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星羅酒店,林淺淺被下藥了,我馬上往回趕。”
燕傑聽一頭霧水,但也沒敢耽擱,開車往酒店趕。
酒店叫星羅酒店,是燕家的產業,燕傑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林淺淺所在的房間,開了房門。
洪小榕和許一鈞被進來的男人,嚇了一跳。
“你誰啊,你怎麼跑我的房間裏來了。”
許一鈞不認識燕傑,但洪小榕認得:“燕醫生,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燕傑沒去理會這兩個人,徑直走向了大牀,林淺淺已經昏迷,臉燒成了火雲,以他醫生的經驗,這樣極容易出人命。
他抱起林淺淺就往外走,被兩人攔下:“燕傑,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沒看她快要死了嗎?害人是要償命的。”
燕傑的話,洪小榕只當他是危言聳聽,但是許一鈞卻害怕了,他本意不是害她的,“她真的會死嗎?”
“你們再攔下去,她恐怕真如你們所願了。”
許一鈞趕緊讓開了路,燕傑抱着林淺淺飛奔,路上,他感覺手被溫熱的液體浸溼,他的心咯噔一下。
壞了。
燕傑馬不停蹄的把林淺淺帶到自己的私人醫院裏,開始搶救。
傅淮深趕到時,林淺淺還在急救室裏。
手術差不多結束的時候,燕傑從急救室裏,出來了。
“情況怎麼樣?她沒事吧?”傅淮深急切的問。
燕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別賣關子,趕緊說。”他催促。
燕傑又是一通沉默:“好消息就是,林淺淺現在沒事了。”
“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她……流產了。”
傅淮深不置信的脣張合了兩下:“你說她什麼?流產了?她沒懷孕,怎麼流的產?”
“你連她懷沒懷孕都不知道?傅淮深,你這老公做的也夠合格的。”
燕傑重新戴好口罩,進了急救室。
傅淮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陳沖趕緊去扶住他:“傅總,太太沒事了,您也別太擔心了。”
“她什麼時候懷的孕啊?”傅淮深仔細的回想着,他們在一起的瞬間。
林淺淺從急救室推了出來,麻醉還沒過,她還在昏睡着。
臉上的潮紅已經褪去,沒什麼血色,看起來很虛弱。
安置好林淺淺,傅淮深找到燕傑:“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問她的身體,還是她懷孕的事情?”
“懷孕的事情。”
燕傑遞給了他一張單子,“懷孕三個多月了。”
看着單子上的推算日期,他驀的記起了,那是他們的第一次,那時的他還處在未醒來的時期,準確的說,那時的林淺淺根本不知道他是醒着的。
所以,傅知非給她下藥後,她躲在浴室裏衝冷水,衝到高燒昏迷。
那晚,他們做了,而她可能以爲只做了個夢。
所以,那場情事後,她懷孕了,然而,她自己都不知道。
而他也沒往那上面想。
“嗯。”
“許一鈞給林淺淺下的那種藥,你那兒有嗎?”傅淮深問。
燕傑愣住:“你不會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吧?”
“你在可憐他?”
“那倒沒有,我有更厲害的藥。”燕傑拉開自己的抽屜,“這可是我用來做研究的,我給起了個浪漫的名字,叫停不了。”
傅淮深接過藥瓶,重複了一遍燕傑的話,“停不了?好,很好。”
裝好藥,傅淮深回了病房。
林淺淺的藥勁基本過去,她有氣無力的在夠桌上的杯子,傅淮深趕緊快步走了過去:“要喝水嗎?”
林淺淺看到他,嚇的把剛握住的杯子,掉到了地上,玻璃杯掉到地上,砰的一聲,她受驚般的縮起了身子。
“別怕,是我,是我,沒事的,沒事。”他緊緊的抱住她纖弱的身子,輕撫着她的背,溫溫柔柔的哄着。
“傅淮深,是你嗎?”
“是我。”
“我,我,我可能……”她的身子顫的厲害,她不知道許一鈞對她做過什麼。
“沒有,他沒有,你就是中了毒,有些虛弱,好好的睡一覺,別想太多。”他看着她的淚眼,心口被扯的生疼。
林淺淺努力的擠出一抹笑,“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工作完了,就回來了。”他撫着她的頭髮,溫柔的望着她。
“那還去嗎?”
“不去了,在這兒陪你。”他把她輕輕的放倒,“睡一會吧,我在這裏,不走。”
“恩。”
她緩緩的闔上了眼皮,他沒有放開她的手,她也緊緊的回握着,生怕一鬆手,她就會墮入無底深淵。
終究是因爲林淺淺受了刺激,睡的很不安穩,燕傑來給她推了一點鎮定劑,才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趁着林淺淺睡着,傅淮深準備去收拾一下,傷害她的那兩個人。
陳沖小碎步跟在傅淮深的身後,隨時聽他安排。
“去紅姐那,要5個人,帶到星羅,馬上。”
陳沖一邊走,一邊點頭:“好的,我馬上給紅姐打電話。”
“再給老孫打個電話,把許一鈞和洪小榕一起帶過來,無論用什麼辦法,立刻去辦。”
“好的傅總。”
車子風馳電掣,傅淮深的臉色如這夜色一般,複雜且黑暗。
紅姐的效率很快,傅淮深到達星羅酒店時,紅姐帶的人已經到了。
看到傅淮深,她咧嘴笑着,扭着腰枝迎了上去:“深爺,您這大晚上的,怎麼這麼急啊?這幾個姑娘,可是咱們那兒的頭牌,保您滿意。”
見傅淮深沒說話,紅姐又捂脣笑了起來:“您這是渴了多久啊,還要五個,深爺的體力,還是這個。”
紅姐佩服的豎了個大拇指。
傅淮深冷冷的瞥了紅姐一眼,給了她一張支票:“別廢話了,人留下,你拿錢滾蛋。”
收到支票的紅姐,臉都笑歪了:“得勒,您忙着。”
老孫那邊耽擱了點時間,但人還是帶到了傅淮深的面前。
“深爺,人我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