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答話的驕橫年輕人不有傻眼。
自從呂宋開國以來,呂家在呂宋的地位一直穩如泰山。
可誰曾想,此刻的呂家,竟然要被呂宋女王清洗。
這種反差,讓他一時轉不過彎來。
“這……”
“滾!”
阮小渝的聲音再次響起。
伴隨着她聲音而來的,卻是一支箭矢。
篤!
箭矢落下,一箭封喉。
此人瞬間倒了下去。
看到這裏,橫二街上,還有不少忠於呂家的護衛,徹底傻眼了。
面對強勢無比的阮小渝,他們那裏膽敢阻攔?
連忙丟掉了手中的兵刃,讓出一條路來。
“綁了,聽候朕發落!”
阮小渝的聲音響起。
瞬間,就有數位大周將士衝出去,將這些投向的呂家護衛五花大綁起來。
接下來,在阮小渝的指揮下,大周水軍長驅直入。
橫二街上,雖然不時有人出來阻攔。
但,阮小渝卻根本不搭理。
騎着高頭大馬,一路前行。
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當阮小渝來到呂家大門口的時候。
消息早就傳到了呂家家主耳朵中。
聽聞以前,一直被呂家架空的阮小渝,竟然帶着大周水軍殺來。
呂家家主呂海,不由神色鉅變。
“反了反了!我們呂家在呂宋地位超然。即便是呂宋女王,也不敢輕易動手。這次,卻有大周水軍殺來。難道是李楓的意思?”
“家主,你先走吧。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呂家之人不停勸說。
可呂海,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
必定,這呂家可是自己的家。
是無數呂家先輩,一點點的積累起來的。
若是就這麼葬送在他手中,呂海真是不甘心。
“我們呂家在開國之初,就是呂宋的長青家族。如今,卻要遭到如此命運,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呂海輕嘆。
但很快,他又神色一稟。
“來人,給那些死士帶個話。就說,我們呂家養了他們這麼多年,現在他們也該替我們呂家出點力了。”
“家主,你確定要動用死士?”
“如今,有人想要將我們呂家連根拔起。若是身爲家主,卻沒有一點血性,呂家遲早要亡。就這麼着吧!”
“是,家主!”
呂家之人中,有人答應一聲,連忙飛速離開。
接下來,呂海又有條不紊的佈置了一些事情後,表情變的十分冷漠。
“走,雖老夫一起去會會阮小渝。看看她這位呂宋女王,究竟有幾分能耐,敢擅闖我們呂家!”
說話間,呂家上上下下,數千人口人,紛紛跟着呂海朝着呂家大門外走去。
此刻,大周水軍,早就把呂家圍得水泄不通。
整個橫二街,都被大周水軍接管。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火槍手,早就佔據了有利位置。
隨時,都有可能發動進攻。
看到這裏,阮小渝滿意一笑。
“大周水軍,訓練有素。作戰英勇。有他們相助,朕這次自然不會失敗。只要剷除了呂家,朕的皇位才能坐穩!”
想到這裏,阮小渝的目光望向劉飛燕。
“劉統領,朕也聽說你作戰英勇。但,呂家乃是我呂宋第一大門閥。他們積攢的力量,可不能光看表面。據說,他們呂家還有不少死士。恐怕今天會排上用場。”
劉飛燕答應一聲。
目光望向身後的親衛。
“傳令下去,從此刻起,橫二街徹底戒嚴。有誰膽敢靠近,格殺勿論。”
“是!”
一聲令下,大周將士瞬間警惕無比。
而此刻,呂海已經帶着呂家族人走了出來。
“阮小渝,你還真是好大的威風。爲何來我們呂家,不下跪?”
呂海冷笑連連。
他威嚴的目光望向阮小渝。
身上的氣勢,竟然比阮小渝更加強大。
看到這裏,劉飛燕微微一愣。
正要替阮小渝扳回這一局時,阮小渝卻望着她搖搖頭。
“劉統領,此事交給朕處理便是。”
說話間,阮小渝冷笑着望向呂海。
“呂海,你見到朕爲何不跪?“
“老夫頭頂,乃是先帝御賜的忠義牌匾。乃是先帝御筆。此刻,陛下來我們呂家,老夫身爲呂家家主,頭頂先帝御賜忠義牌匾,豈能輕易下跪?”
“呵呵,你們呂家還真是好大的口氣。看來,朕這些年,對你們呂家還真是太過仁慈了。”
說話間,阮小渝也不客氣。
目光望向劉飛燕。
劉飛燕心領神會。
一揮手,數十位弓弩手瞬間出手。
噗!
箭矢穿過虛空。
震的空虛都微微一顫。
很快,站在呂海四周的數位呂家族人,直接倒在地上。
這一幕,瞬間震懾住了無數呂家之人。
平時,這些人在呂家的支持下,在呂宋耀武揚威。
可從未想過,他們今天也會遇到別人擊殺的事情。
看着自己的族人,就這麼倒在地上。
他們的心,瞬間緊張無比。所有人,都在此刻憤怒的望向阮小渝。
“身爲呂宋女王,竟然斬殺我們呂家族人?真是豈有此理?”
“阮小渝,擡頭看清楚,這可是先帝御賜的忠義牌匾。你在忠義牌匾下殺我們呂家之人,好大的威風。”
“若是先帝還在,肯定會將你這種混賬東西直接一巴掌拍死!”
面對漫天怒罵。
阮小渝神色如常。
只等呂家之人罵夠了,她這才冷笑着開口。
“朕身爲呂宋女王,乃是真正的一國之君。你們呂家,雖然家大業大。還有先帝御賜的忠義牌匾。但,朕想要問你們一句。這忠義二字,該如何解釋?”
“以謀殺朕爲義,還是以禍亂呂宋爲忠?”
“這些年,你們呂家所作所爲的惡行,罄竹難書。別以爲朕都不知道。”
“最重要,你們呂家長子呂紅,竟然刷領將士攻打朕的皇宮。這是明目張膽的造反。朕要是不嚴懲呂家,以後如何治國?”
阮小渝冷漠的聲音響起。
她身上,冰冷的殺意頓現。
說話間,她一揮手,又是一波箭矢激射而出。
呂家族人還未反應過來,就有不少人,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看到這裏,呂海的心都在滴血。
但,他依舊不服輸。
陰森的目光望向阮小渝。
“阮小渝,你若是此刻退走,老夫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爲了我們呂家的族人,老夫痛失一子之仇,也可以不報。但,你若是繼續糾纏,可別怪我們呂家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