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510章 你們這些廢物
    “我也不想摻和,但誰叫橋子是我兄弟呢,我覺得我真得要個說法。”

    墨雄知道傅淮深不可能一言兩語就敷衍過去。

    不出點血,估計這事是完不了。

    墨雄掏出手槍,對着旁邊的一個黑衣人就開了兩槍,黑衣人應聲倒地,他吹了吹槍口,收起。

    “這就是當年扔他女人下去的,我的一個副堂主,現在以命抵命,滿意嗎?”

    墨雄向來心狠手辣,讓人聞風喪膽。

    這個處決來的讓人猝不及防,但很合理。

    還了人命,理站到了墨雄的這邊。

    “那他偷襲我這事,我是不得好好的算個賬了?”墨雄的眸光落到了滿身是血的橋子身上。

    他的意思很明白,搞他,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事,他站着理呢。

    傅淮深剛要動脣,墨雄壓下眉頭,伸手製止:“我知道你又要爲他求情,但這個面子,我不能給啊。”

    “雄爺,面子你可以不給,但條件咱們可以互換。”

    墨雄一聽,來了興趣,他這人最愛幹,不公平的交易。

    “哦?說說看。”

    “剛剛雄爺不是讓我跟您的幾位愛婿切磋一下嗎?沒問題,我和橋子,如果我們贏了,除了我剛開始提的條件,碼頭您留着,橋子我帶走。”

    傅淮深又補了句,“生死各擔。”

    死活看命。

    這是墨雄最愛聽的。

    他的女婿個個身手不凡,橋子現在半死不活,對付傅淮深一個人,不成問題。

    “好,生死各擔。”

    傅淮深附身下去,問向橋子,“你如果不行的話,不要強撐,我一個人也可以。”

    橋子一下抓住了傅淮深的胳膊,“不行,深哥,你一個人怎麼能對付得了他們四個,我幫你。”

    “橋子,我開出這樣的條件,不是讓你死的,是想帶你走,讓你好好的活着,你懂嗎?”傅淮深摁住橋子,語重心長。

    “我懂深哥。”他有些慚愧,“對不起深哥。”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相信如果夏夏在天有靈的話,也一定是想讓你好好的活着,命比什麼都重要。”

    橋子擦乾了眼淚和臉上的血,站了起來,“深哥,我明白。”

    “好。”

    二抵四,赤手空拳對手持利刃。

    從開始,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決鬥。

    這是一場以命抵命的廝殺。

    時間在這場不公平的廝殺中,變成了靜止。

    傅淮深和橋子背對着背,抵抗着來這四個如狼似虎的男人。

    世界彷彿沉默了。

    畫面血腥,再靈活的身手,也躲不過鋒利的刀尖。

    橋子的肩上,傅淮深的背上,傷口一條接着一條。

    即便是這樣,他們依然佔盡了優勢,別人強,他們更強。

    本來身手就不弱,再加上憤怒和必勝的決心。

    兩人強強聯合,愣是把四個女婿打趴在地上。

    看着如此狼狽的場面,墨雄的臉色黑極了。

    他能想到,會戰勝的困難一點,但沒想到,竟然被打敗了。

    “你們這些廢物。”

    事情有了結局,也就有了結果。

    墨雄沒有理由反悔,拂袖而去。

    場子一下空了,只留下了傅淮深和橋子。

    “深哥,你受傷了。”傅淮深的背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痕,血已經染紅了外套和襯衣。

    傅淮深疲憊的躺到了地上,擡腕看了眼時間,“應該能來得及。”

    “深哥,你是不是有事啊?”

    “我老婆今天生孩子,我得趕回去,陪產。”他掙扎着從地上,坐起來,“走吧,別耽擱了時間。”

    橋子扶着傅淮深,一步一踉蹌的走出了會所。

    陳沖沒能跟進去,看到傅淮深如此狼狽的出來,趕緊跑了過去,“傅總,你受傷了?”

    “我沒事,把我送到醫院。”

    “好。”

    在車上,傅淮深換了陳沖的外套,陳沖以爲他會先去看一下身上的傷口,沒想到他洗了把臉,就直接去了產房。

    林淺淺快要生了,他得抓緊過去。

    三步並做兩步,顧不得後背的傷口已經沁出厚厚的外套,在林淺淺準備去產室的時候,他到了。

    看到傅淮深安然無恙的回來,林淺淺擰着的眉頭,緩緩的舒張開來。

    “淮深。”她眼眶一下溼了,伸出的手,被男人快走幾步握住,“你沒失信,我總算可以放心的生寶寶了。”

    “我陪你進去。”

    林淺淺搖頭,臉上是溫柔的笑意,“不用了,醫生說寶寶太大了,不好自然生產,要手術,你在外面等我。”

    “好,我等你出來。”

    林淺淺進去生孩子這個時間,燕傑被陳沖叫來了。

    “生孩子得有段時間呢,趕緊的,我去給你處理傷口。”

    傅淮深後背的血已經順着衣角,滴滴答答,情況看起來很不好。

    傅淮深怕林淺淺第一時間出來看不到他,不想去處理。

    燕傑氣的想把他打暈,“你覺得一會兒林淺淺出來看你這副鬼樣子,能開心得起來?用不了多長時間,馬上就能好。”

    “那你麻利的,快點。”

    傅淮深終是起了身,跟燕傑去了處理間。

    傅淮深的傷口比表面看起來還要嚴重,傷口很深,還很多,看起來觸目驚心。

    “怎麼去談判變成了廝殺呢?”燕傑不解。

    “墨雄是什麼樣的人,他能好好的講條件嗎?”

    也是,燕傑一邊爲他處理着傷口,一邊問道,“我聽陳沖說橋子剛剛也在,我怎麼沒見他人啊?”

    傅淮深一心的只想着趕緊來醫院,沒注意他有沒有跟上,“他沒一起來醫院?”

    “陳沖說他到了醫院門口下了車,以爲他跟着一起進來了,難不成是自己走了?”

    傅淮深被弄疼的嘶了一口,“他身上也有很多的傷,你一會兒得找他,給他處理一下。”

    “他怎麼跑墨雄那裏去了?”

    “夏夏的死與墨雄有關,他查到了就跑去報仇,帶去的幾個小弟都被殺了,他也險些丟了命。”

    燕傑手上的動作一滯,“這小子,是奔死裏去的。”

    “是啊,他想帶着對夏夏的負疚,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但是,沒成想,遇到我了,沒死成。”傅淮深又被疼的嘶了一口,“你的手能不能輕一點。”

    “你傷口這麼深,當然會疼。”燕傑並沒有減輕手上的動作,“那你跟墨雄達成協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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