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想說您都三十了,而太太才二十二,再過幾年,質量沒這麼好了,而且來看婦科,不是着急要孩子嗎?
但是陶文山不敢當傅銘深面說,傅銘深也沒給他機會,等陶文山反應過來,傅銘深已不知影蹤。
傅銘深從樓上下來時,井南清已經拿好藥在大廳椅子上坐着等他。
“問完了嗎?”
井南清從凳子上起來,跳着走到傅銘深面前。
傅銘深嗯聲,“走吧,去理療。”
“好。”
墨玉宸一次性開完了單子,不用麻煩再掛號開一次單,方便許多。
因爲有墨玉宸的交代,和傅銘深的身份關係,井南清被安排到了單獨的理療室。
藥薰治療,半個小時,井南清躺着,護士給井南清腿敷上藥浸透的毛巾。
傅銘深在旁邊坐着等。
井南清轉過臉和傅銘深說話。
“我想起來我在哪見過我媽說的玉佩了。”
許是藥味太重,刺激大腦,井南清又想到柳煙說的話,記憶瞬間甦醒。
傅銘深:“在哪?”
“柳家。”井南清頓了一會,“我見我奶奶拿出來過,只有那一次。”
大概八歲那年,井南清二年級,放學回家,匆匆打開房門進屋時,張姝正拿着一個小盒子在擺弄,看見她進來,趕忙把手裏拿着的東西放回盒子。
井南清好奇問了一下是什麼,張姝斥責她,小孩子不要多管閒事。
井南清哦了一聲,放下書包,從張姝旁邊經過時,瞟了一眼,她看清了,是個玉佩,很漂亮。
井南清還想湊過去,看清楚些,張姝立刻把盒蓋蓋上了,具體的細節,井南清沒看清。
後來張姝再沒拿出過玉佩,柳煙也沒有提起過,久而久之,井南清就忘了這茬事。
再加之當時年紀還小,覺得不重要的東西隨着時間的推移,長大後便想不起來。
“我媽從來不和我奶奶要過玉佩,怎麼現在突然想起來,這玉佩到底什麼來頭?”
井南清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傅銘深。
傅銘深目標明確。
“哎。”井南清嘆氣,“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方法吧,我奶奶絕對不會拿出來給你看的,而且我都不知道他們現在還住不住在王家村。”
井南清沒有騙傅銘深。以張姝那謹慎多疑的性子,藏了這麼多年,到趕她和柳煙走都沒有還回玉佩,現在更不可能承認。況且她四年沒回去,不知道柳家是否又搬了家。
“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自願交出玉佩,你無需擔心。”
“什麼辦法?我聽聽行不行得通。”
井南清期許地看着傅銘深。
靜默了兩秒,傅銘深開口,“暫時還沒想到,想到了告訴你。”
井南清:“……”
呵呵,謝謝傅銘深這麼幽默,她有被無語到。
兩人聊着天,半個小時很快過去,小護士再次進到病房,給井南清拿掉毛巾。
“傅太太,可以了,麻煩您起來,再泡半個小時藥浴,就能回去了。”
“哦,好。”
井南清從病牀上挪下來,把腿放進藥浴桶。
……
又是半個小時,理療完出醫院時,井南清全身都是中藥味,一直帶到家裏,看着桌上的一堆中藥,井南清苦瓜臉,“爲什麼要喝這麼多藥。”
轉眼又看到那五盒西藥,井南清更是絕望,“爲什麼這裏還有?”
井南癱到沙發上,失去靈魂。
傅銘深被井南清的模樣逗笑了,“也可以不喫。”
“真的嗎?”
井南清從沙發上彈起,兩眼放光。
傅銘深:“嗯。”
“不喫好,中藥好難喝。”
傅銘深走到桌旁,挑走了陶文山寫下來的三盒藥,“這三盒可以不喫,其他不可以。”
少三盒就三盒吧,但井南清還沒來得及高興,傅銘深繼續道,“但是有條件。”
“什麼條件?”
井南清問。
傅銘深目光轉到井南清身上。
“無限期,不禁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