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說着,腳步驟然加快,箭步衝上去就是狠狠一記膝撞怒踹短髮女人的腦門。
“咔嚓——”
伴着頭蓋骨碎裂發出的驚悚脆響,毫無招架之力的短髮女人應聲滾進正好開門的電梯中。
“你……”
葉金環性感修長的肉色美腿劇烈打顫,從小就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無邊的壓迫和恐懼,當然,更多的是被陳蕭壓着打的挫敗感和委屈。
一瞬間,她已經不受控制一般流下了眼淚,緊接着更是突然抱膝蹲在電梯門口哽咽哭訴:
“小傢伙,我認錯、我認輸還不行嗎?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女人,你怎麼忍心下這麼重的狠手呢?就算你不懂憐香惜玉,也該尊老愛幼吧?論年紀,我都能當你的媽媽了,嗚……嗚嗚……”
啞爺和另外兩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女保鏢面面相覷,同時傻眼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相信葉金環會哭。
“這……”
陳蕭顯然也沒想到表面上看起來高不可攀的葉金環會突然如受了委屈的小嬌妻那般當衆哭鬧,頓時尷尬不已,想了想索性轉身回辦公室,哭笑不得地說:
“老阿姨,這次就算了,滾吧!”
俗話說得好,狗急會跳牆,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陳蕭已經成功阻止了葉家低價收購金方製藥,又如願救下了被劫持的夏淺淺,實在沒有必要繼續壓着已經痛哭流涕的葉金環打。
辦公室裏,金詠瓶依舊趴在沙發上的夏淺淺身旁絕望痛哭,見一身白大褂的陳蕭回來,她頓時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哀求:
“陳醫生,求求您趕緊救救淺淺吧,如果她有個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嗚嗚……”
陳蕭沒有第一時間救治夏淺淺而是衝出門找葉金環的麻煩,當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保證夏淺淺沒有生命危險,伴着金詠瓶的哭聲,他隨手掏出銀針紮了一下夏淺淺的人中穴,又簡單推拿按摩了一遍夏淺淺的額頭。
只十分鐘不到,額頭處的淤青就漸漸消散於無形,夏淺淺緩緩甦醒了過來。
第一眼看到陳蕭和金詠瓶都在,她先是一怔,緊接着突然撲到了金詠瓶的懷裏哭訴:
金詠瓶回想起陳蕭三拳兩腳就將葉金環一行人趕跑的一幕幕,如墜夢裏,很是敬畏地看向陳蕭,她用無比感激的語氣說:
“淺淺,幸虧陳醫生及時趕到,不但救了咱們娘倆,還阻止了葉金環逼迫我在合同上簽字。”
她顧不得繼續安慰夏淺淺,話音剛落就迫不及待地打印出了將金方製藥賣給陳蕭的合同,並痛快地簽字蓋章遞給陳蕭:
“陳醫生,金方製藥是你的了。”
陳蕭接過合同仔細看了一遍,很是爽快地掏出手機轉賬:
“金姨,我現在就把八百萬轉給你,接下來麻煩你替我跑各個有關部門變更相關手續,越快越好。”
“現在就給我轉賬?”
金詠瓶先是一愣,緊接着連連搖頭:
“不不不!陳醫生,我不急的,你三年五載、十年八年甚至十幾二十年以後再轉給我都沒問題,就算一分錢不轉也行,又何必急於一時呢?如果你非要現在轉賬,轉個幾萬塊就可以了……”
潛意識裏,她根本就不想要陳蕭的錢,當然也不相信陳蕭能夠拿出八百萬。
果然,她話都還沒說完,陳蕭突然哭笑不得地說:
“金姨,爲什麼我的銀行卡轉賬限額二十萬?”
“這個……”
金詠瓶張口結舌,愣了好半天才說:
“一般人的銀行卡通過手機轉賬都是有限額的,需要本人攜相關證件去銀行申請才能解除……”
“去銀行多麻煩啊?”
陳蕭不假思索地打斷金詠瓶的話,說:
“我先給嚴肅打個電話問問吧,看看他能不能幫忙搞定。”
說着,在金詠瓶更加錯愕的目光中,他已經撥通了嚴肅的電話,然後開門見山地詢問:
“嚴醫生,我的銀行卡手機轉賬時限額只有二十萬,你有辦法解除限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