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許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是我的,只是我不清楚,爲何會跑到他手上。”
聞天語臉色嚴肅的說道:“現在不需要搞清楚原委,你只要記得,無論如何,不能承認跟你有關。”
雲知許點頭道:“我明白,可那個糖,若是有心人從我這裏偷走的,那麼遲早會查到我頭上。”
聞天語拉住雲知許的手,開口安撫道:“莫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喫虧,靜觀其變。”
雲知許想說自己不害怕,可她擡頭看到聞天語關切的眼神,又覺得自己不應該拒絕他的好意。
雲知許微微點頭,難得乖順的應了一聲:“好。”
二人說話的功夫,太醫已經來了。
而此時此刻,懸河的情況,看起來還算正常。
太醫急忙給懸河診脈,隨後疑惑道:“啓稟陛下,啓稟翊王殿下。這……這此人並未中毒啊!”
沒有中毒?
這下子連懸河自己都目瞪口呆。
懸河驚呼道:“這,這怎麼可能,我……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懸河看向蕭逸的眼神,忽然就變了。
他眼神迷離的看向蕭逸,語氣忽然放緩,柔聲道:“我……我好喜歡你啊,翊王殿下,奴家好喜歡殿下啊。”
啊?!
啥?
他說什麼??
全場譁然,震驚的程度比剛剛蕭逸指認蕭瑟的時候,更甚幾分。
聞天語和聞風行也目瞪口呆,只有雲知許忍不住捂臉。
雲知許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會有何作用,我也沒喫過,我只知道那個糖叫做……濃情蜜意小糖糖。聽這個古怪的名字,多半是讓人對眼前人,心生愛慕吧?”
聞風行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說道:“那不就是秦樓楚館裏的暖情丹?”
雲知許尷尬的開口道:“只怕是……效果更甚。”
聞天語嘴角抽了抽,覺得有些好笑的說道:“你的小藥箱,真是天天有驚喜,次次不一樣。”
雲知許忍不住扶額,尷尬而好奇的看向懸河。
此刻懸河滿眼傾慕的看向蕭逸,彷彿眼前是自己的夫君一般。
蕭逸嚇得退後兩步,有些作嘔的怒斥道:“放你孃的狗屁,懸河,你又要耍什麼花招!”
懸河深情款款的說道:“王爺,奴家在王爺面前,哪裏有花招,都是真心實意啊!王爺,您是嫌棄奴家昨夜伺候的不周嗎?奴家這就來再伺候王爺一次。”
懸河甩開飛檐的手,竟是開始去脫衣服。
飛檐被懸河的話,震驚的愣在原地,一個不查,竟是真的被他掙脫了。
眼看着懸河連自己腰帶都解開了,蕭逸急忙大喊道:“飛檐!”
飛檐連忙回過神,啪啪兩下,點了懸河的穴道。
懸河苦着臉道:“王爺,奴家只是想伺候王爺啊,求王爺成全。”
這……
整個大殿,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皇后低聲問道:“陛下,這懸河跟十三,看起來關係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