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142章聽說,你約我老婆見面了
    許寧寧壓了壓眉心:“你有什麼辦法?”

    林淺淺得意的笑道:“傅淮深已經幫我們辦好了,很快,我們就能去報道。”

    “臥艹,可以啊,林淺淺,找個有權有勢的老公就是不一樣啊,我這便宜揀的,都要飄了呢。”

    “還不跪下唱征服。”

    “就這樣被你征服……”

    兩人嘻嘻哈哈的約定好,便揮手告別。

    讓林淺淺沒想到的是,時隔幾天後,鄭天文給她打了個電話,約她見面,談股權的事情。

    這事有點詭異,爲防有詐,林淺淺提前在包裏裝了根錄音筆。

    見面的地點,在一家十分隱蔽的會所。

    鄭天文一如剛見面時,透着虛僞的溫和。

    “也不知道這裏的菜,合不合你的胃口,都是這店的招牌菜,據說味道還不錯。”

    林淺淺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關係,也不是來喫飯的。”

    “邊喫邊談,餓着肚子,談什麼也談不出結果不是嗎?”

    鄭天文在菜上來時,殷勤的爲她布着菜,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的紳士。

    “鄭經理,咱們就開門見山吧,我一會兒還有事。”林淺淺不想跟他浪費時間在虛僞的客套上面。

    鄭天文笑了兩聲,便放下了筷子,“既然你這麼爽快,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林淺淺:……

    “你也知道我和我的父親在顧氏打工近十年,這十年我們可謂是兢兢業業,對顧氏效忠也一直是我們的本分,如今顧國華去世,顧氏也危在旦夕,我們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林淺淺勾脣淺笑,鄭天文父子是給顧國華打工,不想空手而歸,可以去找陳玉,但不能打這股權的主意。

    “鄭經理,你得搞清楚,這股權是屬於林家的東西,不是公司的福利,想給誰就給誰。”

    “這麼說吧,我和陳玉達成過某種協議。”

    林淺淺瞳孔緊縮,果然,沆瀣一氣上了。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跟陳玉坐一條船,對嗎?”林淺淺的眉眼很冷。

    “此言差矣,跟誰坐一條船,得看,誰給的多不是嗎?如果林小姐可以給鄭某更多的空間,那麼,我完全可以跟你坐一條船。”

    林淺淺不屑的笑了,“我可沒有錢給你。”

    鄭天文低頭笑了笑,他的手輕輕的搭在了林淺淺的手背上,“合作的條件,可不止錢一種。”

    林淺淺似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迅速抽了回來,厭惡的瞪向了鄭天文:“你放尊重點。”

    “林小姐,我知道那些股份對你的意義,不止值幾個錢那麼簡單,那是你外公的東西,你是不會想這些東西,落到外姓人的手中的。”

    林淺淺冷眼睨向他,“所以呢?”

    鄭天文起身,走到林淺淺的身後,雙手輕輕的摁在了她的肩頭,低頭,在她耳邊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懂的。”

    林淺淺抖了一下肩膀:“我不懂。”

    “我可以讓你很快就能拿到股權,但,你要轉讓最少三分之一的股權給我,並且……”他壓低的身子和聲音,幾乎要貼上林淺淺的耳朵,“……我挺喜歡你的。”

    林淺淺被噁心到了,她扣住鄭天文的手腕,轉了個圈,把他胳膊反手壓住,用膝蓋把他壓跪在了地上。

    “疼,疼……”

    “鄭天文,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想潛我?就算我同意,你有幾條命敢睡傅淮深的老婆?你膽子不小。”

    “我也是爲你好,我們精誠合作,就可以甩開陳玉,你拿到你想要的,我只不過是賺點零花錢。”

    “三分之一的股權,你說這叫零花錢?看來你在顧氏這麼多年,沒少撈油水。”

    林淺淺狠狠的壓了壓他的胳膊,疼的鄭天文吱哇亂叫。

    “你,你,你要不同意,這事咱們就耗着,你先……先放開我……”

    林淺淺踢了他一腳,把他甩開。

    “鄭天文,你別異想天開了,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想也別想,股權暫時到不了我手裏,只是時間的問題,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林淺淺走了。

    鄭天文揉了揉手腕,對着女人的背影啐了一口,“臭娘們,還真以爲我辦不了你?我早晚把你搞到,到時看你還怎麼拽。”

    走出會所,林淺淺關了錄音筆,這個錄音應該對她拿回股權有作用,她準備交給律師。

    這件小事,她沒打算告訴傅淮深。

    但是他還是知道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醉熏熏走出酒吧的鄭天文,被幾個黑衣人矇住頭,裝進了麪包車,拉到了一處,分不清東西面北的房間裏。

    他被反綁着手,四處黑漆漆的,恐懼感讓他的酒,醒了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鄭天文頭的黑布被扯開,他看到了幾個人。

    坐在他面前的,他認得,是傅淮深。

    “傅,傅總。”

    “聽說,前不久,你約我老婆見面了?”他燃了支菸,語調清談。

    鄭天文的心像被抽了一下,他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絞盡腦汁的想狡辯道:“就是談點公事。”

    “談公事?”男人挑了一下眉梢,吸了口煙,吐在了他的臉上,“說說吧,哪隻手碰她了?”

    “沒,沒有,傅總,你誤會了,我沒有對傅太太做什麼逾越的事情,真的,我發誓,你相信我。”

    傅淮深不想跟上不了檯面的人廢話。

    他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鄭天文綁着的手,便被解開了,還沒等他緩解一下,手就被摁在了桌子上。

    “一隻,還是兩隻?”男人開口,帶着強烈的威懾力和逼仄感。

    鄭天文害怕了,身子瞬間抖成了篩子,黑人把玩着手中鋒利的刀子,更是讓他驚悸,沒過一會兒,竟然嚇尿了。

    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讓在場的衆人,笑的直不起腰。

    “這小子尿了……”

    “這刀還沒切到肉上就尿了,那一會兒豈不拉褲襠裏了……”

    “沒準嚇到喫屎也不一定啊……”

    一旁的陳沖,走到了鄭天文的面前,“就這個膽子,還想睡傅總的女人,你未免也太高瞧自己了。”

    “陳,陳特助,我,我,我不敢哪,你替我求求情,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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