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又是醫囑?”

    哪個醫生會給出這種醫囑,除了墨玉宸,井南清已經不相信這會是陶文山說的。

    “不是。”傅銘深也知道,說醫囑井南清肯定不會再信,“我說的。”

    “你說的無效,駁回。”井南清瞪傅銘深。

    傅銘深:“那這三盒藥撤掉無效。我監督你喫。”

    “傅銘深!”井南清捶沙發,“你是不是坑我?”

    “沒有。”傅銘深反駁,“只是在談生意。”

    把這種事情當成生意談,井南清要氣死了,她是不是陪睡的!

    “你自己一個人住吧,我搬回馨園。”

    井南清說着就要上樓收東西。

    傅銘深也不急,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說的是,你補完戲後,不是現在。夫妻生活,不過分。”

    傅銘深把玩着藥盒,弄出聲響,井南清看着那一堆藥,心裏打鼓,她最怕吃藥,最終做了讓步,“那一個星期三次。”

    “五次。”

    “四次!不能再多了!”

    五次,只有兩天能休息,大羅金仙都頂不住。

    井南清絕不會答應。

    “行。”

    傅銘深同意了。

    井南清沉下心,在心裏祈禱希望別影響工作。

    井南清一臉愁容,傅銘深卻笑了。

    這麼做,只是想刺激井南清雌性激素的分泌,幫她調理激素水平。

    不吃藥的調理,總比喫這麼多藥好。

    至於爲什麼傅銘深不明說,是不想井南清知道。

    井南清很喜歡孩子,不能給她有想離開自己的顧慮和念頭。

    ……

    傅銘深嘴上說等她補拍完戲才執行,但當天晚上就行動了。

    上半夜到後半夜,井南清都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睡着的。

    第二天傅銘深精神抖擻去了公司,她癱睡了一天。

    傅銘深並沒有就此放過她。

    理療後休息兩天,井南清幾乎沒離開過牀,更別說答應柳煙幫她找玉佩送去醫院了。

    復工前的頭天晚上,洗完澡,躺牀上,傅銘深又蹭了過來,井南清好說歹說,傅銘深才答應才只來一次。

    一次的時間抵之前兩回,最後井南清也是被傅銘深從浴室抱回牀上的,昏昏欲睡。

    次日早上,井南清鬧鐘還沒響,蘇云溪的電話就把她吵醒。

    “放心吧,云溪姐,我不會遲到,我現在就起來。”

    蘇云溪是怕井南清休息三個月,工作狀態一時不在線,打來提醒她九點到片場,不要忘了,也不能遲到。

    井南清看了看手機屏幕,時間顯示七點四十,距離九點還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還來得及。

    井南清放下手機,閉上眼睛賴了二十分鐘牀,八點鬧鐘響起時,才起牀。

    “嘶!”

    腰上的痠痛,井南清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扶着腰下牀,邊走邊罵傅銘深,“之後半個月看你怎麼辦!”

    井南清拖長酸楚的腰,痠軟的腿,強撐着洗漱完下樓。

    傅銘深沒有去公司,正在客廳看報紙。

    聽見下樓的腳步聲,傅銘深放下報紙,去扶井南清。

    傅銘深把井南清扶到桌前坐好,喊在廚房的宋媽,“宋媽,可以把早餐拿出來了。”

    “好的,大少爺,這就來。”

    宋媽從廚房端來早餐,很清淡,最主要的是沒有了各種各樣的補湯,井南清看着胃口開了。

    井南清只顧低頭喫飯,把手裏的包子當成傅銘深,大力咬着,然後用力咀嚼。

    藉着包子,發泄對傅銘深的控訴。

    傅銘深看出來了,低聲說道,“下次讓你咬回來。”

    “噗!咳咳!”

    井南清差點沒把嘴裏的包子吐出去,嗆到了自己,劇烈咳嗽起來。

    “慢點喫,沒人跟你搶。”

    傅銘深還取笑她,井南清斜眼瞪着傅銘深,“沒有下次!你別想了!”

    “好,不想。傅銘深柔聲,“慢點喫,喫完送你去片場。”

    井南清哼了一聲,繼續啃她的包子。

    八點半,傅銘深送井南清前往片場。

    十五分鐘後,車停在片場外,井南清解開安全帶,慌忙下車,被傅銘深扯了回來,印上一個輕吻,“下午拍完了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

    “行行行!我到時候告訴你,快放開我,我要遲到了!”

    只有十分鐘就到九點了,井南清顧不上和傅銘深多言語,推開車門,慌忙往片場走。

    傅銘深看着井南清的背影消失在視線,才調轉車頭,開往公司。

    九點五十五,井南清趕到片場,喘着粗氣找尋蘇云溪和林琳的身影,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冷嘲熱諷聲。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我們的井大明星,終於出現了啊,我還以爲被包養了,打算退圈了呢。”

    井南清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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