮落去歌廳做了小姐。

    一直都有人在跟着胡可曼,會時時跟她報告她的動向。

    她是想根據她的情況來調整計劃,只是她都沒想到,基本上不用她出手,她自己就把自己的人生給毀了。

    先是得罪了那個小男孩的父母,直接取消了她的教師資格,還背了一大筆的債。

    她不否認,學校那邊也好,還是小男孩的父母也好,都是故意那麼做的。

    錢這個東西,就是有的時候不會覺得什麼,但沒有真的是會要命。

    而對胡可曼來說,尊嚴也好,名聲也好,都沒有錢對她重要。

    她認知裏,只要有錢,那這些她也就都會有。

    沒有錢的話,她則一無所有。

    而且她生命中所有的不幸,也都是沒有錢引起的。

    陸詩詩之前跟胡可曼說過話的次數不多,但卻能夠從中看出來她的三觀。

    她這人特別愛慕虛榮,她的人生不是爲自己活的,而是爲了活給別人看的。

    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去做這件事,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真的快樂,只要別人認可她了,那她就會覺得快樂。

    其實大部分人都是如此,一輩子是爲了別人而活。

    或許曾經會有自己特別想去做,或者喜歡做的事,可能是父母不喜歡,可能是朋友覺得很傻,亦或者戀人怎麼樣,然後就被迫放棄了。

    直到他們老了,才後悔莫及,然後開始各種報復性行爲。

    有些老人特別的難相處,其中有一些就是這種情況,但沒人關注原因,就只看到他固執己見,一把年紀了還不消停,一直瞎折騰。

    當然胡可曼應該到老也不會這樣,因爲她已經完全沉淪在了慾望中,成了徹頭徹尾的奴隸。

    “陸詩詩,你算什麼東西!”

    陸詩詩的話,讓胡可曼惱羞成怒,她揚起手就要扇陸詩詩,被陸詩詩抓住了手腕:“那你又算什麼東西!”

    狠力一推,胡可曼摔倒在地。

    商場的保安趕了過來,胡可曼惡人先告狀:“她打人,你們快把她給趕出去!”

    保安看了眼胡可曼沒搭理她,反而畢恭畢敬的問到陸詩詩:“陸董,您沒事吧?”

    “沒事。”

    陸詩詩看了眼胡可曼:“通知下去,將這入咱們商場的黑名單,以後不僅她再進入。”

    “是僅咱們商場,還是整個集團的都是如此?”

    “都是如此。”

    “好的,我現在就處理。”

    胡可曼沒完全理解保安跟陸詩詩說的話,她就只聽懂了以後不讓她再進來這個商場。

    “陸詩詩,你算老幾,我是這裏的客戶,客戶是上帝!”

    陸詩詩不理胡可曼的叫囂,轉身離去。

    胡可曼想要追陸詩詩,被保安給攔住了。

    “這位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你們敢碰我一下試試!”

    胡可曼撒起了潑,保安也不懼她,用對講機叫來了兩個女保安,將胡可曼給扔出了商場。

    白木思集團旗下的所有場合都僱有女保安,就是爲了處理像胡可曼這種人。

    而這些保安,不論男女,都是退伍軍人。

    有部分是秦錚跟白木思這邊的人,有部分則是常向東那裏不適合再待下去過來的。

    他們這裏相對要求低一點,一般從常向東那裏退下來的,哪怕受傷了,也都是很厲害的。

    他們會有一筆可觀的退休費,如果想要回去開個小店也可以,或者就來他們這邊。

    他們這邊的待遇也很不錯,平常這裏管喫管住,工作也清閒,如果有其他需要,會額外再給他們工錢。

    剛纔跟陸詩詩說話的是這裏的保安部長,正是秦錚的人。

    陸詩詩這邊不用再說什麼,這個人就會將她的話給傳給相關的人。

    而胡可曼絕對不可能再進入他們旗下任何一個商場。

    至於其他商場她不管,而他們商場也不會因爲缺少胡可曼這一個顧客而受到什麼損失。

    胡可曼被扔出去後再大門口破口大罵,還想要再闖進來。

    但那兩個女保安一直堵着她,讓她無法進入。

    胡可曼想要打兩個女保安,自然會被她們倆制服。

    看着要上班了,她纔不情願的離開。

    等到了歌廳,她還氣呼呼的。

    其他人看到了,上前好奇的問到:“小曼,你這是怎麼啦?”

    “別提了。”

    胡可曼將剛纔的事情說了一下:“這個商場你們以後不要再去了,什麼態度,竟然這樣對待顧客。”

    “有這種事?”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不相信胡可曼說的,畢竟她們都會去這個商場,不僅因爲裏面的衣服好看,還因爲服務特別好。

    “怎麼,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你是得罪人了。”小蘭吐出一口煙,清冷開口:“而且得罪的還不是一般人。”

    “我得罪誰了?”

    胡可曼有些心虛,她在之後纔想起來那個保安叫陸詩詩“陸董”,這個董代表什麼,她還是知道一點的。

    只是她不願意去相信陸詩詩是那種她窮其一生都無法高攀起的人。

    小蘭沒回答胡可曼,只是看着她冷笑到:“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吧。”

    小蘭這話一出口,胡可曼身邊圍着的衆人頓時散了,胡可曼也有點害怕了,但她還是嘴硬問到:“我有什麼可小心的?”

    胡可曼因此提心吊膽了好幾天,本想第二天再去鬧的,也沒了心思。

    過了有一個星期,什麼事都沒發生,胡可曼這才放下心來。

    不禁跟別人埋怨到小蘭:“你說這個小蘭也真是的,她知道多少啊,就那麼說?”

    跟她一起的人沒搭話,反而拉了下胡可曼。

    “你拉我幹什麼?我說錯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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