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趙哥,我怎麼敢把你的話當耳旁風?”
“那這是什麼?”趙仁指向牌桌。
其他人都已經走了,就只剩下胡可曼,還有遠處的牌桌。
“我……是以前的好姐妹總過來找我,你也不怎麼過來,我……我實在是無聊,趙哥,我以後不敢了。”
胡可曼跪在地上,不停的給趙仁磕頭。
趙仁朝保鏢伸手,保鏢遞過來一個包,本來這一包的錢都是給胡可曼的,因爲之前都是這樣。
但這次趙仁只是從裏面拿出來幾張放在了桌子上。
“再有下次,你就給我滾!”
趙仁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而接下來三個月他都沒過來,胡可曼很着急,但她也不敢找趙仁,因爲趙仁不讓她打電話給他。
在胡可曼快要沒錢的時候,趙仁來了。
胡可曼不敢再有什麼小心思,她意識到了趙仁是比趙瑾更可怕的存在。
趙仁話不多,基本上不會說他生意上的事,只是偶爾會抱怨家裏面,事事不順心。
再有就是可勁兒的折騰胡可曼,但偏偏他又不行,就得胡可曼來想辦法。
好在趙仁給的錢實在是不少,胡可曼便也就盡心盡力。
一個月後,胡可曼發現自己懷孕了,很是高興,但是不是兒子還得至少兩個月後才能知道。
她雖說不信,但能這麼快就懷孕,又讓她忍不住有了期望。
問過她娘後,去了那個道觀,她什麼也沒說,但那個道長給她算得很準,這讓胡可曼一下子相信了這個道長是有真本事的。
“你這一胎不太好啊。”道長輕輕搖了搖頭。
胡可曼立即着急了:“道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能如願?”
“啊,意思是不能是兒子?可能給的那個符咒不就是可以保證我生兒子。”
“是可以保證你生兒子,可不能保證那人生兒子,你明白嗎?
這孩子是兩個人的,你命中正好第二胎就是兒子,可那人就是沒有兒子的命。”
這點胡可曼也聽趙仁說過,趙仁也很迷信,特地去問過,說是他命裏七個閨女,一個兒子的命都沒。
“道長,那怎麼辦?”
“這就得改命,不好弄啊。”
“道長,無論多少錢,我都弄。”胡可曼摸上自己的肚子:“這孩子可是我的命。”
她必須生兒子,只要生下兒子,那趙仁絕對會特別高興,她後半輩子也就穩了。
“這個比較複雜,不是符咒能解決的,得做法事纔行。”
“道長,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只要如願。”
“行吧,那你準備他的頭髮或者指甲,還有他的照片過來。”
“對了,道長,您這能不能讓他特別愛我,就是離不開我,聽我話,就只他聽我話,不是我聽他話,我也不愛他。”
道長皺了下眉:“這個可比那個還難弄,你們之間我看了下,並沒有多少緣分,也就是一個孩子的緣分。
他有命定之人,而且是一生一世的緣分,很堅不可摧。
“道長,只要您這邊可以,我這邊沒有問題。”
“我這邊也有點問題,太傷我了,這可不是輕易的,如果我幫你做了,那我這邊至少一個月都不能再去幫助其他緣主。”
道長搖搖頭:“這不行,對其他緣主不公平。”
“道長,您宅心仁厚,求求您幫我吧,我實在是太哭了。”胡可曼跪在了道長面前,哭得很是悽慘。
“胡緣主,您不要哭,我再考慮考慮,而您也要考慮考慮,這是很嚴肅的一件事,需要付出太多了。”
“道長,您意思是需要很多錢嗎?需要多少?”
“我是看在跟您有緣的份上,這個數。”道長雙手食指交叉,比了個十字。
“十萬?”胡可曼瞪大了眼:“這麼多?”
“胡緣主,你不能只看法金多,得看其中操作的複雜程度,還有你會因此得到多少。”
“道長,我沒有這麼多錢,能不能少一點?”胡可曼擡起頭,咬着下脣,很是楚楚可憐中又透着嬌媚,她的手慢慢攀爬上了道長的膝蓋:“我用其他方式償還您行嗎?”
“胡緣主,請你自重!”道長躲開了胡可曼的手。
胡可曼心中暗罵了一句“假正經”,當她不認識他,之前她在歌廳的時候,可是見過他,不過他應該是沒注意她纔是。
“道長,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您好心幫幫我,再另外想條件行嗎?”胡可曼央求到。
“這樣吧,我看在咱們特別有緣的份上,只收你一半。”
“一半也有點多。”
“那你就另尋他人吧。”
“道長,兩萬行嗎?我會給您介紹生意過來,我保證,會給您介紹很多生意過來,您能從他們身上掙到剩下的錢,然後十單過後,我給您介紹,您給我抽成怎麼樣?”
“胡緣主,我這不是生意。”道長嚴詞拒絕。
“道長,我知道您這不是生意,您是爲了積累功德,我也是爲了積累功德。
您看,您都說了跟我很有緣,我也看道長很有緣。”
胡可曼的手再次摸上了道長的膝蓋,這次道長沒有躲開,反而還握住了胡可曼的手:“胡緣主是個有道緣的人。”
“有多少緣分,還得看道長。”
“那有多少誠心,就得看胡緣主了。”
道長往裏屋走去,胡可曼識相的跟了上去。
“以後你可以常過來找我修行。”
“是,道長。”
趙仁又是三個月沒有過來,而胡可曼則已經做了B超進行確認,的確是兒子。
等趙仁過來,胡可曼攔住了他,不讓他碰自己,然後拿出了B超單。
上面明確寫着是個男胎,但趙仁卻不相信是他的,不過他沒明說。
胡可曼只是見趙仁臉色不好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惴惴問到:“趙哥,你要是不想要,那我去打了吧?”
“打什麼?留下。”
趙仁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