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凝重的目光,都集中在阮小渝身上。
只要她一聲令下,瞬間屍橫遍野。
呂家這個在呂宋囂張了無數年月的家族,也要在此刻畫上句號。
但,呂海此刻這麼說,意味着呂家已經做出了讓步。
且,呂家也有反擊的底牌。
想要繼續執行計劃,即便身爲呂宋女王,也要付出代價。
“呂家乃我呂宋門閥,實力非同一般。朕自然清楚。朕還知道,你們呂家養了一批死士。他們就是你們呂家最後底牌吧?”
阮小渝說到這裏,表情變的十分嚴肅。
而此刻,一旁的劉飛燕,卻望着她微微點頭。
這下,阮小渝宛若吃了一顆定心丸。
瞬間信心大增。
“朕自從執掌呂宋以來,呂家屢次和朕作對。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你們還要在朕面前如此放肆,真是不至死說。”
“別說今天,你們還有一羣死士。即便,你們呂家執掌了所有呂宋大軍,朕也不懼。”
“殺!”
阮小渝一聲令下。
大周將士當即出手。
屋頂上,刺耳的火槍激發的聲音不停響起。
地面上,無數弓弩手不停的搭弓射箭。
雖然,呂家族人不少。
但,他們都是手無寸鐵之人。
面對裝備精良的大周將士,簡直毫無抵抗之力。
不多時,就有不少人,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呂海見此,怒不可遏。
“阮小渝,你找死!”
話音剛落,一羣看似普通的呂宋百姓,突然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緩步朝着橫二街走來。
大周將士見此,二話不說搭弓射箭。
噗!
一人倒在了血泊中。
前行的腳步,戛然而止。
接下來,越來越多,膽敢擅闖橫二街的死士,不停被擊殺。
這一刻。
呂家培養了無數年月,看似對呂家忠心耿耿的呂家死士,也徹底嚇傻了眼。
面對大周水軍這種大殺器。
他們這種毫無畏懼的衝鋒,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不都是,就被完全擊殺。
看着同伴,一個接一個的倒在衝鋒的路上。
呂家死士的信念,第一次動搖了。
“我們雖然是呂家的死士,但這次,我們也無能爲力了。”
“大周將士的戰鬥力太強了大了。羅武戰鬥力在我們中名列前茅,連他都死在了大周將士手中。”
“我們雖然是呂家的死士,但並不意味着我們可以無條件的去爲呂家去死。”
無數呂家死士紛紛打起了退堂鼓。
那些躲在人羣中的死士,此刻更是趁着大周將士沒有動手之際,飛速逃離現場。
呂家門前。
依舊寂靜一片。
阮小渝靜靜等待着呂家的死士殺來。
呂海也是如此!
只是,他們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呂家門口也不見任何動靜。
這下,呂海瞬間神色不安。
“怎麼回事?我們呂家養的死士呢?這些人,天生就是爲了此刻而活,現在他們都逃了不成?”
呂海的聲音中,帶着一抹怒意。
他的話,更是讓呂家族人的表情十分難看。
而此刻,劉飛燕卻微微一笑。
“呂家家主,還是讓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們呂家的死士,倒是有不少不怕死之人。但,都死在了橫二街上。如今,橫二街上連圍觀的百姓都沒有了。你們呂家的死士還有多少,不妨全部派出來!”
呂海徹底傻眼。
呂家的死士,戰鬥力極強。
比呂家培養的精銳護城軍更加強悍。
沒想到,即便是這些人,也無法衝破大周將士的防守,給阮小渝造成任何傷害。
這種打擊,對呂海來說簡直就是致命。
但,對阮小渝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
“乾的漂亮。接下來,就讓朕好好跟呂家清算一筆賬。”
阮小渝冷笑。
冷漠的目光望向呂海。
“呂海,我父皇執掌朝野之時,你們呂家頻繁調動大軍。結果,在我父皇死之前,呂家執掌的虎衛軍,卻退到了皇城百里之外。此事,和我父皇之死,有沒有關係?”
“一年期那,我呂宋遭遇百年罕見的洪災。呂家倒賣糧食,逼迫我呂宋百姓買二賣女,此事又該如何解釋?”
“半年前,你們呂家隻手遮天。殺死了山河道郡守,真當我呂宋的律法是擺設?”
……
一條條罪證,被阮小渝當場羅列出來。
她每說一條,呂家族人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這一刻,呂家所有族人,都知道今天在劫難逃。
“想不到我們呂家,竟然也有今天。”
“哎,呂家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們這些呂家族人,也要爲今天的事情,畫上句號了。”
“完了,這次怕是我們呂家的香火都要斷絕了。”
無數呂家族人,徹底悲痛無比。
呂海的臉色,也變的有些蒼白。
但他堅持着,不讓自己在族人面前倒下去。
只等阮小渝羅列完了呂家的罪證,呂海這纔開口。
“以陛下之見,該如何處理我們呂家?”
呂海說到這裏,表情竟然輕鬆起來。
阮小渝聞言,不由冷哼一聲。
“呂家僅憑謀反這一條,就足夠誅九族了。難道,你們呂家,還妄想朕網開一面?”
“哈哈,那就請陛下以謀反罪名來懲罰我們呂家吧!”
“好!”
阮小渝答應一聲。
一揮手,當即讓大周將士將呂海等呂家的窒息族人全部抓了起來。
……
一時無話,只等阮小渝凱旋歸來。
興奮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李楓。
李楓聽完,卻眉頭緊皺。
“小渝,你真打算以謀反之罪來之罪於呂海?”
“李郎,難道不行嗎?我想要剷除呂家,只需要隨便找個罪名就好了。”
“當然不妥!”
李楓苦笑着搖搖頭。
見阮小渝神色不解。
他再次解釋起來。
“小渝,你可知道謀反之事甚大,呂家雖然在呂宋境內隻手遮天。但,他們也需要結黨營私啊。你若是以謀反之罪來處理呂家,和呂家關係好的那些官員,恐怕也會站在你的對立面。”
“你總不能爲了自己的皇位,把整個呂宋的官員全部殺光吧?”
阮小渝聽到這裏,臉色頓時變的愁苦起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呂家雖然被她給收拾了。
但,想要斬殺呂家之人,卻變的如此棘手。
一時間,她頓時束手無措。
李楓見此,微微一笑。
“小渝,朕這段時間有些疲敝,而且,此次來呂宋,身邊嬪妃極少。今晚需要個暖牀之人!”
阮小渝聞言,心領神會。
嬌笑一聲,連忙貼了上來。
“李郎,難道你覺得人家給你暖牀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