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會議馬上就開始了,我們趕緊過去吧?”祕書看到霍祀勳停下腳步,有些不解的說了一句。
“會議取消。”霍祀勳交代了一句,便直接飛奔到電梯,坐着電梯下去了,只留下祕書一個人一臉懵的站在原地。
祕書完全不知道霍祀勳發生了什麼,按照霍祀勳的性格,不管發生什麼,他一向都是工作第一的,而且也從來沒有取消過會議。
不過現在來看應該是發生了比會議還要重要的事情了,他也只能照做了。
離開了公司,霍祀勳便開着車朝着醫院趕去,路上的時候他對自己的做法非常疑惑。
那老頭死活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要這麼着急的過去?
他在心中不停的問着自己,但是卻一直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這是聽到李叔的話,他就直接開車過去了,根本沒想過爲什麼要這麼做。
可能是因爲寧桑吧,他心中想着,也只有這樣一個理由了。
他趕到醫院,發現李叔正坐在病房門口。
“怎麼回事兒?”他走過去,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霍祀勳的突然出現把李叔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霍祀勳真的會過來。
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他說完之後霍祀勳便掛斷了電話,他以爲霍祀勳是不會過來了。
卻沒想到他真的過來了,弄的他也有些緊張了。
“不知道,情況突然惡化,醫生正在檢查,我怕小姐擔心,就給你打了電話。”李叔搖搖頭,既然是做戲就要做全套了。
霍祀勳眉頭緊鎖,並沒有繼續問了,而是順着病房的窗戶朝着裏面看去,果然是有醫生和護士在檢查寧遠堂的情況。
等了十幾分鍾,醫生便走了出來。
“醫生,情況怎麼樣了?”霍祀勳趕緊問了一句。
“情況不容樂觀,最好是馬上做手術,但是手術風險很大,病人身體很虛弱,我們醫院可能無法做這個手術了,最好是能請來雲石教授,只有他有信心完成這個手術。”醫生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霍祀勳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了,這個雲石教授他是知道的,國內很有名的心腦血管疾病的醫生。
甚至在國際上都很有名,門徒衆多,只不過現在很少進行手術了,都是由他的弟子完成。
而且想要讓雲石教授出山也是挺困難的,至少最近幾年,都沒聽說過雲石教授做過手術了。
說完之後,醫生便離開了,李叔則哎呀個不停。
“雲石教授這樣的人怎麼能說請來就請來呢,可憐了老爺,看來手術是沒法做了。”李叔一邊說着一邊偷偷的看着霍祀勳的表情。
其實這一切都是李叔和寧遠堂的計策。
這正是李叔提出來的,要考驗霍祀勳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依靠。
既然要嘗試,寧遠堂就決定讓自己來嘗試,以霍祀勳對他的仇恨,如果真的肯幫忙的話,那麼就不用擔心他不值得依靠了。
霍祀勳沒說話,而是轉身離開了,李叔也趕緊進入房間。
“老爺,他什麼都沒說就走了,我看他是不想幫忙了。”李叔搖搖頭,不看好霍祀勳。
“不着急,慢慢來吧,看看老雲那邊怎麼樣吧。”寧遠堂倒是一直都是笑呵呵的,一點也不在意。
其實剛剛出去的醫生是寧遠堂找來的人,目的就是要讓霍祀勳相信,他快要不行了,然後再適時的提出要去請雲石教授。
而寧遠堂和雲石教授也是老朋友了,剛剛聯繫過,告訴了雲石教授這個事兒,雲石教授也是滿口答應下來了。
霍祀勳回到公司,心中一直在想着醫生的話。
“去給我查一下,雲石教授現在在哪。”霍祀勳吩咐了下去,讓祕書去調查。
“雲石教授?霍總找雲石教授有什麼事情嗎?”張梓疑惑的問道。
霍祀勳沒有回答,而是擡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射出了一道凌厲的光芒。
這把張梓嚇壞了,她知道自己犯錯了,霍祀勳吩咐的事情她只需要去做就行,不用問爲什麼,在公司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
“對不起,霍總,不過雲石教授的行蹤不用調查,雲石教授現在在國內,但是是在青城。”張梓害怕的說了一句,然後拿出了一個新聞。
新聞是昨天的,上面顯示雲石教授正在青城大學做講座,今天也應該沒離開。
“去找雲石教授,就說現在有一個病人需要馬上手術,情況很複雜,不管用多少錢,也要把他請來。”霍祀勳交代了下去。
張梓有些無奈,大家都知道,雲石教授已經好多年沒有親手做手術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雖然霍祀勳不缺錢,但是對於請雲石教授,張梓也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不過既然霍祀勳已經吩咐下來了,她也只能照做了。
下班之後,霍祀勳回到了家,陸曼心其實一直在等着呢。
“祀勳,你終於回來了,快看我這個項鍊好不好看,這是我在南非專門定製的,過段時間安德烈教授的慶祝會我會帶着這條項鍊。”陸曼心走過去,攬着他的胳膊,炫耀的說了一句。
看着陸曼心,霍祀勳心中一陣煩躁。
在得知他還是放不下寧桑之後,看着陸曼心,他就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好看。”霍祀勳敷衍的說了一句,眼神卻在客廳中尋找了起來,他是在尋覓寧桑的身影。
“祀勳,你找什麼呢?”陸曼心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沒什麼,喫飯吧。”霍祀勳收回目光,便和陸曼心一起坐在餐桌上喫飯。
剛要喫飯,寧桑便攙扶着霍震堂從房間中走出來,帶着他出來喫飯了,霍震堂一副樂呵呵的樣子,明顯是心情不錯。
坐在餐桌上,寧桑根本就沒有擡頭看他,反而是專心的哄着霍震堂喫飯。
發現寧桑的目光自從坐下就從來沒有落在他的身上,霍祀勳煩躁的不行,“我喫飽了。”說完他就站起來。
而他剛剛站起來,寧桑的凳子突然散架了,寧桑驚呼一聲,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疼痛讓她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