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想把我扔一邊就扔一邊,想過來跟我重新開始就重新開始?

    我告訴你,現在老孃過得好着吶,你別來給我找背興!

    你以爲你那點花花腸子我不知道是不?

    趙瑾,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就是個傻子?”

    “我沒那麼想過。”趙瑾摸了摸自己被胡可曼打的那半張臉,臉色很不好看。

    胡可曼用的勁兒不小,過往的人還朝這邊看了過來,讓他覺得很是丟人。

    但想到她現在手裏的錢,趙瑾忍了下來。

    心中暗暗發誓,等他穩定之後的,他一定不會放過胡可曼。

    “趙瑾,你總是覺得別人都是傻子,就你一個聰明人!

    我告訴你,誰都比你聰明!就你一個是大傻子!”

    胡可曼鄙夷的看了趙瑾一眼:“以前你有點錢,別人還願意高看你一眼,現在就你這喪家之犬樣,狗看了你都嫌棄。”

    “胡可曼,你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憑什麼在這侮辱人!”

    “我憑什麼不能侮辱你!你是不是忘記了你之前是怎麼對我的?

    趙瑾,你也真是臉皮厚,還有臉過來!

    要是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過來的!”

    胡可曼說的話很絕情,也很難聽,趙瑾一向傲氣,能忍下那一耳光已經是極限,哪兒能受得了這些話。

    “胡可曼,你行,你給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誰怕誰!”胡可曼冷笑到:“反正我能找男人,大不了你也找個男人去!”

    趙瑾瞪了胡可曼一眼後,轉身離去。

    胡可曼一直憋着的那口氣終於出了,她心情大好,回家後多給了她娘幾百塊錢。

    “你省着點花。”胡可曼叮囑到她娘。

    她娘敷衍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聽進去。

    現在她閨女有錢,她幹嘛不享受,難道等死了後再後悔。

    “那人對你好不?”

    “好啊,一看給這麼多錢,就肯定對我好。”胡可曼嫌棄的撇撇嘴:“就是人磕磣了點。”

    “人磕磣沒事,這男人磕磣不磕磣不要緊,要看有沒有本事,有沒有錢。”

    胡可曼點點頭:“也是。”

    她又不是沒見過好看的,趙瑾就可以,但有個屁用,一點都靠不住。

    “你一定要把人哄好了,最好能讓他娶了你,這給人當小的可不是常事。”

    “我試探過他,他說那媳婦是他父母給他選的,倆家娃娃親,他娘說他媳婦是旺夫命,讓他一定得跟他媳婦好好的。”

    “你聽男人們放屁,哪有什麼旺夫命,這別管是這個說那個說,都是他們自己不想離。

    媽跟你說,這男人不想離,就是不打算娶你,也不打算跟你長久。”

    胡可曼皺了下眉,她倒不在意會不會失去趙仁,但她不想失去趙仁的錢。

    畢竟再能遇到趙仁這麼大方又有錢的主不容易。

    “但這事也不能急,這人跟人時間長了,都會有感情。

    而且男人得哄着,你要那會兒哄着趙瑾,也不至於,就是覺得他娶了你了……”

    “媽,這都過去的事了,還說它幹嘛?”胡可曼打斷了她娘:“再說了,就趙瑾他們那一家人,就算我哄着,他該在外面找人還是會在外面找人。”

    “唉,誰讓你生了個閨女。”

    胡可曼跟她媽同時眼前一亮,因爲趙仁也是沒兒子,他媳婦給他生了仨閨女。

    這也是趙仁心裏的一根刺。

    “你給他生個兒子,那別管他娶不娶你,只要你手裏有這個孩子在,那他就一輩子都不會虧了你。

    等孩子長大,那家裏東西不就都是他的。”

    胡可曼也有這個想法。

    “媽,你之前給我弄的那個方子呢?”

    “在呢。”

    之前胡可曼還想着要跟趙瑾再生一個,因此讓她媽四處給她找能生兒子的偏方。

    “對了,我聽說有個道觀求子很靈驗,我還去給你求了一道符。”

    胡可曼她媽遞給了她一個黃色錦囊:“這道符可花了不少錢,但那道長說,保證你一定能生兒子。”

    “這種東西靈嗎?”胡可曼不太信這種東西,覺得是封建迷信,不就是一張紙,就能讓她生兒子。

    “試試,試試又不會怎麼樣。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很多人都說特別靈。這個道觀的香火挺旺的,還有不少人過去求財。”

    “是嗎?”胡可曼看了眼手中的錦囊:“行吧,我就試試。要是靈,我就再去求一張,看看能不能讓他離婚。”

    “對!這個法子好。”

    回到家,胡可曼就把符咒放在了她的枕頭下面。

    趙仁過來找胡可曼的時候不多,就是來國京談生意時會順便過來看看她。

    胡可曼剛開始會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的,久了就覺得挺無聊。

    而這人無聊了,就會給自己找消遣方式,而女人最愛的就是逛街跟打牌。

    趙仁說他媳婦特別愛打麻將,胡可曼謊稱自己不會玩。

    其實她特別愛玩,從還沒嫁給趙瑾的時候就愛玩。

    只不過趙瑾不喜歡,後來她也就裝着自己不喜歡,再後來則是沒時間。

    這陣子又有時間又有錢,她自然就又開始打麻將了。

    剛開始是去別人家,後來就在她這裏,男男女女都有。

    打到晚了,人們就都會住在她這裏,次數多了,難免就會再發生點別的事。

    要放在以前,胡可曼還有點忠誠觀念,但自從當了小姐後,她徹底沒有了這種想法。

    哪怕趙仁之前跟她說過,跟了他之後,不準再亂鬧,可胡可曼並沒有聽進去。

    胡可曼也大概摸準了趙仁來國京的時間,因此纔敢這麼大膽。

    當然也有幾次差點被趙仁發現,但好在胡可曼聰明又嘴甜,就給混弄了過去。

    但趙仁也對胡可曼起了疑。

    這天他提前過來了,隔着門就聽到裏面嘩啦嘩啦的洗牌聲。

    趙仁讓他的保鏢直接將門給踹開了,胡可曼被嚇壞了,但好在也就抓住了她打牌,沒有發生其他事。

    但也讓她見識到了趙仁並不像他外表那麼傻楞,反而是個很狠的人。

    “就只打牌了?”趙仁抓住胡可曼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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