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南清不知道傅銘深幹什麼忽然抱住她,還越抱越緊,像要把她融進骨血,她快喘不過氣了。

    “傅銘深,我快窒息了!你快放開!”

    井南清輕戳傅銘深的後背,語氣裏已經帶上脫氣感。

    傅銘深鬆了些力道,但還是沒有放開井南清。

    傅銘深的心跳加快,緊貼着她,井南清清楚地聽到傅銘深“咚咚”的心跳聲。

    她又觸發了什麼讓傅銘深高興的隱藏技能?讓他如此激動?

    “傅銘深。”井南清輕聲,“你,你怎麼了?我哪裏讓你想到了阿……”

    “沒有,不是。”

    井南清唯一想到能讓傅銘深如此失態激動的,只有阿蠻,但她還沒有說完,就被傅銘深果決的聲音打斷。

    傅銘深放開井南清,看着她,那眼中的溫柔,深情和寵溺,井南清第一次見。

    “阿南。”

    接着傅銘深溫柔喊她。

    嗓音低沉,綿長,溫柔,直擊心底的柔軟。

    一瞬間,井南清失了神。

    傅銘深擡手,輕撩她耳邊的碎髮,井南清纔有了反應,“傅銘深,你別這樣,你有什麼事,什麼話你直說,你這樣,真的好像一個變態。”

    傅銘深:“……”

    一時語塞,他以前很嚇人嗎?井南清居然說他像變態。

    隨後傅銘深嘴角泛起一個弧度,再次將井南清摟入懷中,愛惜地吻了吻井南清額頭。

    接着傅銘深依舊溫柔略帶喜悅的聲音在井南清頭頂響起。

    “終於找到你了,阿蠻。”

    阿蠻?

    阿蠻不是別人嗎?傅銘深怎麼說是她?

    等等等!

    傅銘深是不是搞錯了,或者誤會了什麼?

    井南清推開傅銘深,從他懷裏出來。

    “傅銘深,你看着我,看着我的臉,好好看清楚,我是井南清,不是阿蠻。”

    傅銘深含情脈脈,“我知道。”

    井南清有點摸不到方向,傅銘深知道,知道那還叫錯,又把她當替身!

    狗男人,

    井南清剛要發火,腦子裏猛然想到了什麼,擡眼,不確定地問傅銘深,“你不會是把阿南聽成了阿蠻吧?”

    “嗯。”傅銘深別過臉,“準確來說,是。”

    井南清:“……”

    堂堂一個富家公子,比他大八歲,當時都讀完高中的人了,現在告訴她,把她名字聽錯了!才鬧了這麼多烏龍。

    漢語拼音怎麼學的!

    井南清有些不相信,“你回家的時候在車裏沒聽到,吵,那我能理解,那我第一次告訴你的時候,你也聽錯?”

    傅銘深:“嗯。”

    井南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再次無言。

    傅銘深贏了。

    她是該慶幸傅銘深聽錯了,一直找的阿蠻就是她,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還是應該難過,所有的誤會都是源於傅銘深一開始就搞錯了姓名。

    井南清有些生氣,沒有回傅銘深。

    傅銘深看出了井南清的怒意,朝她坐近了些,“我的錯,沒有再問你一遍,現在才找到你,讓你受委屈了。”

    傅銘深的主動認錯和道歉,井南清的心立馬軟了下去。

    其實要說錯,追究起來,源頭應該在自己。

    如果一開始她沒有因爲那一絲小小的自尊和虛榮作祟,大大方方告訴傅銘深真名,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多曲折。

    算了,誰對誰錯,不追究了。

    井南清回抱住傅銘深的腰,臉貼上他的胸膛,“傅銘深,你以後別欺負我了,我真的會哭。”

    懷中的溫軟,香糯,傅銘深先是一愣,隨後摟上井南的肩,“好,謝謝夫人不計前嫌。”

    井南清悶聲:“嗯。”

    井南清在傅銘深懷裏蹭了蹭,傅銘深側身低頭,和井南清相靠。

    人這一生會有許多不幸和幸運,但最幸應有三件。

    至親平安健在,得一人白首偕老,膝下麟兒有孝。

    如今她已有兩幸,已是滿足。

    傅銘深,想和你歲歲年年常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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