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不好了!不好了!”

    小護士匆匆忙忙衝進裴成辦公室,

    裴成問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小護士氣喘吁吁指着樓下,“外面,外面,來了好多記者,攔都攔不住!”

    記者?

    井南清沒想到她們速度會這麼快。

    “裴叔,我出去看看。”

    字還沒簽完,井南清快速站起身,被裴成拉住,“你在這待着,我去,她們明顯就是衝着你來的,你現在出去,正中下懷,相信裴叔。”

    “可是裴叔......”

    那些記者既然能找到這,必定不是什麼善輩,裴成幫她已經夠多了,井南清不能讓他再冒這個險,但還是被裴成強制要求留在醫院內,“什麼都別說了,你回去看好煙姐,記者那邊,我處理。”

    “好,裴叔,那你要小心。”

    實在拗不過,井南清也不好再駁了裴成的好意,乖乖回了柳煙病房,

    裴成去樓下打發記者。

    井南清出來時,沒有看見傅銘深,朝走廊兩邊望了望,也沒看見人,傅銘深也沒告訴她去哪了,井南清以爲傅銘深可能內急去了衛生間,便沒有多留意,徑直回了病房。

    傅銘深在裴成辦公室外等井南清出來,護士上來時傅銘深聽到了記者,擡腳便下了樓,帶走了保鏢。

    記者都堵在醫院大廳門口,吵着讓保安和護士要麼讓他們中的幾個人進去採訪,要麼通知井南清出來,不然就硬闖。

    護士和保安拼命阻攔,“各位,各位,這裏是醫院,請你們安靜點!沒有特殊允許,是不能採訪病人的,你們也不能進去。”

    “行,我們不進去,那你把井南清叫出來,她不是病人,我們採訪她。”

    “對,你把她叫出來!”

    “叫出來!”

    “叫出來!”

    記者們根本不聽勸,一個比一個喊得還大聲。

    “王武,王二。”

    傅銘深喊身後的保鏢。

    “總裁。”

    兩人站到傅銘深旁邊。

    傅銘深看着門口,說道,“去幫忙。”

    “是!”

    王武,王二從空隙繞到護士和保安前面,擋在記者前面。

    兩人,人高馬大,身體又強壯結實,往前面一站,就像兩堵牆,剛纔嚷嚷得最兇的記者,也默默地嚥了咽口水,往後退了兩步。

    但沒過幾分鐘,又叫嚷起來,“別以爲找兩個高點,壯點的人,就能嚇唬我們。”

    “哦,是嗎?”

    一聲清冽的嗓音從大廳內傳來。

    最後面的保安率先回頭看,結巴着小聲自言,“傅,傅總!”

    嚇得帽子都差點掉了,趕緊扶了扶帽檐,拍拍前面的人,示意讓開。

    很快,護士和保安讓出一條路,王二,王武也自動站開。

    傅銘深穿過人羣,走過去,冷眼看着剛剛說話的記者,“你剛纔說?不怕誰?”

    “傅,傅總?”

    “傅氏集團總裁怎麼會在這?”

    看見傅銘深出來,記者也都很驚訝,驚訝之餘更多的是害怕。

    “誰都不怕?怎麼了?”

    被傅銘深問的記者對上他的眼神,眼中沒有一絲慌亂。

    倒是有幾分膽量。

    其他記者則替前面的人捏了把汗。

    傅銘是誰?

    c市的,tpo1,傳言心狠手辣,行事狠厲,說一不二,居然敢出言頂撞,挑釁,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輕則被自己公司開除,在業內混不下去,重則傷筋動骨,生不如死。

    雖然不知道傅銘深爲什麼在這,他們也不敢問,記者中的有些人,已經開始準備離開。

    只有剛纔的男子,不知情,還在微仰着頭,問傅銘深,“你誰啊?沒事別在這擋道,耽誤我們辦事。”

    “斯!呼!”

    記者中有人替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爲他默哀。

    傅銘深沒發火,也沒生氣,淡然說出了自己名字,“傅銘深。”

    “不認識。”男子快速回道。

    “李澤,是嗎?”

    傅銘深看到了他胸前的工作牌,只有名字和職位,沒有公司報社名字。

    “是啊,怎麼了?”

    叫李澤的男記者歪站着,不服氣地問傅銘深。

    傅銘深接着問道,“哪家報社的?”

    “你管我哪家報社!快走走,別在這礙眼。”

    說着就要伸手去拉傅銘深,被王二,王武攔住。

    傅銘深掏出電話,給程峯打了、個電話,“查一下,李澤,沼澤的澤,是哪家報社的記者,告訴我。”

    “我告訴你,別找事啊!”

    一聽傅銘深要查自己,男子急了。

    傅銘深的手機再次響起,程峯將查到的情況報告給傅銘深,“總裁,沒有查到李澤的職位信息,但查到了住址,開遠縣,李家村人,文化水平初中。”

    “嗯。”

    傅銘深掛斷電話,銳利地目光射向李澤,“是你自己說,還是我陪你去警局,讓警察親自問?”

    相機拿反了不知道,行事作風沒有半點記者的嚴謹,一直帶頭挑事,不認識自己,傅銘深已經看出了是臨時找來的演員,外行人,只不過煽動這場圍堵的人,爲了掩人耳目,放出消息,引來了真記者。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就是記者,來採訪的。”

    李澤語氣明顯沒有了一開始的底氣,慢慢往後退,找準機會,轉身就準備跑,卻被王武擒拿住,押着按到了牆上。

    “輕點!輕點!”

    李澤痛苦地求饒。

    其他幾個同夥見狀,趁機逃跑了。

    傅銘深任由其逃跑,看向大廳外的一衆記者,“你們的信息,在哪家報社,我想查,都可以查到。我今天到這,是來探望爺爺的一位故友,醫院內並沒有你們口中的井小姐,以及她母親,新聞,你們回去知道該怎麼寫。”

    “如果我滿意了,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我就當沒有看見你們,你們也沒來過,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清楚了。”

    記者們弱弱地,聲音高高低低,收起工具,推搡着,一秒撤出療養院。

    “王二你在門口守着。”

    “王武,把人送去公安局。”

    “是,總裁!”

    解決完記者,傅銘深吩咐完王五武,王二,轉身回病房。

    裴成下來時,記者已經散去了,只看見門口的王武和王二,還有保安。

    “記者呢?”

    裴成朝保安問道。

    “院長,傅總已經處理好了。”

    傅總?

    裴成知道了,推了一下眼鏡,“嗯,你們都回去工作吧,今天的事,誰都不可以說出去。”

    “知道了,院長。”

    保安回了崗位,就算裴成不提點,他們也沒那個膽子說出去。

    柳煙房間內,柳煙已經醒了,不吵不鬧,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井南清站在給柳煙整理東西,準備轉院。

    傅銘深到病房門口剛要敲門進去,被趕上來的裴成叫住,“傅總,有時間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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