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樣沒心沒肺的,宋芷言的心情也輕鬆也不少。
“看在你頭婚的份上,我打算送你雙份的大禮,免得你說喫虧。”宋芷言大方的說。
陳虞很開心,“那你可不能反悔啊。”
“小意思。”
兩人又聊了一些陳虞懷孕期間的事情,叮囑她好好注意身體後,就掛斷了手機。
傅以枘在宋芷言打電話的時候,就抱着她,一下下的親她。
打完電話,直接抱起來,往臥室走。
“哎呀,傅以枘,我媽說了,這一個月我們不……唔……”
她被吻住。
他纔不管那麼多呢。
那些都是封建迷信。
他今天就想要她。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宋芷言最後的結果就是被喫幹抹淨。
她既生氣又無奈。
“你就不能忍幾天?”
風俗是不能破的。
真是討厭。
“想了就做,忍什麼?晚上咱倆睡這兒吧?”他抱着她,不想讓她下牀。
“不行,得回家睡。”她說。
傅以枘翻了個身,不開心道:“沒有媳婦摟着,睡不着。”
“起牀了,送我回家。”她說。
傅以枘把宋芷言送回宋家後。
又把她的抱抱枕們送回了新家。
宋芷言不在這兒,他也不想在這兒,放好東西后,他就回了傅園。
婚期臨近。
傅以梵和傅淮深正在商量着各個需要注意的地方。
他是大哥,自然是事事衝在前頭。
上次傅以枘結婚的時候,就是傅以梵包辦的。
這次,依然是。
“你們哥倆商量吧,我去休息了。”傅淮深起身上了樓。
傅以枘坐到了傅以梵的對面,“哥,這次又要辛苦你了。”
“辛苦談不上,宋家跟姜家的情況不一樣,姜家當初把姜煙嫁給你,算盤打的很響,目的性也很強,但是宋家不然,宋芷言是人家捧在掌心裏的,是真心的希望女兒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所以細節方面,咱們一定要做到位,讓宋家人放心。”
傅以梵做事向來周到。
有他操辦,傅以枘完全不用擔心,“你說的對。”
“我聽說你大舅子也快要辦婚禮了?”傅以梵問。
傅以枘點頭,“是啊,應該在我和芷言的婚禮後面。”
“我記下了。”
宋宥在傅以枘這事上,幫了那麼大的一忙。
這個人情,傅以梵一直記着。
跟宋氏的合作,只是一個開端,日後,大家互惠互利,一定是向着好的方向發展。
“上次你結婚的時候,沒跟你聊聊,這次,是決定要一起到老嗎?”傅以梵問。
傅以枘很認真的點了下頭,“是。”
“那就跟芷言好好的過日子,她性格比較軟,你不能欺負她,知道嗎?”
“哥,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我不會的。”他豎三指保證。
傅以梵拍了拍他的肩,“能在一起就是緣分,一個肯爲你生兒育女的女人,值得你一輩子疼她愛她。”
“我知道了,哥。”
“行了,早點休息吧,我回家了。”
傅以枘把傅以梵送到了門口,“哥,路上慢點開。”
“回去吧。”
望着傅以梵車子的尾燈。
他好像是傅家最不省心的那個。
他沒有傅以梵的能力和魄力。
他也沒有傅茉一爲所欲爲的寵愛。
但偏偏這樣的他,卻總是讓家裏所有的人爲他操心。
結了婚,離婚。
離了婚,再結婚。
他除了對不起父母,最對不起的應該就他的大哥。
別的豪門大家族,都在爭家產,打的頭破血流。
而他們家,永遠都是兄友弟恭。
只要他想要,傅以梵永遠不會說一個不字。
做大哥做到這份上,華城都找不出一個。
傅茉一更不用說了,她這個人雖然喜歡工作,也爭強好勝,但她在錢上看的很淡。
他們家找不出一個財迷。
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爲了爭家產,讓傅家顏面掃地。
說到底,就是父母教育有方。
傅以枘很慶幸,生在傅家。
……
宋芷言在備婚的這段日子,一直很累。
昨天約了傅以枘,今天要去一趟醫院。
她懶懶的起牀,隨意的套了件衣服,打着哈欠就出了門。
“怎麼這麼困?”他溫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宋芷言又打了個哈欠,“誰知道呢,可能是婚前焦慮症累的吧。”
“那咱們就快去快回,你早點回家再睡個回籠覺。”他說。
宋芷言也這麼覺得,“好呀。”
車子起步,去往了華城最大的私立醫院。
這家醫院是燕家的。
燕傑已經退休,不常來坐診。
但偶爾也會過來瞧瞧。
燕家的那兩個兒子,燕洵和燕雋已經成了爲這家醫院的骨幹。
見到傅以枘,燕雋還是很熱心的幫他找了最好的大夫,“以枘哥,這可我們醫院的權威,保證給你看的明明白白的。”
“你小子有進步啊,這白大褂一穿,確實有個主任的樣子。”他笑着拍了燕雋的胳膊一下。
燕雋笑着拱手,“過獎過獎。”
有燕雋的介紹,傅以枘也插了個隊,搞了個vip待遇。
宋芷言心事重重的跟在傅以枘的身後走進了病房。
醫生給開了化驗單子,“先去抽個血,抽完就過來,不用等結果,我這邊會顯示的。”
“好的,醫生。”
傅以枘帶着宋芷言往外走,被醫生叫住,“這位男士你也得查一下。”
不孕這事,怎麼能只查女人呢。
傅以枘有些難爲情,“我之前有過孩子。”
“有過孩子也得查,生育能力也不是伴隨終生的。”醫生見怪不怪的說。
“知道了。”
傅以枘和宋芷言一起去抽了血。
一直迷迷糊糊的女人,在抽血的時候,竟然睡着了。
“怎麼這麼困啊?”
宋芷言也不知道,今天格外困,“是不是天氣不好的事兒啊。”
“不會是生病了吧?”他很擔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
可能就是太懶了。
兩人抽完血後,就去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託着眼鏡,看着電腦裏的數據,又看了看兩個人。
最後把目光落到了宋芷言的面上,“最近有沒有感覺特別疲憊啊?”
“有點。”宋芷言很應景的又打了個哈欠。
“例假有幾天沒來了?”醫生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