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509章 分明就是想整死他
    傅淮深可沒給他這個面子,語調依然冷肅,“以雄爺的規矩,只能這麼來。”

    “傅淮深,你別給臉不要臉啊,我告訴你,你要再得寸進尺,我這幾個姐夫就能收拾的你叫爹。”

    墨蘭一副不服就乾的架式,江湖兒女的氣質盡顯。

    傅淮深輕笑,把眸光轉到了墨雄的面上,“雄爺,既然咱們能見面,想必你也想好了應付我的辦法,我聽您說。”

    墨雄點了支雪茄,深吸了一口,“這樣吧,我把溫城海港的碼頭無償租給你一年,這個碼頭一年的貨交量,十分可觀,你也賣我個面子,收下便好。”

    這點小恩小惠,着實是收買不了傅淮深。

    他笑了,笑的肆意張狂,甚至是蔑視。

    這讓墨雄十分的難堪。

    “要不,你提條件吧。”

    “好。”傅淮深起了身,他就帶着條件來的,“我要墨家永遠退出華城,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準插手攔劫傅家任何的生意,見到傅氏的船隻主動避讓,這個約定要一百年。”

    墨家橫行慣了,自古以來都是他給別人立規矩,這種條件簡直就是在霸王頭上點火。

    在墨家看來,即便是傅家的人命,也不值得付出如此之多。

    墨雄冷笑一口,深吸了一口雪茄,“我老雄也不是不能答應這個條件,但我也有一個條件,如果淮深賢侄你可以做到,我就答應你。”

    “雄爺,這條件是你讓我提的,我怎麼反而成了被提條件的一方了?”

    “讓你提條件,也沒讓你獅子大開口,淮深,你知道我老雄一向很欣賞你的。”墨雄指向自己的幾個女婿,“這樣,你跟他們切磋一下,人也不多,就四個,打贏了,再送你一個碼頭。”

    以一敵四,虧他想的出來。

    這分明是想把他整死。

    傅淮深沒打算上這個套,“雄爺,我今天來,可不是來打架的,況且你這幾個女婿,都是龍精虎壯的,您這不是讓我送死嗎?”

    “淮深賢侄啊,別人對你不瞭解,我可對你很瞭解啊,你的身體素質和身手,可不是一般人啊,別謙虛了。”

    正在傅淮深想找什麼理由,推脫掉這場沒必要的搏鬥的時候。

    有黑衣人走進來,附在墨雄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只見他臉色一沉,看了傅淮深一眼,“把他押上來。”

    傅淮深的心也跟着一沉,誰啊?

    不一會兒,有兩個黑衣壯漢,押着一個狼狽不堪又混身是傷的男人,走了進來。

    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人,被扔到了傅淮深的面前。

    雖然他的臉上身上都是血,但傅淮深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橋子?”他怎麼在這兒。

    聽到傅淮深喚他的名字,橋子強撐着腦袋,看向了男人,“深,深哥,你,你怎麼,在,在這,裏。”

    傅淮深凝眸望向了墨雄,“雄爺,這是怎麼回事?”

    “你讓他自己說。”

    橋子擦了一把嘴上的血,突然大笑了起來,“墨雄你個王八蛋,我橋子只要活着一天,我就得弄死你。”

    有黑衣人過來摁住橋子,拳打腳踢的對着他狂毆。

    傅淮深厲聲制止,“住手。”

    墨雄擡了擡手指,黑衣又都退了下去,“小崽子,你還挺記仇的,一個女人而已,大不了,老雄我,再送你幾個。”

    “誰他麼稀罕你送的東西,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橋子對墨雄的仇值已經拉滿,抱的是必死的決心。

    那些打手可沒慣着他,他對墨雄的不敬,換來是更重的教訓。

    傅淮深看不下去,“雄爺,先讓人住手吧。”

    墨雄再次擡手,讓打手們退了下去,“給深爺個面子。”

    傅淮深來到橋子面前,眉心緊蹙,“什麼情況,橋子?你怎麼跑這裏來了?”

    “深哥,當年,夏夏的死,就是墨雄的人乾的,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但就算是死,我也要爲夏夏,爲那沒出世的孩子報仇。”

    這事過去很久了,就算是墨雄是真的幕後黑手,以橋子的實力,無疑于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傅淮深輕摁了一下他的肩,“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墨雄不是普通人,你想好了,是到底是想死在這裏,還是想活着離開,重新生活?”

    “深哥,這麼多年,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夏夏,她告訴我,海里很冷,她很冷,你知道我心裏有多難過嗎?我很沒用,我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她十幾歲就跟着我,顛沛流離,我……對不起她,深哥。”

    橋子的心情,傅淮深很理解。

    換成他,他也會選擇爲自己的女人報仇。

    但是,人已離去,她真的希望,他爲她拼命,去死嗎?

    未必然。

    “聽我說橋子,如果當年夏夏的死,真的是雄爺的人做的,我爲你討個公道。”

    爲什麼傅淮深要出這個頭?

    橋子是燕傑的兄弟,這個人雖然在黑道上混,但他重情重意。

    他的話在墨雄那裏多少有點分量。

    這事墨雄不佔理,相信墨雄會賣他三分薄面。

    傅淮深來到墨雄的面前,“橋子年輕不懂事,當年發生的事情呢,我也不清楚,敢問雄爺,橋子說的是真的嗎?”

    墨雄也絲毫沒有迴避,“當年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已經讓華幫的人去認過錯了。”

    “既然是個誤會,那做錯事的人,得到懲罰了嗎?”

    墨雄悶了一口,他並不覺得,一個女人值得他大動干戈,來平息幫派之間的事情,“一個女人而已,難不成我還要把人做了,以命抵命?”

    又談到了以命抵命,這在墨雄這裏,似乎是兩個原則。

    別人動了他墨家的蛋糕,可以抵命,但是換過來,墨家卻是可以輕描淡寫,這樣,如何讓人信服。

    “雄爺,人在江湖上行走,走的就是一個信字,既然殺錯了人,那可不是一句誤會,可以換來釋懷。”

    “橋子雖然不起眼,但事關的是雄爺的在江湖上的威望和誠信,我覺得雄爺不給個說法,過不去吧?”

    墨雄沒想到,傅淮深要爲橋子出頭,不由的皺起眉山,“淮深啊,這事,我覺得你不應該摻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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