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肯定,那個蘇枕書是個gay啊?”
許寧寧有八成的把握,這個蘇枕書絕對不是直男,“不說百分百,他的行爲和眼神,讓人很是懷疑。”
“只是懷疑,沒必要小題大作。”
“這怎麼是小題大作呢,這是爲民除害。”許寧寧正義心滿滿。
燕傑笑道,“你可以不認同同性戀,但沒必要說人家是禍害。”
“我可沒說同性戀是禍害,我是說如果這事是真的,那麼蘇枕書明知道自己的取向有問題,還爲了繁衍後代,讓一個好好女人,成爲悲慘的同妻,他把別人的人生給毀了,就是禍害。”
“這麼亢奮?”燕傑握住許寧寧的手,拉進懷裏,“看在你爲民除害的份上,要不……我勉強穿一穿吧。”
“真的?”許寧寧嚶嚶的抱住了燕傑,“謝謝。”
於是。
在第二天兩對夫妻見面時,彼此都把對方嘲笑的體無完膚。
其實,兩個女人也打扮的很漂亮。
還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林淺淺穿了一件白色的露肩連衣裙,直男喜歡的黑長直,落在肩上,就像仙女下凡。
許寧寧上衣穿了一件格子緊身小吊帶,下身穿了一條很凸現線條的同款長褲,又颯又美。
反正,如果喜歡女人,這兩種類型也跑不了。
喜歡男人,那兩種類型也跑不了。
藥下上了,就看蘇枕書上不上頭了。
走進約好的酒店,找到包廂時,金淄和蘇枕書早已經到了。
“不好意思啊,淄淄,路上有點堵來晚了,蘇先生,抱歉啊。”林淺淺客套的寒暄着,笑的芳華絕代。
顯然,蘇枕書並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到她這個大美人身上。
反而是衝傅淮深伸去了手,“這位就是傅先生吧?”
傅淮深頷首,與他握了一下,“傅淮深。”
金淄忙爲蘇枕書介紹,許寧寧兩口子,“寧寧你見過了,這位是寧寧的先生燕傑,燕總。”
蘇枕書的眸子一亮,忙與他握手,“燕先生,久仰久仰。”
“大家坐吧。”金淄招呼着。
蘇枕書也跟着熱情了起來,“真沒想到,大家這麼賞臉,在百忙之中,來赴約,太給我和淄淄面子了,這樣,我先提一杯。”
蘇枕書端着酒杯,站了起來,“感謝大家的賞光,我先幹了。”
這酒提的,也不說是跟誰喝。
幾個女人顯然是不能喝酒的。
傅淮深和燕傑只好跟着他,幹了一杯。
蘇枕書拿起酒器,先繞到了燕傑的身邊,親自爲他倒了一杯,而後,又繞到傅淮深的身旁。
“傅總,聽說您酒量還可以,今天就多喝幾杯。”
他看傅淮深的目光中,透着那麼一點點的歡愉和小心翼翼。
林淺淺看了許寧寧一眼,許寧寧給了她一個再觀察觀察的眼神。
一連幹了兩杯,傅淮深便不打算再喝。
一是這個酒局是朋友局,他知道這些女人們的目地也不是看男人拼酒。
二來他從來不在朋友局上喝酒,今天已然是破例,全看自家老婆的面子。
燕傑也沒有飲酒的習慣,附和道,“她們姐妹難得聚在一起,別咱們一直喝,多喧賓奪主的。”
蘇枕書倒酒的手驀的滯了一下,稍微的有點尷尬,“那就聽二位先生的。”
“蘇先生,我聽淄淄說,你來華城是參加學術研討會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研討會啊?”許寧寧問。
蘇枕書摸了一下鼻子,遞出一個微笑:“就是我們專業方面的。”
“聽說你是大學教授,不知道是教哪方面的?”許寧寧又問。
蘇枕書道,“電子方面。”
“哇,好厲害哦。”
“也沒有。”蘇枕書不知道被誇的面紅耳赤,還是酒勁上頭,有些不自然。
顯然,他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金淄的身上,更沒有在她和林淺淺這兩個女人身上。
他總是有沒話找話的,跟傅淮深聊上兩句。
再跟燕傑說那麼幾句。
林淺淺勉強認爲,他是跟女人沒話題,太靦腆。
“不知道傅先生,平時有什麼愛好?”蘇枕書問向坐在他身旁的傅淮深。
傅淮深:“也沒什麼愛好,平時工作很忙。”
“那喜歡健身嗎?”蘇枕書的目光在傅淮深身上游離,“我看傅先生的肌肉線條,相當的不錯。”
傅淮深平時在家的時候,倒是愛跑跑步,練練力量,但從不去健身房。
“蘇先生喜歡健身?”他反問。
“小小的愛好而已,我有一幫愛健身的朋友,我們有一個羣,如果你也有這方面的愛好,我們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說着蘇枕書就拿出了手機,意在加傅淮深的微信。
傅淮深淡淡的回了句,“我不用微信。”
“哦,是,是嗎?”
人家拒絕的太快,蘇枕書又尷尬了。
他把眸光落到了隔着一個人的燕傑身上,“燕先生有微信嗎?我可以加一個,以後都是朋友了。”
燕傑也搖頭,“我跟我太太用一個,你要加就加她的吧。”
又被拒絕了。
蘇枕書悻悻的把手機收回,勉爲其難的笑了笑,“沒事沒事,機會還會有的。”
他一副好男人的形象,不是爲金淄夾菜,就是用紙由爲她擦嘴。
金淄很滿意的他的體貼和細心,裏面外面的都透着一股子幸福。
“蘇先生,我聽淄淄說你們認識不久,是一見鍾情嗎?”許寧寧又開口問。
蘇枕書,微笑道:“當然,我對淄淄是一見鍾情,一眼萬年,就想馬上娶她回家。”
金淄被這情話哄的笑不攏嘴,“什麼一年萬眼的,讓人家笑話。”
“哎呀,我們淄淄還害羞了,孩子都給人家懷上了,人家對你一年萬眼,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啊。”
許寧寧的逗弄,讓場面上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反倒是林淺淺一直在觀察蘇枕書。
不知道是不是許寧寧先入爲主的說了他可能是gay這件事情,讓他看蘇枕書每個動作都不自然。
一舉手一投足,都帶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