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南清還沒接着問後面的,傅銘深已經掛斷電話。

    “真是,不是不想別人知道已婚,不是要等你的阿蠻,營造非單身人設幹什麼!”

    井南清對着傅銘深的號碼,表達不滿。

    說完把手機丟到沙發上生悶氣。

    還好照片只能看到傅銘深,看不到她,要不然還以爲是她特意找人拍的,故意曝光倆人關係,想借此上位,逼傅銘深什麼。

    不僅如此,到時候,她不但會被網暴,說不定還會被打成篩子,明明不管怎麼樣,受到最大傷害的都是她,傅銘深還生氣,他生什麼氣。

    井南清正爲自己抱着不平,聽見了車子引擎聲,傅銘深回來了。

    傅銘深進門,井南清抱着手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連他進來都沒有反應。

    “怎麼了?一臉不高興?”

    傅銘深脫下外套,放到掛衣杆,問井南清。

    井南清撇過臉,還是不說話,耍起小性子。

    “怎麼,我沒否認,也沒說照片裏是你,你還不高興?”

    傅銘深坐到井南清身邊耐心詢問。

    “還是,你想我否認,好給別人機會?”

    井南清依舊不說話,傅銘深又問了一句。

    “你敢!”

    井南清放下手,轉過頭瞪傅銘深。

    “呵呵。”傅銘深輕笑,“我不敢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夫人醋意這麼大?”

    “什麼喫醋?我纔沒有!”井南清意識到自己剛剛失態了,眼神躲閃,“我只是,只是,不想被戴綠帽子,我沒有這個癖好!”

    她就是喫醋,憑什麼要給別人機會!她現在還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雖然沒公開,但是傅家雙親承認。

    “你說回來再說,要說什麼,就快說,我想回房睡覺。”

    井南清先聲奪人,轉移話題。

    井南清喫醋的反應,傅銘深很是滿意,來時的胸中鬱悶隨之消除,敞開雙臂,搭上沙發靠坐,慵懶地坐着,緩緩開口,“要說的我剛纔已經說完了。夫人的表現我很滿意。”

    傅銘深左一個夫人,右一個夫人,文縐縐的,整得井南清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傅銘深贏了,她認輸,“好了,我聽到了,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嗯。要休息了嗎?我抱你上去。”

    傅銘深也沒有繼續的話題。

    “去,那就麻煩相公。”

    井南清學着傅銘深的遣詞造句,笑眯眯地看着傅銘深。

    “爲夫樂意效勞。”

    傅銘深抱起井南清,上樓,放到牀上。

    “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覺了。”

    井南清扯過被子,蓋上,趕傅銘深出去。

    傅銘深走到門邊,關門聲傳來,井南清以爲傅銘深走了,從被子裏探出頭,結果,傅銘深正站在牀邊,寬衣解帶。

    “你幹什麼?大白天的你可不要亂來啊!還有我傷還沒好,你不能這麼,這麼禽獸!”

    井南清裹緊被子,警告傅銘深。

    傅銘深只當沒聽見,繼續解着褲釦,利落上牀。

    井南清裹着被子,不停往旁邊退,退的距離還趕不上傅銘深抓她的速度。

    傅銘深把人摟進懷裏,“別鬧,乖乖睡覺,我不做什麼。”

    井南清不動了,任由傅銘深抱着。

    一開始井南清還在擔心,但傅銘深真的沒有做什麼,不一會耳邊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傅銘深似乎睡着了。

    井南清也放下戒心,安心午休。

    ……

    休養的日子雖說無聊,但有傅銘深,井南清也不覺得有多難過。

    傅銘深有時候不回來,住公司,或是應酬,井南清也不過問。

    傅銘深不回來時,在跟蹤查找,柳煙以及井南清的消息,有了些眉目,故而瞞着井南清在公司加班,應酬。

    回到家,傅銘深還是關心妻子的丈夫。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到了拆石膏的日子。

    剛好週末,傅銘深不去公司,特意陪着井南清去了醫院。

    “恢復的很好,再休息一個月,就能正常行走了,但要工作,還得兩月,小姑娘彆着急啊,得養好了,不然容易有後遺症。”

    拆完石膏,順便拍了片子複查。

    還是的醫生,看着片子,骨頭恢復很好,和井南清說着醫囑。

    井南清:“好的,謝謝您。我會注意的。”

    “哦,還有,夫妻間適當運動可以,但是別過度,以免二次傷害。”

    井南清和傅銘深出診室時,醫生想起來又提醒了一句。

    診室外還有等候的病人,醫生聲音有點大,外面的人都聽到了,有些捂嘴笑,有些低頭笑。

    井南清瞬間紅了臉,傅銘深倒是淡然,回覆醫生,“謝謝醫生,我都禁慾一個月,再忍兩個月,我應該還行。”

    外面的病人,聽見傅銘深的回答,又是一陣鬨笑。

    井南清扯着傅銘深快速離開醫院,還好兩人都帶着口罩,不然丟人就丟大了。

    說不定一會還能看見熱搜“傅氏集團總裁陪女友檢查,直言禁慾忍耐”,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你剛纔瞎說什麼!咱們明明沒有……!”

    車上,井南清控訴傅銘深。

    “聽語氣,我禁慾,你很失望?”

    傅銘深玩味地看着井南清。

    “沒有!我失望什麼?你也沒少佔我便宜!”

    井南清炸毛。

    傅銘深禁慾,全是胡扯,除了隨後一步,他什麼都做了,跟沒禁慾有什麼區別,每次都是他舒服完了,自己受累,也不知道傅銘深哪裏來的臉,厚着臉皮說出禁慾的話。

    傅銘深:“你要想,我晚上可以滿足你。”

    “傅銘深!”

    井南清生氣地喊傅銘深。

    “嗯,我在。”傅銘深笑着,“夫人還有何吩咐?”

    井南清總算知道,戲裏看似時而溫文儒雅,時而腹黑難纏的角色爲什麼難搞了,她在傅銘深身上算是領教了。

    井南清沉了一口氣,“送我去康復中心,看你丈母孃!”

    最近柳煙精神又好了不少,吵着要見她,王霜快勸不住了,井南清想先去看看。

    傅銘深柔聲,“好。”

    到達康復中心,傅銘深跟着井南清去了柳煙病房。

    剛打完點滴,護士在拔針,井南清進門喊了聲“媽”,柳煙沒認出井南清,倒是認出了身後的傅銘深。

    柳煙露出笑容,朝傅銘深說道,“我記得你,你就是阿九,阿清找到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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