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更新到「最近傅先生有些不正常,還有些黏人,但我不知道他想什麼。三十歲的男人,看不透。」
粉絲開心喫狗糧的同時,也開心調侃,傅銘深年紀大,可能是娶到阿南這麼年輕貌美的老婆,有點驕傲,不寵着她跑了怎麼辦。
還有幾個膽子大的傅銘深也許是大姨夫來了,別人心情煩躁,他只會黏阿南。
最大膽的一個,評論說可能是傅先生禁慾過久,想澀澀了,阿南不同意。
之前井南清比較認同最後這個的說法。
她受傷休養的事情,也發了日常,順嘴提了一下醫囑,傅銘深的確在禁慾。
但現在她知道了,傅銘深不光是禁慾後遺症,還有發自內心的對她好。
尤其是前一個月,井南清從來不知道傅銘深這種高冷大總裁,如此黏人。
看在傅銘深最近表現好的份上,井南清決定替他解釋一下。
「阿南和傅先生的日常(38)
最近傅先生想起來了初識的一些事情,他對我好,不是禁慾後遺症,是真的想對我好。
傅先生漢語拼音沒學好,記錯了名字,還以爲我是別人,哼,我已經重新教他拼音了,罰他睡了一個星期書房,看他有點不高興,才找了個理由,讓他回主臥。
確定我就是他的白月光後,傅先生變成了好好先生,除了在一件事上他不是(噓,你們懂的)。傅先生說謝謝我,不計前嫌,還要他。我原諒他了,誰讓我喜歡呢。但是我說要是他欺負我,我就哭。
傅先生說對不起,讓我難過那麼久,以後不會了。
傅先生,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阿南。
想和你歲歲年年的阿南。」
戀愛這種東西,得看別人談纔有意思,看着別人的甜甜蜜蜜,自己比當事人還興奮。
評論區一如既往的一個風向,除了喫狗糧,祝福,期待後續的,還多了想和阿南搶傅先生以及想和傅先生搶阿南的評論。
井南清都笑着回覆:「傅先生說不可以哦。」
「阿南說,得問傅先生答不答應。」
井南清回覆完,評論哀嚎一片,都說她殺人誅心。
井南清就看着哀嚎的評論越碼樓越高。
越高井南清笑意越深。
“看什麼這麼開心?”
傅銘深換完衣服下樓,井南清在客廳傻笑。
“沒什麼。”井南清收起手機,這個暫時不能讓傅銘深知道。
井南清從沙發上坐起,“可以走了嗎?”
“嗯。”井南清不願意說,傅銘深也不多問,“走吧。”
“好。”
今天是第二次複查的日子,傅銘深從公司回來,帶井南清去醫院。
傅銘深沒有去市醫院找最初的醫生,而是直接去找了墨玉宸。
“我說你,火急火燎把我叫過來,複查這種事情,你直接找我助理不行,我剛下手術。”
墨玉宸從手術檯下來,剛搶救回來一個病重病人,屁股剛落板凳,傅銘深電話就來,還聲明兩分鐘內要見到他。
墨玉宸以爲是柳煙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水都沒來得及喝,匆匆忙忙就跑上了診室,結果只是讓他給井南清複查。
他都要累死了,傅銘深還要奴役自己,墨玉宸難免要抱怨。
“那個,墨醫生,不好意思啊,我說不用,銘深非要麻煩你。”
聽墨玉宸這麼一說,井南清有些不好意思。
墨玉也只是和傅銘深抱怨,並沒有不願意的意思。
墨玉宸剛要張口回井南清,井南清先他一步繼續說道,“但是既然來了,就還是麻煩你幫忙看一看,畢竟你醫術高明,這樣下次就不用麻煩你了。”
墨玉宸:“……”
難怪你們兩個可以成爲夫妻,一樣腹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最終墨玉宸還是敗給了夫妻兩人,心甘情願給井南清檢查。
墨玉宸這邊不用等片子出來,省了不少時間。
“你陪着嫂子去中藥理療室,理療完,晚上睡前再按摩三十分鐘,兩個療程,再休息兩天,嫂子就能上班了。”
墨玉宸開好方子,遞給傅銘深。
“嗯。”
傅銘深接過方子轉遞給井南清,“你出去等我,我跟他聊聊這一批醫療器械的事情。”
“好,我去看看媽,你談完了,給我發消息。”
“好。”
傅銘深並沒有什麼醫療器械要和墨玉宸聊,這批器材早已經在一個星期前就送到醫院,並且已經開始投入使用。
傅銘深支開井南清,和墨玉宸要聊的是別的事情。
“最近沒有起色?”
井南清走遠後,墨玉宸纔開始問傅銘深,
一個月前,傅銘深找他進行了記憶喚醒治療,想找回在鳳凰村丟失的那一部分記憶。
治療辦法是電磁波刺激大腦神經,加上語言誘導,讓大腦沉睡的部分強制開機。
傅銘深發燒後,忘了的那部分記憶,並不是完全忘記,醫學上,有找回的可能。
只是這種治療方法,副作用有些大,最明顯的就是頭疼和失眠,對此墨玉宸給傅銘深開了止痛和安神的藥。
傅銘深放在公司,井南清不知道。
“想起一些零碎的畫面,失眠增加。”
每一次治療過後,傅銘深也能想起一些東西,並把它們拼湊起來,形成完整的記憶鏈,但失眠越來越頻繁,安神藥量也加倍。
“停止治療一個星期,把你睡眠調好,再看情況繼續。”
這種情況並不是好兆頭,墨玉宸作爲醫生,必須給傅銘深調整治療方案。
“不用,我的身體我知道。”
不出意外,墨玉宸猜到了傅銘深肯定拒絕,他準備了第二個方案,“行啊,你要繼續,我就告訴嫂子,看她同不同意。”
“你儘管告訴她試試。”
“試試就試試。”
墨玉宸說着已經拿起電話,準備撥打井南清的號碼。
撥號鍵發出的聲音,在墨玉宸辦公室迴響。
墨玉宸一個數字一個數字輸着井南清的號碼。
“開藥,一個星期。”
墨玉宸知道傅銘深會妥協。
自從上個月開始,傅銘深對井南清就像變了一個人,說百般寵愛都不爲過,走到哪都要撒一波狗糧,兄弟們都快不認識他了,傅銘深本人卻異常得意,享受。
雖然不知道傅銘深和井南清發生了什麼,感情進步如此神速,但墨玉宸知道,傅銘深已經栽井南清身上了。
“一個星期,其他兩樣照之前喫,這盒,睡前半片,記住只能半片啊,傷腎,別喫多了,到時候不行,我可不負責。”
墨玉宸個傅銘深多加了一盒藥,做好服用醫囑。
傅銘深將藥藏進西裝內兜,揣着出墨玉宸辦公室。
“我說你,反正都想不起來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信息,幹嘛非要折騰自己。你乾脆直接跟嫂子坦白不就行了。”
都是自家兄弟,墨玉宸忍不住說了兩句。
“對她不公平。”
“啥?”
墨玉宸沒聽明白。
“走了。”
傅銘深擡腳出辦公室。
“行。”墨玉宸適時轉移話題,“友情提醒,夫妻間適當的感情交流,有助於睡眠。”
墨玉宸說得極其意味深長。
傅銘深回頭白了墨玉宸一眼,“話多。”
“好心當成驢肝肺。”
看着傅銘深“無情的背影”,墨玉宸嘆息。
去往柳煙辦公室找井南清的路上,傅銘深眼裏,嘴角滿是笑意。
禁慾三個月,早已經不止。
墨玉宸的提議不錯,可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