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表情委屈巴巴的,“人家第一次玩,輸不是很正常。”
“可我都輸了一晚上了。”江司慕氣的不行,着重強調道,“一把都沒贏過。”
“怪我嘍?”獵鷹洗牌,“玩不起你就別玩,讓寧寧姐來。”
江司慕,“……”
誰說他玩不起了。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催什麼催?又不是不給。”江司慕一爪子拍掉陸黎程的手,拿出手機給陸黎程轉賬。之所以不用現金,是因爲身上的現金已經輸完了。
肖寧“咦”了一聲,“不是你喂的牌?怎麼江司慕掏錢?”
獵鷹哼哼,“他想擺闊,我就給他這個機會嘍。”
肖寧,“……”
在座的幾個人,都是不差錢的主兒,所以玩的很大。一把就是五位數,就這還不算翻番。
肖寧坐在獵鷹旁邊,支棱着腦袋問江司慕,“你一晚上輸了多少?”
江司慕瞥獵鷹一眼,“沒多少,百十來萬吧。”
肖寧,“……”
安頓好團團圓圓,厲鎮羽下樓來找肖寧。見肖寧盯着牌局看的入神,不由笑了,“怎麼,想玩了?”
輸慘了的江司慕趕緊搭話,“那來替我。”
說着,江司慕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我剛好有些困了。”
陸黎程反對,“不行,你不能走。”
江司慕走了,他贏誰的錢啊。贏厲鎮羽和肖寧的錢,不現實。肖寧每次在牌桌上都運氣爆表,她一上場,搞不好自己今晚贏的,都得原封不動的吐回去。
“不玩。”肖寧搖頭。
她站了起來,挽着厲鎮羽的胳膊,“走吧,我有些累了,咱們上樓睡覺了。”
厲鎮羽“嗯”了一聲,攜着肖寧上樓。
翌日,肖寧起牀,從樓上下來,看到牌桌還在,四個人或趴在桌上,或窩在椅子裏呼呼大睡。
肖寧汗顏。
這幾人,是通宵了嗎?
“喂,醒醒,要睡去樓上房間睡。”肖寧叫醒幾人。
陸黎程眼睛懶懶的睜開一條縫隙,和阮明染相互扶着上樓,而江司慕和獵鷹,聞所未聞,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屋裏開着暖氣,倒也不是很冷。
見叫不醒,肖寧懶得管兩人了。睡夢中,江司慕都不忘打牌,也不知夢到了什麼,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嚷嚷道,“陸黎程,這把我贏了,給錢。”
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了肖寧一跳。
她轉身看江司慕。發現他連眼睛都沒睜開,跳起來到後,下一秒又跌進椅子中,繼續睡覺。
肖寧,“……”
此時此刻,她只能用人才兩個字形容江司慕。
得知向海明自首,肖靜一直過的惴惴不安。她試圖逃跑,但被小白和黑妞攔了下來。結果不僅沒能離開這裏,相反還得不償失的崴了腳。
肖寧給警局打了個電話。
上午十點左右,警察上門抓人。
肖寧陪着警察過去。
一看到警察,肖靜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警察。
“我會改的,會聽你的話。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給警察。”肖靜哭的不能自已。
肖寧彎腰,撥開肖靜的手,一臉的冷漠,“做了措施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想讓別人原諒,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更何況,你過去做的那些事,一大半都是違法的。如果我把包庇你,那我就是共犯。肖靜,你已經成年了,該爲過往擔起責任。”
頓了頓,肖寧繼續,“在監獄裏,一樣可以改過自新。你表現好點,興許還會減刑,早日從裏面出來。”
“姐姐,你真的要見死不救?”
肖寧懶得再和肖靜耗下去,她示意等待的警察動手。
原本還哭的楚楚可憐的肖靜,一瞬間破防,對着肖寧破口大罵,言語間盡是些難聽的詞彙,“肖寧你這個賤人。你能長這麼大,還不是我爸媽給你一口飯養大的。”
“如今你倒好,翻臉不認人。害死了我爸媽不說,還想殺我。肖寧,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死了也會下無間地獄。”
“還有你那倆寶貝兒子,活不過明年。”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肖靜的右臉,上面印着五道清晰的指印。這一巴掌,是肖寧扇的。
她可以容忍肖靜對她的謾罵,但絕不允許肖靜說團團圓圓。
肖靜捂着火辣辣的右半邊臉,笑的癲狂,“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說下去。肖寧,你和你兒子……”
忽的,肖靜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的下巴被方磊捏住,嘴被迫張開,只能發出嗚嗚啊啊的單音節。
厲鎮羽站在肖寧身側,面無表情的吩咐方磊,“把她舌頭割掉。我倒要看看,沒了舌頭,她還怎麼叫囂。”
“是。”方磊應了一聲,下刀乾脆利落,當着警察的面,把肖靜的舌頭卸掉了。
一聲慘叫過後,大量的鮮血從肖靜的嘴裏冒了出來,她痛到極致,癱坐在地上,五官都疼的扭曲了。
警察看到了,卻沒有出聲制止。
這次,向海明會自首,厲鎮羽前前後後出了不少的力。警察因爲這,對厲鎮羽的所作所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見。
厲鎮羽厭惡的揮了揮手,示意警察趕緊把肖靜弄走,“帶走,別弄髒了我的花圃。”
慘叫聲漸行漸遠,直到聽不見,肖寧纔回神。
“彆氣了。”厲鎮羽安慰道,“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得。”
肖寧挽脣,“我沒想到,都死到臨頭了,她還這麼惡毒。”
“有些人,骨子裏就是壞的。想讓他們改過自新,比登天還難。你別白費這個力氣了,她不值得你如此費心費力。”
肖寧點頭,“我知道。”
下午,關於向海明的新聞出來了新的。
後天,最高人民法院按照流程,決定對向海明庭審,一一明確他的罪責。這之後,便是給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