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了門的男人,只好坐在車裏等。
而此時的林淺淺正在許寧寧的家裏,跟她喝着小酒,聊着小天,正在不吐不快的傾訴着。
“不能吧,你真離家出走了?你能走哪兒去?”許寧寧這次換了白的,辣的嘴角,咧了一下。
林淺淺不甘示弱的也倒了杯白酒,跟她碰了一下:“他老是招惹娛樂圈的那些小明星,煩死了都。”
“那不是緋聞嗎,你也信。”
林淺淺咪了一口酒,揮舞着手繼續說:“那個程雨柔,在深度產品的展銷會上,非常挑釁的宣佈自己是傅淮深的初戀,我真想上去給她一個大嘴巴子。”
“她就是蹭點流量,蹭點熱度,你別太放心上。”許寧寧一副乖乖的,不生氣的安撫着她。
林淺淺已經忍了好久,“什麼呀,她就是想跟傅淮深破鏡重圓,那傅宅,天天的去,真把我婆婆當親媽了,我那婆婆也是……,一提起來,我就要氣個半死。”
“那傅淮深怎麼解釋的啊?”
林淺淺最氣的就是這點,“他根本就沒有解釋,他只會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最愛的是你,那些都過去了,別鬧了……等等諸如此類,我想聽這些嗎?我想聽的,他一句都不說。”
林淺淺端起小酒杯,仰頭就灌了一口小酒,辣的呲牙咧嘴,許寧寧趕緊遞了水給她,“你慢點喝。”
林淺淺趕緊喝了口水,壓了壓,揚揚手,“不說他了,煩死了。”
“那就聊點別的,你媽留下來的鳳冠霞帔,有消息了嗎?”
林淺淺一拍大腿,“說起這個,我更是一肚子火,你知道上次我去的那家公司問鳳冠霞帔的那個吉那,是誰嗎?”
許寧寧懵然搖頭:“誰啊?”
“她叫李雪林,竟然是李栩的親妹妹,傅淮深的親表姐,她根本就不是什麼負責展銷那件鳳冠霞帔的,當年陳玉賣出去的買家就是她,這個騙子。”
一家人,拿她當猴子耍。
要不是她順藤摸瓜的查到了這些信息,這些人還把她蒙在谷裏。
“那可有點太不地道了,既然是親戚,做個順水人情,多好的事情,還裝不知道,搞的你到處查,到處找。”
可不是嗎。
林淺淺決定明天再去一趟吉那的公司,親自問問她,爲什麼要這麼幹。
“這李家的人,除了那個舅舅,沒一個正常的。”
許寧寧覺得林淺淺說的很有道理,“也是,那個李栩現在怎麼樣了?”
“被傅淮深送去醫院治病去了。”
林淺淺覺得很煩,“不是說不聊了嘛,怎麼又聊回來了,喝酒啊。”
“喝酒喝酒。”
林淺淺沒出意外的喝醉了,就留在了許寧寧的家裏過夜。
而在她家門外,等到半夜的傅淮深,看了看腕錶上的指針,對司機動了動手指,“回傅宅。”
他沒等到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的手機也關機,總之,他對她的行蹤,一無所知。
隔天,林淺淺從許寧寧家,去了李雪林的公司。
見到她,林淺淺直接了當的問了自己的問題:“爲什麼要騙我?那鳳冠霞帔,明明就在你的手裏,是不是?”
“好,”耍無賴,那就聊點耍不了無賴的,“請把鳳冠霞帔,還給我。”
“憑什麼?那可是我花了真金白銀買來的。”
“你買來的?你可能不知道,你買的髒物,陳玉是偷的,然後賣給了你,這套鳳冠霞帔,價值連成,我早報案,如果你不想交出來,那麼可以讓警察來跟你談。”
說罷,林淺淺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李雪林嗯哼了兩聲,“這鳳冠霞帔,也沒在我這兒。”
林淺淺的眉心緊縮,“你還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我承認,你第一次來問我時,我是撒了謊,但是,現在我說的是實話。”
“那在哪兒?你賣了?”
“我沒有賣,鳳冠霞帔,我交給了傅淮深,他沒有給你嗎?”
給了傅淮深?
可是傅淮深從來沒有跟她講過。
林淺淺狐疑的瞪向了李雪林:“什麼時候的事情?”
“不久前,我和傅淮深有過交易,所以,把鳳冠霞帔還給了他,如果他沒有給你,你應該找他問一下。”
林淺淺的注意力落在了‘交易’這兩個字上。
“你和他有過什麼交易?”
李雪林擡眸,與林淺淺質疑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沉頓片刻後,她無所謂的說,“告訴你也妨,他想要回鳳冠霞帔,我想讓程雨柔去深度做代言人,就這麼簡單。”
林淺淺恍的明白了。
程雨柔與傅淮深的見面,是眼前這個李雪林謀劃的,等價交換。
“你明知道傅淮深和程雨柔的過去,爲什麼還要讓他們再見面,爲什麼讓要傅淮深簽下她做代言人?李雪林,你這是人乾的事嗎?”
李雪林也沒成想這事,最後會發展成這樣,但程雨柔一系列的逆天操作後,已被深度解約,也受到了懲罰。
“我沒想過,讓程雨柔破壞你和傅淮深的關係,而且,雨柔也不是那樣的人,你和傅淮深現在,不還是好好的,計較什麼。”
這話,簡直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林淺淺都快被氣笑了。
“李雪林,你和程雨柔是閨蜜,你自然會向着她說話,可她的出現,確實給我的婚姻帶來的困擾,你知道我和傅淮深爲此吵過多少架嗎?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都是你造成的,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大言不慚。”
“是,是,是我的問題,我很抱歉。”
李雪林雖然被數落的不爽,但還是給出了自己的態度。
林淺淺氣哼哼的走了。
她也順了順氣,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才決定給程雨柔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程雨柔和傅淮深的八卦,最近很受一些媒體的關注,一些叫得上名來的訪問,都向她遞了橄欖枝,想讓她做節目,談談兩人的過去。
這是很好的曝光機會,她或許可以乘着這抹東風,走到一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