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說詞,讓李清怡無法反駁,“那就等淮深回來再說,他要同意啊,我沒意見。”

    林淺淺小臉揚起一抹甜膩的微笑:“謝謝媽。”

    唐伯端上來精心熬製的安胎湯,“少奶奶,這可是夫人親自吩咐給您熬的,對您和胎兒都好,就是啊,有點苦,不過我已經準備好糖塊了,您可得全部喝光啊。”

    林淺淺:……

    李清怡也用鼓勵的眼神,看着林淺淺。

    林淺淺內心os:沒懷孕喝什麼安胎的湯啊,傅淮深你爲什麼不告訴你媽。

    “媽,能不能一會兒再喝?”

    李清怡接過唐伯手上的湯,輕輕的吹了吹:“這湯啊,要趁熱喝,乖乖的,有糖塊。”

    林淺淺硬着頭皮,接過了那碗對她毫無用處的湯,捏着鼻子灌了進去。

    苦,真苦。

    喝完後,她趕緊含了塊糖。

    李清怡很滿意的替她順了順:“趕緊先休息一會兒,有什麼需要啊,就告訴唐伯。”

    “知道了媽。”

    待李清怡和唐伯出去後,林淺淺拿起手機,就給傅淮深發微信抱怨。

    語音是一條接着一條。

    “我說你按的什麼心啊,我不是讓你告訴媽,我沒懷孕嗎?你爲什麼不說。”

    “你知道這安胎的藥有多麼苦嗎?比黃連還苦。”

    “苦也就罷了,可我沒懷孕啊,讓一個沒懷孕的人,喝安胎藥,要不要這麼搞笑啊。”

    “傅淮深,你就是沒安好心。”

    遠在華城的男人,聽着手機裏一條的接一條的語音,脣角上揚的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一旁的陳沖也詫異於傅淮深的神色。

    就算是以前他和洪小榕熱戀時,也不會當着個外人,這麼顯露自己的內心。

    只見男人摁住語音鍵說:“你個傻丫頭,她讓你喝你就喝啊,你不會倒了。”

    手機那頭妙回:“兩個人,四隻眼睛看着我,你來給我倒一個看看。”

    “那以後我替你喝。”他笑。

    “有病。”

    林淺淺回完最後一句,索性關掉了微信。

    就會說風涼話。

    林淺淺準備休息一會兒,夠累的。

    午覺睡到一半,她接到了許寧寧的電話,她讓林淺淺去給她送一套小禮服,報了酒店的名字。

    “你跑酒店去幹什麼?”

    電話那頭支吾了一會兒:“這不是衣服給弄髒了,我來酒店開了個鐘點房洗個澡,換一下,你趕緊把小禮服送過來,一會大合唱要穿呢。”

    “行吧,你等我一下。”

    林淺淺抱着自己那套小禮服,打了個車,就去了許寧寧說的那個酒店。

    而掛斷電話的許寧寧,對着許一鈞就是一通警告:“以後不要再讓我給你打這種騙人的電話了,你知道的,我和淺淺是那麼好的朋友,我不可不想因爲你,讓她對我失去信任。”

    “我這不是怕我約不出來她嗎,好啦,哥知道了,僅此一次。”許一鈞保證。

    “最後一次。”

    “好,最後一次。”

    林淺淺到了許寧寧說的酒店後,從前臺拿了門卡,刷卡進門後,發許寧寧沒在。

    窗戶開着,一陣特殊味道的花香撲面而來……

    “寧寧,你在嗎?”

    “寧寧……”

    門忽然被推開,林淺淺回眸,露出一抹錯愕:“一鈞?”

    “是我讓寧寧約你出來的。”

    林淺淺不解,眉心皺起:“你約我?你約我來酒店幹什麼?”

    “我想跟你好好談談。”

    許一鈞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他指了指林淺淺身旁的椅子:“坐吧。”

    “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談的很清楚了。”林淺淺沒有想要留下來的意思,她準備離開,卻發現門鎖了。

    “許一鈞,你鎖門幹什麼?”林淺淺被這花粉味嗆的咳嗽了兩聲,“開門。”

    “淺淺,你走不掉的。”許一鈞起身,往林淺淺的面前走,“我今天就沒打算放過你。”

    林淺淺滿是防備的後退着,“沒打算放過我,是想怎樣?”

    “生米煮成熟飯。”

    許一鈞很直接。

    林淺淺反倒有些害怕了,“我結婚了,男人是傅淮深,你真的要給他戴綠帽子嗎?你就不考慮寧寧和你媽媽?他不是那麼好惹的。”

    “如果我考慮,我就不會這麼做了。”

    他步步緊逼,而林淺淺的頭越來越昏沉,尤其是那花粉的味道,一個勁的往鼻子鑽,讓她根本無法拒絕迷糊這件事情。

    “淺淺,我會對你好的,就像我們小時候,我們會很好很好的,傅淮深他不適合你,只有我纔是懂你的。”

    許一鈞把林淺淺撲到在大牀上,林淺淺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意識到不對勁,是那種藥,她中過,“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沒錯,這花粉的味道就是迷魂香,你吸的越多,藥效發揮的就會越快,你就會越需要我。”

    “畜牲。”她掙扎着想要推開許一鈞。

    在許一鈞要親上林淺淺時,門鈴被按響,他煩燥起身,去開了門。

    洪小榕報怨道:“怎麼這麼久纔開門,着什麼急啊,這藥除非交合,否則,無解。”

    她來到林淺淺的面前,看着面色潮紅的女孩,拿起手機,拍了兩張,“許一鈞,你不介意我一會兒拍幾張,你們在一起的照片給傅淮深吧?”

    “沒必要吧。”許一鈞還是在意的。

    “如果不加這一劑猛藥,你覺得傅淮深會把林淺淺踢出傅家嗎?”洪小榕調整手機的角度,對着林淺淺敞天的衣領,又是一張。

    林淺淺緊緊的抱着自己,這迷魂香比她上次被傅知非下的藥還要猛,她已經快不行了。

    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痛讓自己不至於那麼快失去意識。

    “林淺淺,掙扎是徒勞的,照片我已經發給傅淮深了,他這個人,對自己的女人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信任,你猜,他還會不會要你。”

    “洪小榕,你爲什麼要害我?”林淺淺的身子因藥力發作,不停的在顫。

    “怎麼能是我要害你呢,明明就是你的一鈞哥,太愛你了,我不過是成人之美,你應該感激我纔是。”

    洪小榕笑的很大聲。

    她拍了好幾張許一鈞親吻毫無掙扎之力的林淺淺的照片,發送給了傅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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