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阿九比你好看,清清肯定不會喜歡你。”

    齊言:“……”

    煙姨,您倒也不必這麼直接。

    齊言還沒從上一秒的心痛中反應過來,柳煙又再次給了他一次暴擊。

    “還有啊。”柳煙湊近齊言耳朵,儘量小聲說道,“阿九和清清小時候就認識了,清清到城裏就是來找阿九的。”

    “他們已經結婚啦!清清不會嫁給你了。”

    小時候就認識?

    井南清一直拒絕他,說心裏有人,要找那個人就是傅銘深,所以井南清一開始就知道,才心甘情願嫁給傅銘深。

    齊言明白了。

    難怪井南清一直不說,原來是怕他不信,以爲她真的是爲利益才嫁給傅銘深,而傅銘深也是別有目的才娶井南清。

    兩人分明是兩情相悅,破鏡重圓,只有他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說呢,井小黑,你咋那麼不待見我,原來是在這瞞着我呢。”

    “不是,我跟你說了我喜歡傅銘深,誰讓你不信。”

    井南清反駁齊言。

    “行了,我現在信了。放心,我對有婦之夫沒興趣。”

    “我先走了,困死了。”

    “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要是哪天過不下去,離婚了,沒事,我不嫌棄你。”

    齊言一口氣說了好幾句。

    “呸呸呸!離什麼婚!永遠不離!”

    居然詛咒她離婚,井南清又罵齊言。

    傅銘深也盯着齊言附和,“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齊言:“最好沒有。”

    “煙姨,我走了,過幾天再來看你。”

    “走了,不用送。”

    齊言大手一揮,瀟灑出了病房,他不想在這呆,哪怕一秒鐘。

    轉身出門的瞬間,齊言臉上的笑意消失。

    井南清說放下,不喜歡你是違心的,但祝福是真的,希望你永遠不要離婚。

    齊言在門口停了一會,輕輕關上門,走了。

    “清清。”

    柳煙喊井南清。

    井南清走過去,坐到柳煙旁邊,“媽,我在。”

    “你看見我的玉佩了嗎?我怎麼找不到了?”

    柳煙說着又開始在病牀上找起來。

    井南清不免有些奇怪,她從來沒有見過柳煙戴過什麼玉佩。

    “媽,什麼樣的?您說,我想想有沒有見過。”

    井南清讓柳煙描述玉佩的樣子。

    柳煙擡起手,邊想邊給井南清比劃,“就這麼長,上面有個鳳凰,白色的漢白玉,中間空的,有一根紅繩掛着。”

    照柳煙的說法,玉佩大概長5到8釐米,有繩子,應該是屬於戴在脖子上的吊墜。

    井南清沒見柳煙戴過,可總覺得在哪見過,但一時就是想不起來。

    “清清,你見過嗎?”

    到底在哪見過?

    井南清還在努力回想在哪見過,柳煙在牀上沒找到,再次問井南清。

    “媽,你可能落家裏了,我回去找了,明天給你帶過來,好不好?”

    說沒見過,怕刺激到柳煙,井南清只能說謊,先讓柳煙定心。

    “好。”

    柳煙沒再問。

    井南清還在想。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去查。”

    傅銘深看井南清眉頭緊鎖,出聲道。

    “哦,也行。”

    傅銘深去查,更快點,井南清沒意見。但是她還是奇怪,怎麼就是想不起來。

    “你說會不會是媽胡說,或者記錯了?”

    井南清問傅銘深。

    傅銘深:“查了就知道了,放心有我。”

    “也是。”

    井南清不糾結了,但又想柳煙突然提起,會不會這個玉佩裏面藏着什麼祕密。

    不過井南清沒說,就算有也得柳煙完全清醒了,才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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