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站起來了 >第940章 他倒在了血泊中
    雄獅再厲害,也架不住一羣鬣狗。

    再加上還要護着宋芷言,傅以枘老是分神,被瞅了空檔的小混混往後背上砍了一刀。

    血,頓時涌出,洇透了白色的t恤。

    “啊……”宋芷言的心一下子拎到了嗓子眼,“……以枘,你受傷了。”

    “我沒事。”

    竟敢偷襲他。

    傅以枘下手更重,動作更狠。

    警察應該到了,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到。

    宋芷言怕傅以枘再喫虧,哆嗦着手又撥通了110,還沒說話,手裏的手機就被一個小混混一棍子給打到了地上,碎的亂七八糟。

    宋芷言氣壞了,傷了傅以枘不說,還弄壞她新買的手機。

    她從地上抄起一根小混混在混鬥中扔下的棒子,用力的揮舞起來。

    她不管不顧的,閉着啊啊叫着,像個衝鋒陷陣的……瞎眼將軍。

    小混混也是被她不長眼的棒子打的,東躲一下,西躲一下。

    傅以枘的胳膊也受傷了,被剌了一刀,他想拽回宋芷言,免得她再傷到,心有餘而不足。

    此時,一個小混混揮着腕口粗的棒子,高高的跳起,準備偷襲宋芷言。

    傅以枘想去搶棍子已經來不及,只能擋住這突來的襲擊,棒子重重的落下,砸到了他的後腦。

    傅以枘只覺得眼前的人越來越模糊……

    ‘砰’的一聲,倒在了血泊當中。

    宋芷言嚇壞了,她丟下棍子,回頭看向傅以枘,瘋狂的呼喚他:“以枘,你怎麼了……”

    幾個小混混也嚇壞了。

    這要是真出了人命,也不好交待。

    正當他們準備要逃竄的時候,警車到了,除了個別跑掉的小混混,幾乎全部被抓了起來。

    傅以枘被送到了醫院搶救。

    渾身是血的宋芷言,站在救護室的門外,像個失去主張的木偶。

    他會不會死啊?

    他傷的那麼重,他身上都是血?

    他要死了怎麼辦?

    她雙手合十,爲他祈禱。

    江文冉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和劉姚急忙趕到了醫院。

    看着混身是血的女人,他擔心的問她:“你沒傷着吧?”

    “我沒有,這些血是……是他的,是傅以枘的。”她慌張的語無倫次。

    “沒事的,你別擔心。”江文冉安撫了幾句。

    他和劉姚陪着宋芷言在這裏等了幾個小時後,因爲工作的事情,先回了酒店。

    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急救室外,宋芷言的心一直在亂跳。

    她太害怕了。

    她眼皮也跳的厲害。

    萬一,她是說,萬一。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她該怎麼辦啊。

    最終,急救室的燈還是滅了。

    宋芷言踉蹌着起身,奔了過去。

    傅以枘從裏面被推了出來,身上插着很多管子。

    “醫生,他怎麼樣?”宋芷言顫着聲音問。

    醫生面色凝重,“情況不太好,他只是撿回了一條命,後腦那下,是致命的傷害,很有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宋芷言腳下一軟,險些摔了出去,她抓着醫生的手,紅着眼睛問:“什麼意思?什麼叫這輩子醒不過來了?”

    “植物人。”醫生用了三個字,形容了傅以枘接下來的人生。

    宋芷言搖着頭,她不相信,怎麼可能就植物人了呢。

    “醫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們有錢,我們不怕花錢,你救他,求你了。”宋芷言幾乎要給醫生跪下了。

    醫生也無能爲力,只是建議說:“要不帶他去華城看看吧,畢竟那裏的醫療要好一些。”

    回華城?

    對,回華城,再不行就去國外。

    他不能成爲植物人,他要醒過來,他要健康的活着。

    傅以枘被推進監護室後,宋芷言給宋宥打了個電話。

    未語,先哭了起來。

    “發生什麼了?誰欺負你了?你別哭,慢慢說。”

    宋芷言哽咽着把傅以枘的事情,告訴了宋宥。

    電話那頭也是愕然到許久都沒有聲音。

    “哥,你說怎麼辦啊?”

    “先回華城,到了再想辦法。”

    他安撫着,宋芷言已經亂了,萬一她再出了問題,他們宋家也承受不起。

    宋芷言在電話裏,一直哭,一直哭。

    但她又不能一直哭,爲了把傅以枘送到華城,他還得跟醫院裏溝通轉院事宜。

    兩天後,傅以枘終於住進了華城最好的醫院。

    傅家人圍着傅以枘,跟醫生溝通着治療的事宜。

    宋芷言像個罪人,在病房外面的一個角落裏,蜷縮着。

    宋宥趕過來時,找了好久才找到她。

    這副模樣的宋芷言,從小到大,他是第一次看到。

    做爲哥哥,他更心疼自己的妹妹。

    “言言。”他喚她。

    宋芷言從膝蓋裏擡起頭來,望向了宋宥。

    下一秒,她就撲進了他的懷裏,“哥,怎麼辦啊,是我害了他,他是爲了救我,才被傷成這樣的,怎麼辦啊?”

    “別急別急,一定會有治療方案的,你不是罪人,你無需自責。”

    看着宋芷言哭腫的眼睛,宋宥的心裏很難受。

    宋芷言無力的搖頭,“我是罪人,如果他醒不過來,我就是整個傅家的罪人,哥,我該怎麼辦啊?”

    “別哭了。”他替她擦了擦那怎麼也擦不幹的眼淚,“我進去看看。”

    宋芷言默默點頭。

    宋宥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傅以梵看到他,輕輕的拍了拍他肩膀,叫到一旁說話。

    “傅以枘他……”宋宥替宋芷言道歉,“……我很抱歉,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

    “誰也不想這樣,現在正在研究治療方案,告訴芷言也別太自責了。”傅以梵道。

    “我這個妹妹已經自責到,不敢見你們了。”宋宥臉上擔憂的神色。

    傅以梵輕嘆了一口,“如果再給以枘選擇一次的機會,他一定還是會奮不顧身的護住芷言的,他不後悔,讓芷言也不要因爲此事覺得對不起任何人。”

    傅家人大度,不代表宋家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撇清關係。

    宋宥做爲家裏的長子,又是宋芷言的哥哥,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拿出來的。

    “我知道你們傅家不缺錢,但我還是想說,我希望承擔傅以枘全部的治療費用,不知道你們的意思?”

    傅以枘還是搖頭拒絕了,“你的心意我領了,如果你真的想爲以枘做點什麼,我聽醫生剛纔說有一種中藥對他的病會有作用,不如去找找看,你有這個條件。”

    宋氏的主業就是做中藥買賣的。

    這自然不在話下。

    “藥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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